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婳浅笑勾唇,不理会上官浅的旁敲侧击,侧头就发现云为衫正襟危坐,一副细心又认真聆听的可爱模样。
“云姑娘也很好奇?”风知婳浅笑的望着云为衫,岔开了话题道。
云为衫没想到风知婳会把目光投向她,被揭穿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从前认识吗?”
云为衫不知道风知婳为何这样问,愣了一瞬,摇了摇头,“不认识!”
出了女客院落后,风知婳就碰到了从商宫出来的宫紫商。
宫紫商一看到风知婳,远远就扭着胯,捏着帕子,咧着嘴笑嘻嘻的跑了过来,一到风知婳身边就带着哭腔开口,一副被人欺负残的模样。
“你看见金繁了吗?”
宫紫商捏着帕子翘着兰花指,擦了擦眼角不见踪影的眼泪,又趴在风知婳的身上,用捏着帕子的手一下下拍着风知婳的胸口,哭的那叫一个惨。
“这个没良心的人,又不知道死哪里鬼混了,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
风知婳看着戏精上身的宫紫商,虽然知道她是在装哭,她还是极力压住嘴角的笑意,抬手拍了拍宫紫商的后背,以示安慰。
眸底一片无奈,她合理怀疑要是遇到了不认识的人,定会把她当做负心郎,然后就被拉出去打一顿。
“好了好了,你的鳄鱼泪收了收,金繁不在这!”
宫紫商一听到此话,快速的从风知婳的胸口抬起头来,用看负心郎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风知婳。
看的风知婳头皮发麻,忙道:“你哭的昏天暗地的他也看不到呀!”
“你说得对!”
宫紫商用力的捏紧手心的帕子,眼眶里的鳄鱼泪瞬间被憋了回去,昂首挺胸的站的笔直。
“走,婳婳儿,我们去找金繁!”
说罢,就滑溜的钻进风知婳的怀里,用脑袋蹭了蹭风知婳胸口的柔软,捂嘴笑的贱兮兮的。
风知婳无奈的把手臂搭在宫紫商的肩膀上,眉眼温柔的看着宫紫商,反驳道:“我去找远徵弟弟,到前面的路咱俩就分道扬镳了哦!”
“去找这个死鱼眼做什么,晦气。”
一听到宫远徵的名字,宫紫商就条件反射的翻了个优雅的白眼,哼哧哼哧的嘟囔。
“他有什么好的呀,整天板着个死人脸,老气横秋的,还嘴不不饶人,特讨厌了……”
风知婳用力的拍了下宫紫商的肩膀,望着前方的眸子带着点不悦。
宫紫商见风知婳不高兴了,立马捂住嘴,声音也越来越低,听起来委屈极了。
风知婳眉眼认真的看向宫紫商,声音有些沉重,缓慢道:“紫商姐姐,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之间隔阂越来越大,但我知道远徵弟弟他心眼不坏。”
一听风知婳喊她姐姐,宫紫商瞬间就收敛了脸上夸张的神情,认真的竖起耳朵。
风知婳边说脑海里就浮现那次她给宫远徵下毒时,中毒后,宫远徵那不可置信的神情,和桀骜不驯的模样,勾了勾嘴角道:“他其实很小孩子气,不服输,有点腹黑。”
“虽然嘴上不饶人,却只是嘴硬心软,总是默默地关心别人,明明想对别人好,却很别扭,心口不一。”
宫紫商皱着眉,怀疑望着风知婳,“你说的是我认识的宫远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