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变得很静,刚才傲气十足的无量宗人,没有想到,被打脸是这般的滋味。
没有想到,待在这小渔村大有可为。
不曾想,小渔村里面人才辈出,居然有人能拍到这般隐晦的录像。
这玩意儿可造不了假,因为人是真的,就是他们无量宗的人,说的话也是真的,就是在散布谣言。
无量宗的宗主,只在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心力交卒。
他要如何做,才能把这个事儿给圆过去?
乩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从心里面把对方的气焰给打压下去,然后非但不能让蜀山背上黑锅,还得彰显大门大派的格局。
于是,他代表掌门大人发了话。
“我想,那位元婴前辈,一定是受到了小人的蛊惑,这才行差就错,普通的宗门咋个会没有几颗老鼠屎呢,我们蜀山还是挺能理解的。”
“就是不知道贵宗主要如何处理呢?”
被沦为老鼠屎的元婴前辈,面色苍白如纸的愣在那里,半响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事儿是他干的,没干好就是他的职责。
他千不该万不该,选在那种地方买通小渔村的那些无赖混混。
这些人别看一个个都是游手好闲的,视财如命。
实则早已经受到带动,人人都把录影石当作生财的工具。
如果这些人稍微的在小渔村里面逛一逛,就能在一家做影像阁的地方,知道那里都是买卖什么的。
那是乩童众多产业中的其中一个,聚味斋纵然能挣钱,但谁又会嫌钱烫手,当然是挣得越多越好。
乩童这话,基本上就已经判了这个元婴老鼠屎的死刑。
那宗主如果不想连累到整个宗门的话,定然要表个态。
乩童闲闲的看着,就只当是个热闹。
反正,他只是一个练体的,就算说错了什么,那也无所谓得很,年轻弟子不懂事,自然会有老一辈的来兜着。
哪像那个元婴老鼠屎,已经没有人会兜他了。
无量宗的宗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无奈的把此人叫到近眼来。
对着其丹田处就是一掌。
丹田一破,这世间就少了一个元婴,从此就是修行上的废物。
这是比杀了元婴老鼠屎还要凶残的惩罚。
无量宗宗主冷冷的道:“本宗主已经清理了门户,倒是贵宗,是没有人了吗?居然让一个小小的练体修士,插手宗门大事,如此羞辱,未免过分了一些!”
此人显然已经是把乩童给恨上,准备给他穿小鞋了。
在场的人,不说有八千,也有上万。
全都眼巴巴的看着乩童还有蜀山掌门。
这件事情如果不给一个交待的话,那还真的有些说不过去,有失大宗门的风范和礼仪吧。
李天娇在人群里面看着这一幕,急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窜到乩童的身后,小声的责怪起来。
“你说你一个小修士逞什么能,这种事情是你能插手的吗?万一出了事,这可怎么办?”
“呃……凉拌吧。”
乩童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他出了事,他自己兜着呗,李天娇在这里操心未免为之过早,他们两个又没有谈婚论嫁。
咳咳……只差一步步而已,所以,他到现在都还不太确定自己的心意。
算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听听掌门大人是怎么解决的吧。
“王宗主,此子乃我宗之后辈优秀者,能排名前十的厉害存在,如何没有话语权?”
“如果贵宗还只停留在以修为识人的境界,那和俗世的以貌取人,有何区别?”
无量宗的宗主见状,不由得冷笑不已。
“既然如此优秀,此番宗门大比,不知蜀山可敢派此子参战啊!让我无量宗的门人也长长见识。”
一句话,就是想在比试的时候,弄死乩童呗。
这样的小辈,不及时弄死,等着以后长成为心腹大患,那还得了。
乩童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局他是跑不掉了,让他和元婴修士对打,呵呵,虽然有些心虚,不过也不是不能打。
面上表现得很委屈,骨子里面的战意已经升腾。
平常时候都是小打小闹,包括在大荒神庙里面,都没出过全力。
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来激发潜力。
上一次在大荒的时候,还怪激动的,没有想到最后也不过如此,总也不尽兴。
果然,最后商议的结果,就是让乩童参战,蜀山派出的一百个元婴有他这个练体境的修士在里面,十分的扎眼刺目。
这种大新闻,绝逼能大卖啊,所以,影像阁的人得优先安排在最后的位置,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递出去。
既然注定不能低调,那就高调的走一回,他倒要看看,这修行界有多少个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
相较于乩童的凌云大志,此时的蜀山掌门只有浓浓的担忧。
“乩童,要不……你抱病认输吧,这件事儿原本就和你没有干系,你何必上了那些个贼子的当。”
“就算少了一个名额,我相信以咱们自己的实力,那无量宗的人是讨不了好的。”
这一次,不光那72个元婴跳出来劝说乩童放弃,就是各堂口的堂主们,还有长老们也纷纷表示,让乩童退出,以免丢了小命。
忍一时风波,未来有的是机会找补回来,不要意气用事云云。
有意思的是,李元霸也加入到了劝说的行列里面,让乩童放弃。
他本人的劝说之词,让乩童甚是无语,什么他没那个金钢钻,为什么要揽这个瓷器活。
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宗门事务不是乩童这样的小修士能参与的。
这话里话外,把乩童贬得一无是处,目的虽然是劝乩童不能参战,主要是被李天娇逼迫着,不拦住的话,回去无法过了闺女这一关。
但是吧,他本人又怨气深重,自家的小白菜就要被一只渣猪拱了,心里这一关过不了。
于是,就有了这不和谐的一幕。
乩童念他是李天妖的父亲,平素也没有为难过自己,自己,虽然对方说话很难听,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不说点什么,他自己也过不去,作为一个有些心气的年轻人,乩童也免不了给李元霸一个难题。
“李前辈,如果我参加了这一场比试赢了的话,你待又如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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