居然来撩她!
谁怕谁呢!
唐果果轻哼出声,挑眉看向御清之,这孩子,学坏了啊!
要知道在之前的世界里,那可都是她先出手的!
“咳咳。”御清之手握拳放在唇边,干咳两声,一双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果果果然是果果。”
“怎么,害羞了?”唐果果突然靠近,一把拽住了御清之的衣领,迫使他靠近自己,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既然敢撩,那咱们就撩到底!”
下一秒,温暖的嘴唇直接擦过了御清之的脸颊。
御清之完全怔住了,哪怕唐果果早已放开他,却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哈哈哈!”唐果果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御清之!我先回去了!”
看着唐果果的背影,御清之缓缓起身,伸手摸了摸脸上还残留的触感,唇角怎么都压制不住。
“傻丫头。”
回到府衙后,唐果果洗漱完毕后找到了御清之,将今日宴会事情弄了个一清二楚。
“所以,那几个人并不是我们的人,而是用他们来护着我们的人?”
唐果果的话让御清之点了点头:“嗯,官场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铺子那边,可需要我帮忙的?”
“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唐果果轻笑出声,“我等着他们出招呢!”
御清之了然,两人聊了一会儿后,唐果果眼睛一转,露出了狡黠之色:“御清之,你刚刚没醉吧?”
御清之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了下来,挑眉:“醉了。”
“哦……”唐果果拉长了声音,缓缓说道,“那你现在醉了吗?”
御清之抬眸看向唐果果:“醉了。”
“这样啊……”
唐果果走到御清之面前,歪着脑袋,趁着御清之不注意突然凑近:“是酒醉,还是人醉?”
御清之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扑面而来的香气乱了他的心神。
明显感觉得到御清之有些不对劲的唐果果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刚想离开御清之,然而御清之却是直接伸手,直接将唐果果搂到了怀中。
唐果果瞪大眼睛,小脸“噌”的一下,全红了!
御清之则是靠近唐果果,一时之间,两人的心跳声极其明显。
“等等!”唐果果突然之间大叫一声,“我们还是孩子!”
“噗嗤”一声,御清之笑了起来,“果果,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想的就是什么!”
唐果果快速挣扎出来,退后两步,瞪了一眼御清之:“还没成亲,你想对我耍流氓?”
御清之轻笑出声:“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唐果果:……
这人,怎么就这么过分呢!
“好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唐果果傲娇的“哼”了一声后,快速离开了。
看着唐果果离开的背影,御清之叹了一口气:“何时才能将你娶回去。”
翌日,唐果果是被阿芙给叫醒的。
“大人,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修建房子了,对了,有个名叫林冲的鬼魂过来了,说是您让他过来的。”
唐果果应了一声,打了一个哈欠后:“我等下就过去,你们先忙。”
阿芙点了点头,眼睛一转,凑到唐果果耳边说道:“大人,我看到钱静静了。”
“嗯?”唐果果将头发盘好,看了一眼阿芙,“她怎么来常州了?”
“是跟钱老爷一起过来的,似乎是来进货的。”
唐果果若有所思:“那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不过钱静静应该是来找御清之的吧?”
阿芙点头,脸上闪烁着八卦之色。
昨天她可是听他们说了,大人跟御清之亲了!
可惜了,她居然没有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唐果果单手撑着下颚,思索了一番后,缓缓说道:“我去看看。”
说着,便提着裙摆,快速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钱静静娇滴滴的声音:“御大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吃得好,睡得好,好得不行!”唐果果的声音传了过来。
御清之转头,就看到一身鹅黄色衣裙的唐果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扬眉说道:“有劳钱小姐关心了,我家清之好得很。”
钱静静在看到唐果果从府衙里出来时,脸色就变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唐果果会在府衙之中!
再听到唐果果的话语,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惨白,看向御清之,又看向唐果果,心里涌现出一股无名之火:“郡主应该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您好歹是女子,怎么能与御大哥住在一起?这若是传出去了,郡主的名声怕是……”
“还有,郡主好歹是京城里的名门贵女,应该知道别人谈话时,若是随意打断,是不礼貌的。”
“若非我去过京城,看到郡主,还以为京城贵女都是这般。”
说着,眼里浮现出不屑之色:“郡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考虑一下京城贵女的名声。”
“钱小姐,您管的还真多!”唐果果似笑非笑地看向钱静静,缓缓说道,“京城贵女如何,与你无关,左右你再怎么努力,也挤不进去这个圈子。”
“我住在府衙,就与你更没关系了,你没见御清之很开心吗?”
“至于打断你说话,你难道不知道御清之不想看到你吗?”
闻言,钱静静脸上浮现出恼怒之色,看向御清之,瞬间委屈下来:“御大哥,我只是想着好久没见,再加上爹爹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我……”
“请回吧。”御清之淡淡地扫了一眼钱静静,“日后让小厮跑腿即可。”
钱静静不可思议地看向御清之,张了张嘴,冲口而道:“御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如果当初不是我在我爹面前替你美言,你怎么可能在宁南这么快扎根!”
“各取所需。”御清之眉头微蹙,“钱老爷帮了我,我也给了钱老爷方便。”
钱静静死死地咬着嘴唇,看向了唐果果:“御大哥,你是因为她所以才对我这样的吗?”
“明明当初在宁南,你对我不是这个态度,明明……”
御清之眼里浮现出几丝冷意:“钱小姐,你想多了,我对你与对旁人并无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