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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心心念念想了那么久的竟然就是眼前人,她早该想到的。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人长得那么相像,可刚好就是一男一女,除了女扮男装,其余还有什么可能。
可是她还记得自己吗?她早该不记得了吧?她也从来没有提起任何的一丝一点,她应该是不记得了……也是那么久了,对她来说应该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情吧?
后来晓晓也没有说些什么,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是似乎比以前还要更加尴尬的一点,黎安却也没有在意,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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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清:“大陈国好大啊?”
二饼:“要不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回来玩玩?”
二饼摸了摸辞清的头,辞清偷偷的亲了亲二饼的脸,两个人继续手牵手的逛大街。
回到宫中之后就看到闷闷不乐的安之。
辞清:“安之,你怎么了?”
安之:“没事。”
可是安之的样子就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安之脑子里到现在还是陈星梧说的那句把户部尚书的儿子许给陈洛骄,她要成亲了……怎么办?
陈洛骄:“我坚决不娶那个男人!我从很早以前就说过我只会选择我心爱的人,如果找不到我心爱的人我宁愿一辈子当个孤家寡人!”
陈星梧:“陈洛骄!你怎么可以如此的胡闹,平时怎么胡闹我都忍下去了,不娶,这个皇室的未来怎么办?”
陈星梧有些生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仍在了陈洛骄的身上。
一个茶杯扔在了陈洛骄的额头上,血慢慢的从陈洛骄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可是陈洛骄还是面无表情坚持说。
陈洛骄:“本来这个设定就是不对的,可是就是没有任何人愿意改正这个祖制,整个皇室优秀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皇长女才可以继承皇位,或许比皇长女优秀的皇子皇女大有人在啊!”
陈星梧:“陈洛骄,你放肆!现在你给我去外面跪着去!快去啊!”
陈洛骄一句话没有说站起来转身就走。
陈星梧想说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机会,陈洛骄怎么会那么的倔强,这一点和沈翊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和沈翊说了那么多次,可是他不相信她了,不死是她不理他,而是她将自己困在笼子里,不肯出来,在那个地方苦苦的挣扎着,他一直要向自己证明着什么……
就这样陈洛骄在偌大的乾城宫前跪了一天一夜,寒冷的冬天她只是披了一件不算是很厚的披风,就这样一直跪着,任何人来说都不管用。
就连安之在旁边劝阻都没有让陈洛骄站起来,她就一直跪着。
陈星梧见陈洛骄如此的固执己见更是来劲了:“让她跪着!没朕的旨意不许回宫!”
沈翊知道陈洛骄已经跪了一天之后匆匆忙忙的就过来了,乾城宫他已经有快十年没有踏入了,现在确实变了很多。
陈洛骄的嘴唇开始逐渐变得惨白,地面上都有些许的血迹了,应该是膝盖都跪出血来了,沈翊心疼死了,摸了摸陈洛骄的脸。
沈翊:“等着。”
沈翊一直都知道他的孩子和他一样很是倔强,只有让陈星梧亲自过来说能让她站起来了可以回去了,她才会回去,沈翊气冲冲的就走进来乾城宫里。
陈星梧:“主后?”
沈翊也没有打算和陈星梧说些什么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出去和洛骄说让她回去。”
语气里几乎都没有温度,陈星梧看到沈翊有些惊喜,但是听到她说的话,还没有勾起的嘴角也勾不起来了。
她是皇帝,而他沈翊只是一个主后而已,他掌管六宫,而她掌管十二宫啊,他沈翊凭什么这样说话?
陈星梧:“沈翊,你搞清楚你再和说话?你真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沈翊:“以前是什么样你心知肚明啊!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的自私自利我的孩子在没了的!皇上,臣妾如有冒犯之处,那你且受着,因为本宫对你的冒犯全部来源于你!你已经把我一个孩子给弄丢了,你还要怎么样对我的另一个孩子?”
陈星梧有话也说不出口,原来沈翊从来没有忘记那件事情,他还记着,或许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好了主上!太女殿下晕倒了!”
沈翊:“快,快宣圣医!”
沈翊慌忙的跑到殿外去,没在看陈星梧一眼。
后来陈洛骄整整晕倒了七天,安之则每天每夜的陪着陈洛骄,陈洛骄因为什么才跪了那么久她都知道,是她太胆小了,为什么要躲着陈洛骄,她在为她们万分之一的可能而努力着,而她却只会躲开她,疏远她。
安之:“娇娇,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再也不疏远你了好不好?”
安之每天都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沈翊每天都会来到陈洛骄的宫里看一眼。
每天都会看到一个悉心照顾陈洛骄的安之,他错了,或许安之对于陈洛骄来说是一个比他还重要的存在,这个孩子也值得,他是不应该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