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大哥,独一无二的大哥!
“小傻瓜!”谢逸歌轻轻勾起了唇,看似在笑着,眼角的位置却有些湿润。
隔了片刻,谢逸歌继续缓缓道:“爸爸不在,人都说长兄为父,我觉得这也是爸爸希望看到的……”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爸爸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前,他只说了一些话,我很遗憾,并且愧对两个女儿,我多想牵着她们的手出嫁,可事实是我不能,逸歌,你作为长子,一定要替爸爸完成心愿,一定……”
谢逸歌没有说完,还有些话他不敢说,比如爸爸弥留之际眼神空洞,嘴里一直叫着弦歌的名字,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可他已经说不出口?
今天又听母亲方若宁说了一件事情,他这些话更不敢说?
而这个时候,弦歌听到这番话,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她的手指紧抓着谢逸歌的衣服,什么都不愿想,也什么都不去想,“大哥,爸爸他……”
“弦歌,大哥说这么多不是想你哭,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直都是谢家的一员!”谢逸歌坚定的补充了一句,“你有爸爸,有大哥,有妹妹,还有母亲她其实也是关心你的……”
这个时候,笑歌按捺不住开门下车,摸着走过来,气呼呼叉腰,不满道:“喂,你们两个要抱抱都不带我吗?过分!”
弦歌破涕为笑,一把把笑歌拉过来,三兄妹温暖的抱在一起。
片刻后,弦歌抹干眼泪,送走两个人,还没有进楼栋,就接到了顾棉的电话,说是让她赶快回家,有个朋友找她。
朋友?弦歌很疑惑,一般有人找不应该先打个电话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好像没有人留言什么的?
当弦歌回到楼上,开门,进去,一个毛茸茸欢腾的不得了的东西直接一跃到她的身上,差一点儿就把她给扑倒,而她淬不及防的也被这东西亲的满脸都是口水,她就明白找她的人是谁了?
咳咳,确切的说,找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色色这个家伙!
“色色同志,你怎么一个在这里?”弦歌没发现屋内有楚公子的痕迹,好奇的握了握色色的爪子。
色色同志一早感知到弦歌进门,撒欢的冲了过来,虽然没有扑到弦歌,但是看到的确是她回来了,兴奋的不得了,一直拼命的摇着尾巴讨好。
嘴巴“呼哧呼哧”的喷着气,一双灵活的狗眼拼命的动着,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似的,可就是无从说起。
“看来这东西你果然认识?”顾棉环胸站在一侧,淡淡的说了一句。
弦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手指捋了捋色色的狗毛,问了一句,“它是怎么进来的?”
顾棉很难得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儿,“我回来的时候,它就在门口,我一开门,它就撞开们遛了进来,而且闻着气味儿直奔你的房间……”顾棉顿了下,目光怪异,好像没见过这么自来熟的狗狗,继续道:“我就猜想它说不了认识你!”
弦歌干干笑了下,“它叫色色,是楚南渊的狗。”
顾棉:“……”沉默了一会儿,问,“它的主人呢?”
“不知道。”弦歌摇摇头,心里也是疑惑,色色不是住在别墅吗?怎么会跑过来这里?
弦歌犹豫着要不要给楚南渊打个电话问一声儿,这个时候,色色同志拼命的咬着她的大衣,拖着胖胖的屁股,使劲儿把弦歌往门口方向跩。
“色色,你想做什么?”弦歌不解,可身体不由自主跟着它往前走。
顾棉瞪了瞪眼睛,仿佛了然般缓缓道:“估计是去找它的主人吧?你……”
弦歌还没听完顾棉的话,身子就被色色拖出了门外,方向直奔弦歌她们公寓对面的一个公寓。
对面的这个公寓,门开着一条缝隙,里面有明亮的灯光流泻出来,弦歌见过对面公寓的人,是一对儿新婚小夫妻,她怔了一下,就见色色的狗腿儿“啪”的一下拍开了门板,灵活的身子已经跃了进去,弦歌想阻止但是已经晚了,她只能懊恼的叫了一句,“色色,快出来!”
想了想,她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跟了进去,结果里面的景象却让她大大的吃了一惊,因为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南渊。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南渊穿着一件家居式的敞开领口的棉麻衬衫,下身也是休闲裤,跟平时的高贵冷傲的范儿比起来,多少令人有点儿不习惯,可这画面却一点儿都不违和,反而给人一种与以往都不同的感觉,明亮柔和的灯光一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副清隽幽远的画作。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楚南渊微抬眸,看了怔住的弦歌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此刻,他姿态慵懒的斜靠在一个米白色真皮沙发上,腿上放着一个支起来的平板,手指滑动屏幕,表情冷肃,似是在工作的模样。
但是他这工作这会儿被迫打断,色色同志“嗷嗷”的叫着,向他示好,尾巴指了指弦歌,又昂起胸口,似乎在向主人卖萌,“看,我厉害吧,把人都给你带过来了……”
楚南渊的手指从屏幕上移开,拍了拍色色的屁股,说了一句,“任务完成,奖品在桌子上,自己领去。”
色色听到奖品两个字,狗眼“蹭”的一亮,两只耳朵直接竖了起来,扭着大屁股,屁颠屁颠的就转过了身,直奔厨房外的餐桌。
弦歌刚刚从震惊中惊讶过来,听到楚南渊的话,微微瞪了他一眼,就问,“你怎么教唆色色随意就进别人家门?”
“别人?”楚南渊把电脑从腿上移开,两只长腿优雅的翘起在茶几上,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有些讽刺,“色色经过特殊训练,别人的家门它才不屑进!”
楚公子私底下的意思就是色色是因为她在对面才闯进去的!
“那,这个房子现在……”弦歌清醒后也明白过来,开口确认,不过她没有说完,楚南渊接住话,“现在是我们的房子!”
“新公寓还没有装修好,这里距离你我上班的地方最合适,暂时凑合下。”
弦歌环顾四周,感觉出来家具什么的都是新的,可这空间对于住惯大房子的楚南渊来说到底太小太挤,于是,她不自觉的问了一句,“楚南渊,你习惯吗?”
“习惯?”楚南渊的眉心轻轻的皱了下,视线落在弦歌的脸上,观察到弦歌略显古怪的脸色,他起身,走了两步,到她面前站定,高大挺拔的身姿对弦歌来说略显压迫,并补充了一句,“怎么你不会现在还让我一个人睡吧?”
又听到这几天他们做的最多的睡字?弦歌的脸莫名的红了下,张口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心里却明白这个男人大抵是为了迁就自己才住过来的,心口某处微微一动,顿了下,她扬起头,视线落在楚南渊的俊脸上,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补充,“我真的是怕你住不习惯!”他可是豪门大公子!能习惯这样的调调?
楚南渊却没她想的多,手掌抓住她的手,牢牢的一扯,抱着她,顺势把她压到了沙发一侧,低沉喑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弦歌,我现在很饿!”
弦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现在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哪能不明白?
她的脸色已然爆红如潮,气呼呼提醒了一句,“楚南渊,我不要!”这几日这个臭男人一点儿节制都没有,她真的好郁闷。
“门没关,还有我得给顾棉说一声儿……”弦歌愤愤的挣扎了一下,不断提醒楚南渊。
可男色当前,楚南渊一张完美的俊脸就放大在她眼前,弦歌没出息的咽下了口水,暗叹自己的抵抗能力是越来越低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楚南渊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笑得戏虐,忽然吹了一声儿口哨,色色从厨房的餐桌上冲出来,动作矫健,没有几步,它的狗爪“啪”得一下,把大门合的严严实实。
而后,色色在返回的途中,一双狗眼猛然瞧到它家的男女主人姿势诡异,狗腿儿一顿,“嗷嗷”的叫了两下。
“你快起来,你看色色都在向你抗议。”弦歌听到色色的声音,不满的推了推某个男人。
虽然色色是条狗狗,但是弦歌也会感到不好意思,何况它还瞪着那么大只狗眼。
楚南渊勾了勾唇,似乎在嘲笑她的理由,下一秒,他起身,不过不是自己愿意,而是他的电话响了。
弦歌在他去另外一侧接电话后,暗松了一口气,而后快速从沙发上起来,准备趁着某男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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