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吧台边。
江厌离一手撑在吧台面上,一手搭在女人凹凸有致的后腰上。
江厌离低头睨着怀里宛如小猫般慵懒迷人的女人,声音低磁而蛊惑,“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商姝仰头,精致的巴掌脸透着几分微醺的红,一双摄人心魂的含情眼水光潋滟地望着男人,清纯中透着几分妩媚,“你是陆淮安的死对头,江厌离。”
深州市第一豪门的继承人。
也是让陆淮安从小恨到大,厌到大的人。
江厌离轻挑了一下眉梢,“知道我是你老公的死对头,你还投怀送抱?”
吧台顶上头开了射灯。
橘黄色的光线下,男人那张脸,俊的很是蛊惑人心。
商姝痴痴地望着男人,眼神略显迷离,语气俏皮,“就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样的。”
“嗯?”江厌离下意识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商姝。
商姝勾住男人的脖颈,什么都没说,只是稍微一踮脚,吻了上去。
男人眼眸半垂地睨着她,没做任何的闪躲。
不过最后商姝也没有亲上去。
她性感的红唇在距离男人薄唇只有五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她媚眼如丝地凝着男人,本就含情的眼眸,此时变得分外深情,好似她十分深爱眼前的男人。
她手指卷着男人领带,嗓音娇媚入骨,“江厌离,给你个机会报复陆淮安,你要吗?”
她声音拿捏的恰到好处,不至于太做作,又能叫人心头发酥,江厌离不动声色地咽动喉头。
“说说。”
“我明天就要和陆淮安领证了,你想不想,绿一绿陆淮安。”
怕他嫌弃,她不忘补充一句,“我还是处,陆淮安还没碰过我。”
江厌离紧紧地盯着商姝瞧了十几秒,随后抬手撩起商姝的下巴,冷傲深沉的眼眸透着几分洞察人心的精锐,“你这是让陆淮安和他白月光的事情给刺激到了?”
江厌离的话,让商姝心痛的同时又感到无比心碎。
回想起自己收到信息,前往婚房撞见的那一幕,商姝眼底一抹痛意流转,不过转眼即逝,她又恢复了妩媚勾人的眼神。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朝男人抛了一个媚眼,“江厌离,敢绿陆淮安吗?”
江厌离眼眸一暗,指腹在她那张涂得过分妖艳的红唇上用力一抹,“怎么不敢。”
稍顿一秒,他又说,“只要你别后悔。”
商姝唇角微扬,眼神很坚定,“绝不后悔。”
在她声音落下后。
男人的吻宛如狂风暴雨地落了下来。
“唔——”商姝有点招架不住。
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
男人抬手把准备后退的商姝给摁了回来。
一手摁住她后脑勺,一手牢牢地锁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商姝就像是被铁链锁住的猎物,只能任男人索取。
“他有这样亲过你吗?”
喘息间,商姝听到男人如此问道。
商姝没作声。
男人忽然跟发了疯似的,咬了上来。
商姝吃痛地蹙了蹙眉。
男人似是听到她的轻吟,从咬换成了吮。
像是吃什么果冻似的,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吻了大约有五六分钟的样子,男人终于不再继续。
“走,去酒店。”
他声音十分的低哑,很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声音。
商姝听着,耳朵里像有股电流窜过,酥酥的。
商姝乖顺地任由江厌离搂着她,跟着他步伐,出了酒吧。
两人来到了酒吧附近的酒店。
刚进房间。
江厌离就迫不及待地将商姝抵在墙壁上吻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剥下来。
战场也从门口转移到了大床上。
大床上,商姝被男人扣住双手举在头顶。
她就像是一扁方舟,摇摇晃晃,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狂风暴雨。
沉浮间,商姝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哑地问她,“我和陆淮安,谁的吻技更好?”
初次,男人要得太狠,商姝有点承受不住。
她抬手抱住男人,声音轻轻,又带着少许讨好,“你的,慢点……”
-
翌日一早,商姝被晃醒。
江厌离食髓知味。
醒来忽然摸索到一具嫩滑的娇躯,回想起昨晚销魂的滋味,江厌离想也不想地压了上去。
商姝被迫睁开眼。
看着身上刘海低垂,妖孽无比,俊得蛊惑人心的江厌离,商姝神色一怔。
很快,脑海里,排山倒海的记忆倒灌而来。
商姝抬手搭在眼帘上,有点不敢面对这个于她而言,很是荒唐的事情。
江厌离似是看出了商姝的懊悔,他拉开她搭在眼帘的手,一双邪肆的眼眸带着几分促狭地睨着她,“怎么?后悔了?”
商姝看着他,不吭声。
后悔也无用。
难道说,后悔了,就能改变她酒后冲动之下,把自己清白给献出去了么。
又或者,能让他此刻立马从她身体里退开?
显然不可能,男人用行动告诉了她,绝无可能。
“后悔也没用了,睡都睡了。”
江厌离勾唇一笑,随即掐着她的腰,再度将她拽入了风暴。
侧着,躺着,趴着,站着,坐着,商姝就像是一个提丝木偶,被江厌离翻来覆去。
男人怎么都要不够。
商姝后悔了。
她不该招惹江厌离的。
这人跟头饿狼似的,怎么都不满足。
不知第几次了。
商姝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江厌离虽然还是有些不餍足,但顾及商姝还是第一次,只好作罢。
他搂住商姝,在她耳边说了句让商姝近乎崩溃的话,“行吧,下次再继续。”
商姝整个人僵住。
“下次?”
商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她在想,她是不是听错了。
想到昨晚难得一次的好觉,江厌离看商姝的目光充满了侵略。
他抬手将垂落在额前的刘海往后一梳,声音懒洋洋地道,“没想到和你睡一觉,还有助眠的功效。”
他抬手撩起商姝的下颌,语气很霸道,丝毫不像在跟她商量,而是在宣告,
“以后,你要随叫随到。”
江厌离这话让商姝头皮发麻,“江少,我是陆淮安的未婚妻。”
她提醒他,她是陆家少夫人,不是那些玩意儿,不可能对他随叫随到。
“所以呢?”
江厌离侧身躺在她身旁,手搭在她嫩滑的背脊爱不释手地抚摸,像是在抚摸一件刚得到手又很得他喜爱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