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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阮故铁树开花

听书 - 穿越到女尊文里被迫赚钱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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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言沉默,看阮靖这架势是要赖在太师府了。

阮故跟着王女汉走到内院,她直接略过躺在椅子上如同一滩烂泥的阮靖,直径走到木言面前直盯盯的看着她,略显局促,脸上还出现可疑的红晕。

大理寺卿铁骨铮铮的女郎,此刻竟出现这样的表情,着实令人惧怕。

木言悄悄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两步,平静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疑惑。

难道她已经魅力四射到任何人拒绝不了的地步。

阮靖也被自家老妹的这套动作下了一跳,眼睛瞪得像铜铃,她唰的一下站起身,伸手在阮故面前晃了晃。

“阮故,你莫不是被鬼附身了。”

阮故被这么晃,才惊觉自己不对劲,连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连忙解释。

“婿妹,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木言喔了一声,眼中明晃晃的不信任,阮靖眼里闪过一丝戏弄的意味。

“阮故,虽然你是我妹,但我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癖好,是姐姐的错,忽视了你的成长,让你年纪轻轻染上了这样的癖好。”

此话声泪俱下,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刚酝酿好的情绪被逼了回去,阮瑜一脸黑线,顿时无语,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阮靖。

阮靖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这才是我熟悉的妹妹,随后透露一个讨好的笑脸。

“诶呀,我就知道堂堂大理寺卿来找太师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是我、是我多嘴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眼中没用一丝歉意。

木言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食指与大拇指摩挲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知道自己姐姐的尿性,阮故并没有多理会她的打算,视线又落到了木言身上。

她还未开口,便被木言的话打断。

“我知你的来意,但那位的事情不由得我做主,他只是顺道帮一个忙。”

听完,阮故神情有些焦急。

“我知婿妹为难,恳请告知他去了何处?”

见她这副样子是真上心了,木言有些感叹,世间之事真是世事无常,姻缘也是。

谋划的那几日,因为苏吉山和孟大安被派去保护二皇女,那时更是缺人之际,她只好找上萧飞羽同他达成一笔交易。

交易的内容便是,让他去帮忙保护不会武功的阮故,只要这事顺利完成,自己就答应他一个条件。

没想到一来二去的,阮故竟心悦上了萧飞羽。

而苏吉山和孟大安现在还未回来的原因是,朝中武将甚少,二皇女看中了她们将才之能,被送到军中训练去了。

太师府的管家一职也就落到了王女汉身上。

这也是两人一番机遇,木言自然也不会阻止。

在一旁站着的阮靖一头雾水,二皇女顺利掌权之后,阮家的危机也解除了,她松懈了不少。

却不想在她松懈的这段日子,她家老妹竟然情窦初开了。

阮故自小就一副老成的做派,真以为她会孤独终老。

阮靖从三言两语中听出了大概,想必是妹妹心悦的那日走了,阮故在找他的踪迹,而木言刚好知道那哥儿的行踪。

她凑上前去,一脸吃瓜的表情,“是哪家的哥儿,竟让我们堂堂大理寺卿念念不忘。”

阮故的脸瞬间爆红,瞧着阮靖欠揍的脸,想狠狠打下去。

可惜!

她打不过。

看不过又消灭不掉的感觉着实难受。

木言暗道:原来是纯爱战神啊!还挺纯。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便做一做那个好心人。

“萧飞羽同小公子的关系不错。”

木言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阮故立即心领神会,与自家弟弟关系不错,说明人就在太师府,她还有机会。

阮故感激的朝木言拱手,“多谢婿妹,”

想到阿爹说过的话,对待自己喜欢的人要真诚。

思到此处,她连忙跑回家去取经。

所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阮靖震惊的嘴还未闭合,就已然不见阮故的身影。

她有些艰难的问道:“阮故看上的是?”

木言淡淡回答,“萧飞羽!”

“江湖上杀手榜排名第二的萧飞羽!”

阮靖大喊出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自家老妹竟然喜欢上了赫赫有名的杀手。

她不过安逸了几日,竟不知道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

在她喊出这句话的瞬间,一枚暗器朝她汹涌袭来,阮靖反应迅速躲过暗器。

看见熟悉的暗器时,她才真的确定了阮故喜欢萧飞羽的实施。

杀手就杀手,只要两情相悦,在一起也无妨。

驰骋沙场的东陇郡王什么没有遇到过,接受能力也很强。

“你认识?”

木言知道萧飞羽的有身份,却不想是这样的身份。

在这个时代,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杀手是哥儿的。

有些好奇?

想起那次的经历,阮靖扶额。

“还在陇城时,为了抓奸细,便到城外去,去了不久就遭人伏击,那时还以为丞相那老贼舍得下血本请榜上的杀手,却不想萧飞羽只是路过,倒是闹出一个笑话。”

时候她还觉得有些尴尬,更令她没想到的是,萧飞羽竟然会与阮故有关系,阮故还喜欢上他了。

萧飞羽一看就是喜欢自由,不喜被束缚,老妹情路坎坷呀!

“你呢,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木言娓娓道来那日的所见所闻,

“到底是个哥儿,又受了伤,便留在府中修养。”

阮靖听得连连点头,“所以,小弟就在他身上验证了自己医术。”

不得不说阮瑜够大胆,学习医术不过一年,就敢自己行医,还将重伤的人救活,简直就是奇迹。

自家小弟说要学习医术的时她是没有当回事,只当他突然来了兴致,过几日就会忘记。

不成想她还是低估了阮瑜的毅力,这一学就学了一年,一年里请教无数御医、走遍府城医馆,愣是没叫过一声苦。

那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和以前不同了。

“小公子很好,也很棒。”

木言毫不吝啬的夸赞,小公子本就聪颖,只要勤下功夫,任何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阮靖与有荣焉,骄傲点头,“阮家人就没有蠢笨的。”

微风徐徐,吹起一股寒意,木言放下手中的茶盏,眸光微沉。

“小公子聪明可爱,为何会传出嚣张跋扈、欺凌弱小的谣言。”

她从来不信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只有将谣言的本身扼杀,才能还受害者一个清白。

阮靖微微愣住,没想到木言会旧话重提。

那些谣言,在木言上府城那日就已经消失,好似从未发生过,自然而然的他们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阮靖苦笑,“那时相国府处于危难之间,六皇子又与小弟不对付,便胡编乱造将事情编排散发出去,这件事情又有女皇推波助澜,我们也……”

那时仁德帝真是不给相国府一丝活路,就连一个小哥儿她都不会放过。

“仁德帝。”

木言一脸寒意,这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犹如滚在寒潭的冰水。

看来躺在床上的结局配不上仁德帝,只有令她身心煎熬,处于地狱之中,她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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