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衍夹起温颜放到他碗里的香菜牛肉。
吃完后,他看向江疏音,“习惯是可以改变的。”
温颜看到男人的表现,她红唇翘起笑意。
孺子可教。
她身子朝他靠近,细白手指伸到他大腿上,轻轻往上抚。
男人大腿骤然紧绷,性感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放下筷子,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
黑眸宠溺又无奈的看向她,“别闹。”
温颜偏不老实,她又脱了高跟鞋,用脚去勾他的小腿。
司墨衍黑眸幽暗深沉了几许。
江疏音看到司墨衍的神情变化,她放在桌下的双手,紧紧交握到了一起。
眼底的失落,连身边的宋闻璟都感受到了。
“衍哥,你太太连你的喜好都不清楚,她真的对你有感情吗,你别再次被她骗了!”
之前温颜为了顾北宸窃取司家机密的事,跟司墨衍关系比较好的兄弟朋友都知情。
他们以为司墨衍是不会喜欢上温颜的,谁能料到,他又突然喜欢上了。
而且还将她当成眼珠子般看待,好像中了她的情蛊似的。
温颜从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这个宋闻璟一再用言语中伤她,她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温颜立即在系统里查看了一番。
【宋闻璟家原来是开餐饮连锁店的啊。】
听到温颜的心声,坐在她斜对面的司景翊立即来了精神。
嘿嘿。
宋闻璟这个傻缺。
敢得罪他大嫂?
命运的齿轮即将开始转动。
大嫂,快爆出他的大瓜。
司景翊桃花眼闪闪发光的看向温颜,顺道还吞了下口水。
明显一副即将吃到瓜的激动模样。
司墨衍朝司景翊扫去一眼,用眼神提醒他正常一点。
【宋闻璟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虽然他是宋家三位少爷中最出众的,但现在宋老爷子一天没有将权力下放,他就一天不能松懈。】
【前些天,他办了场美食节活动,拉拢一些资本,竟然搞了个活食猴脑宴。】
司墨衍剑眉凛了凛。
前段时间他和温颜在恒城那边,宋闻璟跟他打过电话,说他组织了叶城不少富商一起吃饭,问他有没有时间。
难不成,那次吃饭就是活食猴脑?
【活食猴脑真挺残忍的,这道菜源自于明末清初,选用的是活猴,将猴放到桌子中间,桌子中间有个洞,正好能容下猴头。】
【做菜师傅会拿剃须刀将活猴头顶的毛刮掉,紧接着拿起榔头对着猴脑的天灵盖用力一敲,然后就露出了里面蠢蠢欲动红白相间的猴脑,再用火烧热,用热油淋上,这时猴子还活着,痛苦哀嚎的叫声撕心裂肺。】
【而这些资本富商,却觉得十分刺激兴奋,还认为吃脑补脑。】
司景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卧槽!
这也太残忍了吧!
简首不是人啊。
虽然他知道有些商人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但司景翊觉得该有的底线还是不能少的。
【那只活猴是只母猴,被宋闻璟选中时,那只母猴怀上了小猴子,它死的时候,一尸两猴。】
【宋闻璟压根不知道,母猴被他带走时,他己经被公猴盯上了。】
温颜眯眸看向宋闻璟。
宋闻璟被她的眼神看向毛骨悚然,“怎么,我有说错吗,你嫁给衍哥,难道不是为了他的钱?”
温颜扯了扯唇角,“算了,我跟你计较什么呢,你今晚就会被毁容,摔成残废。”
听到温颜的话,宋闻璟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动作幅度大,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巨大声响,他面色铁青的盯着温颜,“你胡说八道什么?”
包厢里的人,除了司墨衍和司景翊,其他人都朝温颜投去不敢苟同的目光。
虽然宋闻璟说话不好听,但他说的也算事实。
当初温颜嫁给司墨衍后,真的没少作妖。
司墨衍身边的人,几乎没有喜欢她的。
“嫂子,闻璟只不过替我说了几句话,你就用恶毒的言语诅咒他?”江疏音眉头紧皱,英气的眉眼间满是难以置信。
司景翊嗤笑一声,“我大嫂用恶毒言语诅咒他?duck不必,我大嫂还没闲到跟个舔狗计较的地步!”
砰的一声!
宋闻璟将酒杯摔碎到地上,“司景翊,我们在这里聚会,哪有你说话的份,若不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你以为你能融进我们的圈子?”
司景翊耸耸肩,“无所吊谓,我本就不想融进你那恶毒残忍的圈子!”
与此同时,司墨衍牵着温颜的手站了起来。
他黑眸凛冽地看向宋闻璟,“对我太太和弟弟不敬的人,我也没必要再跟他做朋友了。”
司墨衍牵着温颜的手,面若寒霜的走出包厢。
司景翊立即跟上,他在心里发出尖锐爆鸣。
嗷嗷嗷!
亲亲大哥真是太帅惹!
“衍哥,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朋友,没必要闹这么僵——”江聿风追了出来。
司墨衍看了眼江聿风,“不然?从我太太进包厢开始,他就一首阴阳怪气,我忍他够久了!你若再劝,也将被我拉进黑名单!”
他霸气又凛然,压根不像在开玩笑。
朋友、兄弟,都不如他的太太,和家人重要!
司墨衍几人走后,明峥也走了出来。
“你怎么也要走?”江聿风拉住明峥。
明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宋闻璟将我未来的大舅子二舅子得罪得一干二净,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江聿风嘴角抽了抽,“你追到小柚柚了?”
明峥清俊斯文的脸上露出温柔风情的笑,“迟早的事。”
江聿风一脚朝他踹去,“骚不骚?”
明峥朝包厢里蹲在江疏音身边安慰的宋闻璟看了眼,“今晚他真跟下降头了一样,就算喜欢江疏音,也没必要那样说温颜。更何况,现在温颜跟以前不一样了,不然你以为墨衍和司家其他人都是瞎的?”
江聿风叹了口气,“算了,我也懒得再劝了。”
宋闻璟安慰了江疏音一番后,他看到走进包厢的江聿风,眉头紧皱的道,“不做朋友就不做了,当初阿音还为他挡了一枪,丢了颗肾,他却忘恩负义,算什么君子?说我是舔狗,他难道不是恋爱脑?”
“还有温颜,现在搞得跟个神棍似的,说我今晚就会毁容,摔断腿,我信她个锤子?她毁容断腿都不会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