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显担忧的在房中来回独步,就在这时宋棠梨来到此处,她在一众宫女的搀扶下,依然穿的相当华贵,彰显自己身为太子府宋棠雪人的气派。
“殿下不必因此烦忧,姐姐的事我已听晓想必定是生了很重的病,这才闭门不见,不然殿下的面子姐姐肯定还是会给的。”
宋棠梨这话听着是处处为宋棠雪着想,但听在李昭显的耳朵里面,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这个宋棠雪仗着最近这几日受到宠爱,便越发无法无天,连自己都可避而不见,看样子是他平日里对她太好了。
“如今看来还是阿梨好,本王今世便留宿在此吧。”
宋棠梨娇媚的笑了一下,虽然不知宋棠雪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她务必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重新让太子殿下注意到自己。
本来以为宋棠雪这个病一日便好,谁知接下来的这两三日全都避而不解,整个太子府无一人能瞧见他,这个消息也传入了谢千重的耳中,他在上完早朝后便急忙的来到了太子府。
太子嫔的寝殿中房门紧闭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谢千重心中观念的很直接闯进去,直接宋棠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一般。
谢千重一眼便看出她很不对劲,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旁边响起,他赶紧躲到柱子后。
佩喜拿着一些药粉走到床边,将那些粉末浸书涂抹在他的胳膊上,只要是被涂抹上的皮肤瞬间变红,就像是被灼了一样。
佩喜脸上带着一丝疯狂:“娘娘很快就好啦,马上就不疼了,您再等一等,你会成为我最衷心的属下!”
虽然不知佩奇这是在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不会半点消息都没被传出。
这既是连伺候的婢女们都不能进入,全都回绝,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不从,只是这些日子太子府中也发现了一个怪事。
那个叫做佩喜的丫鬟也不见了,先前一直在太子殿下身旁,如今却连一面都见不到。
宋棠梨自然不想纠结此事,佩喜一辈子都不出现那才好呢。
几桩怪事连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一时之间人人惶恐,不少人都说太子妃娘娘早已陨命,只是他们未发觉而已,甚至有几个胆大的想闯进去瞧瞧。
佩西将那些东西涂抹在宋棠雪胳膊上后便退了出去,谢千重赶紧查看。
宋棠雪的脉象相当微弱,如果不是的还有呼吸,都要以为眼前的人已经死了,谢千重着急的从怀中拿出了一枚解药,此为万毒解,世间万物的毒性都逃不过。
“不用给我吃解药了,我身体里的根本就不是毒。”宋棠雪突然开口,显得有些诡异。
“棠雪,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
宋棠雪毫不在意的看了眼胳膊上的那些东西,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玩的东西罢了,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佩喜到底有什么目的在故意弄出我的脉象非常微弱的假象。”
谢千重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只要她还安然无恙就好,佩喜是太子府中的丫鬟,先前瞧见过几日,只是印象不深,他们二人是如何牵扯上的?
宋棠雪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丫鬟,她是朱南门的,不知来太子府中到底有何目的,前几是一直让我为她在太子殿
宋棠雪体内万毒不侵,更是抵御从外界来的一切东西,她的那些迷魂香对自己来说自然是毫无用处,一切只是配合她在演一出戏。
“好了,你赶紧走吧,她马上就要回来了,若是被她发现了端倪,那可就不好玩了。”
谢千重前脚刚离开这里,佩喜便回来了,这次她端了一盆热水,将宋棠雪的手放在了水盆中,放出了一滴血。
过了大约一刻钟,佩喜的声音再次响起:“怪了,这不可能啊,我是按照门主告诉我的法子做的,为何没有蛊虫?”
只有南方人会养蛊虫,看样子他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并且不是每个南方的百姓都会养蛊,只有一些家族培养势力,才会专门让人来学习。
这朱南门的位置,除了在京城,南方也有,怕是在那里学到的这蛊术。
前世他也接触过这些东西,只是蛊虫一旦入体,三日之内便会死亡,蛊母只会在这期间内控制那人一段时间并不能长久的控制。
更重要的是想要给人下蛊,务必与他同住三日左右,这个条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的。
所以这天下会用蛊之人便越来越少了。
佩喜再次将一些粉末涂在了她的身上:“许是我用的剂量不多,在明日应该能见成效了。”
每晚佩喜便会离开房内,消失在太子府,这日的宋棠雪见,他消失赶紧跟上,只见佩喜相当自信,完全没想到有人能跟着自己。
她来到京城最南边的一座山上,这里荒无人烟,每到夜里便会用野兽触摸,老百姓根本就不敢接近。
佩喜在一棵树上敲了三下,没多久,一个黑衣人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事情办的如何?”男人的声音很古怪,像是吃了某种东西导致嗓子撕裂。
“回大人的话,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约摸明天就可以将太子嫔娘娘控制住。”
宋棠雪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能听个大概,他们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并且是与自己有关的,想利用自己做些什么,正当她想继续听的时候,不远处的黑衣人警觉的向她这边看来。
“谁?!”
他们二人步步向这边走来,脚步声停在耳里倒是像最后在人间的时间。
宋棠雪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只是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正当她想自己该如何办时,不远处再次走来的一个人,那人也同样穿着一身黑衣。
“是我,你们不必太警惕。”
他们这才放松下来,最开始那个黑人有些不满道:“早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有人听到了我们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