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宫远徵有些惊疑的问,不等风知婳回答,就好似怕她会反悔,赶紧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要求你要这样!”
风知婳嘴角微抽,笑的极其无奈,“对对对,是我上赶子要护着你!”
闻言,宫远徵满意的抬手按住疯狂上扬的嘴角,脚尖一转,从风知婳的身后踏出一步,扬了扬下巴,指向一旁的空桌。
轻抿嘴角,声音端的漫不经心,“你不是要煮茶吗?碍眼的东西都已经走了!”
说着就伸手把风知婳手中的茶具拿了过来,率先在桌前坐了下来,眼眸如墨,嘴角漾起细小的弧度。
风知婳扶额惊叹,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板着脸,那么自然傲娇的说你怎么还不开始煮茶。
木桌旁,宫远徵手臂曲起,手肘抵在膝盖上,严肃的吩咐下人把煮茶的东西全部准备齐全,就抬眸望着风知婳,一副等她大显身手的模样,看的风知婳哭笑不得。
那边,宫子羽来到女客院落后,看到安然无恙的云为衫,在宫远徵那里受的气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轻声细语道:“知婳说的不错,你果然痊愈了,太好了!”
云为衫抬头,望向宫子羽,敏锐的察觉到宫子羽话中对风知婳的亲昵,状似无意的问:“知婳?你说的是风姑娘吗?”
宫子羽点头,以为云为衫不认识,还热心的解释,“嗯,她也是这次的备选新娘,你应该见过的!”
“嗯!”云为衫轻嗯一声,抬眸看向宫子羽时,眼底尽是好奇,“执刃与她是旧相识吗?”
“算是吧,我们一起长大的,就是分开了好些年!”
宫子羽不由自主的想起小时候陪他练武,在宫远徵欺负他的时候会轻轻的拉起他,拍干净他身上的尘土的风知婳,如今却像护着他一样护着宫远徵了,心底瞬间涌起一阵酸楚。
抬头间,触及云为衫似小白兔般轻轻打量的眸子,若无其事的扯了扯嘴角,笑道“你若是有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云为衫浅笑:“嗯!”
宫子羽也朝云为衫露出一抹笑意,就匆匆的离开了女客院落。
对一旁的金繁道:“走,再去一趟药馆!”
“你不会是觉得刚刚没有发挥好,这次就想把徵公子骂的狗血淋头吧?”金繁面无表情的道。
宫子羽一顿,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
金繁不语,只给了宫子羽一个自己想的眼神。
“刚刚我本来是想问徵公子,父亲和哥哥怎么就中毒了。”宫子羽气恼,瞪了金繁一眼,埋怨道:“就是因为你纠结徵公子没有行礼,一打岔把正事都忘了。”
“明明就是你被风长老一个眼神就吓跑了,还怪在我的身上。”金繁不留余力的反驳,“再说了,我这是为了谁的面子,还真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
宫子羽被金繁揭穿的连裤衩子都不剩,气急败坏的道:“我是执刃还是你是执刃?”
“天天就会怼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顶嘴,我就罚你去巡视后山!”
金繁握着刀柄,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千万不用再给我机会,现在我就愿意去巡视后山!”
宫子羽气结,决定眼不见为净,大跨步的往药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