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完之后，她连看都没有勇气看，就直接走出去。
医生已经等候多时。
由于司空聆歌的资料填的是已婚，所以医院对她的态度还算不错。
“司空小姐，请坐。”
司空聆歌木然地坐下，声音涩涩的，“医生，怎么样？”
“验孕棒显示，司空小姐已经怀孕了。”
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听到医生宣布，司空聆歌还是全身发冷，“能不能知道，几个月了？”
“从验孕棒上，是看不出来胎儿几个月的。”医生勾了勾唇，“要详细地检查之后，才知道。司空小姐请跟我进来。”
医生起身，打开了诊室后的门。
司空聆歌点头，木然地走进去。
她整个人脑子都是混混的，根本无法运转，更别说，是冷静地思考了。
整个过程，她都是木然的表情。
医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直到检查完毕，才缓缓回了些神。
诊室里。
医生翻看着检查报告。
司空聆歌坐在对面，双拳握得紧紧的，全身泛冷。
她真的很害怕……
害怕医生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日期。
“怎么样？孩子多久了？”司空聆歌声音非常地干涩，好像喉咙被谁掐住了一样。
“司空聆歌，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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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歌，你没事吧？要不要回去让医生看看？”林微微非常担忧地看着司空聆歌。
从医院出来，她的脸色就开始发白，非常地吓人，还全身冒冷汗的。
林微微真怕她会出事，就近找了个舒服点的店，让司空聆歌休息——
是肚子里孩子出问题吗？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反而是满满有骇然与恐惧……
“我没事！不用看医生！”司空聆歌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急切地否认。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引来了其他客人的注目，司空聆歌立刻收敛，把音量放低，“我没事……只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来……”
“你不高兴吗？”林微微小心翼翼地试探。
“……”司空聆歌看了她一眼，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种事……这个孩子……
“要不要打电话叫上官先生过来接你？”林微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
司空聆歌的脸色太难看了。
她真怕会出事。
“不用……”司空聆歌声音颤抖的，“我没事，只是太意外了，坐一会儿就好了。”
真的是因为意外吗？
她倒是觉得，司空聆歌恐惧更多一些。
林微微看着司空聆歌，心里怀疑，却没有说出来，“那……我陪你坐一会儿，晚点送你回去好了。”
“我没事。”司空聆歌笑了笑，勉强自己打起精神来，“对了，你的东西复印了？”
她晚点还得先去一趟司空聆歌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