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文给老公通话的当晚,正是他与房地产老板谈合作的时候。
“谭总,我们的家具你放心,放在你们的精装修楼盘,绝对只能是锦上添花!”
“小曾啊,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只是你的品牌啊,刚成立不久,顾客信任度和品牌知名度不高啊。”
“谭总,任何事情都有好有坏,我这个性价比多高啊!您又不是不知道,它品质好又便宜!什么?为什么要便宜?不就是因为知名度不高吗!哎呦!我得低价先打出市场啊!但是我可以跟您说,我这个家具,人家顾客进来一看,绝对说好货!这就是笔互惠互利的生意啊谭总!”
“像您这样的老板,更是能有眼识珠啊您说说!来来来,我敬您一杯,今后还得向您学习!”曾父一饮而尽。
叮铃铃——佳文不断给曾父打电话,可电话那头只有酒肉和生意和床上让曾国强兴奋的女人。
再接起来这个电话,就是一个女人接的了。
“老公...你...你在忙吗?”
电话另一头的女人骂骂咧咧:“有病吧大晚上打来电话!”
说着便把曾父的手机关机了,轻咬嘴唇,眼神妩媚,边解衣服扣子边朝着曾父走去。
两人酒浓情厚,立马撕滚在一起,那女人的叫声和曾父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交融。
而被冷不丁的个女人骂了一嘴后,委屈与愤怒瞬间涌上头来,咬牙切齿,以至于脑袋立马充血,她飞快地回忆着她与曾父的经历,脑子里已经混乱不堪。
她就这样把自己关在卧室拉着窗帘整夜未眠,第二天中午,由于又困又睡不着,她直接吃下大量安眠药,冲动地想就此长眠。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褀儿放学回家看到妈妈倒在家中一幕。
待第二天曾父看手机发现与佳文有通话时,打过去的电话那边,一直无人接听,后来,便是他得知那酒店的女人和佳文打电话一事和佳文自杀一事的时候了。
曾父曾经确实是热烈的爱过佳文,可是现在早已身材走样、颜值几度下滑的佳文,早已让他生出好几分嫌弃。
他这畜牲般的男人,很快就上了不少南方的极品。
不仅如此,他还有个极品秘书。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打算迅速站住人脉和经济脚跟,拜托老丈人的控制。
他暗度陈仓地收购股份,又变着花样获取“好人卡”,那副嘴脸,差点就要让人识破。
所以,在他打拼起他的王国之时,他只需要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和能在酒精上头之时陪他承欢一晚的女人。
哪里顾得上家中妻儿。
褀儿自从来了这边,瘦了好多,所谓消瘦,大抵如此。
正躺着闭目养神,姜泽凯发来一条QQ:还好吗?睡了吗?
“没事。”褀儿回复完后把手机撇在一旁,忍着大哭完脑袋的胀裂感,在一阵一阵的头疼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深夜,寂静而温柔,这座城市里的人们是否各有所忧?
可是不管怎样,时光这艘没有感情的小船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停泊,它只管一点一滴地向前走,一直走,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