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百里寒刚回府,便打杀了两个不长眼的小厮,一口恶气无处发泄。
“赵君玄那狂妄小儿,竟敢戏耍老夫!简直……”
“父亲慎言!”百里文舒匆匆赶来,父亲戎马一生,脾气暴躁。
他一听说此事,便急匆匆地往书房赶,果不其然,父亲正大发雷霆,口不择言地辱骂圣上。
连忙闭紧书房,“父亲,隔墙有耳。”
老国公气得鼻孔瓮张,“实在是那皇帝小儿欺人太甚,那竟敢拿老夫当猴耍!”
百里文舒气质彬彬,言辞有条不紊,几句便抚慰了躁动的老国公。
“父亲,换个角度想想,许是陛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要避开与我们正面交锋,若是父亲因一时之气,乱了阵脚,才是自寻麻烦。”
“我的儿,依你之见,父亲应当如何?这口气,为父实在咽不下啊!”
“父亲是驰骋疆场的将军,更应明白士气的重要性,我们此时应一鼓作气,逼得宣和帝不得不出面,一旦时间拖得久了,只怕那些墙头草又要生出别的心思。”
老国公深吸几口气,总算平复了暴怒的情绪,“我儿说的是,那为父即刻召集御史谏臣,齐齐跪在宫门口。
引起百姓舆论,逼得赵君玄那小子不得不出面,他想做缩头乌龟,我偏要敲烂他的壳。”
……
秦府别院
“轻些,轻些,啊啊啊!湘禾,别别别碰那……嘶……哈……”
玉白蹲在树上,像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儿,面红耳赤地听着屋内的动静,不自觉地吞吞口水,秦大人这叫声委实太勾人了些。
没想到李姑娘不仅长得妖娆,行事更加放荡,这青天白日的,每日总准时出现在秦大人的房中,一呆就是一上午。
秦大人也是,长得倒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样子,没想到竟也是个纵欲贪欢的俗人。
只是苦了自己和哥哥,陛下可是下了死令,若无意外,每隔两日便要细无巨细的汇报秦大人的日程。
这……这到底该怎么汇报啊?
陛下会不会当场打死自己!
可我现在总不能冲进去,搅人好事吧。
白玉忧伤望天,想到还在暗牢苦苦挣扎的周斯。
明明之前还是风光无限的正四品指挥使,就因为一时眼拙,没认出秦大人,便被发配到暗牢看守那些秘密囚犯,从此再不见天日,委实惨得很。
秦大人如此不知节制,自己怕不是要去暗牢同周大人作伴?
“别动,还乱动!”
李湘禾头上热出细密的汗珠,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帷帐内,热气腾腾。
秦念之羞得满脸通红,整个身躯呈现出淡淡的绯色,只能捂着眼睛仰躺在床上,纤长的手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了,却挣扎不得,任由少女白皙的素手在自己胸前游走。
“好了没?嘶……烫烫……”
李湘禾也没好到哪去,指尖烫得通红,眸子倒是亮晶晶的,嘴角带着一抹坏笑,越发显得妩媚的面容艳丽到浓稠。
“你若不想痛,就别动了,乖乖让我好好给你按摩推拿一番,不然有你好受的!”
李湘禾揭开她胸前热敷的毛巾,开始上下其手,引得某人再次惊呼,羞恼得不成样子。
秦念之杏眸水润,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啊痛啊,我……我知道……只是必须这样吗,我自己揉揉也是可以的。”
“躺好!”李湘禾疾言厉色,我可是跟着景明认真学习了穴位手法的,定给你舒筋活血,按摩得舒舒服服。
你看你现在好歹也有点起伏了,胸部涨痛也缓解了许多吧。”
秦念之委屈地点点头,看向李湘禾胸前那团呼之欲出的白兔,在看看自己,忽然丧气地躺平身子。
“我觉得平胸也挺好,没必要非让它长出来,每日这般推拿,实在有些羞人。”
“说什么胡话,甭管大小,你现在停了药,正是发育的好时候,我帮你多揉揉,早晚让你前凸后翘!”
秦念之推拒不得,仰面长叹,“大……大可不必,只要不疼,我觉得平着也挺好。”
……
江德福在上官思的陪同下赶来时,正巧碰见李湘禾在院中赏花。
眸色闪过一丝精光,“奴家还未恭喜李姑娘,陛下册封您为惠宁郡主的旨意已经拟好,只等选个日子,昭告天下。”
李湘禾懒懒地扫她一眼,“民女多谢公公告知。可是来寻念之的?
他昨日劳累了些,今日气力不济,正在小憩,公公不如等等。”
这话信息量太大,江德福托着浮尘的手都有些抖,“劳累?气力不济?秦大人昨夜干什么去了?”
他身后的上官思被这话一噎,眸色闪过几分不赞同。真是不要命了,明知道宣和帝的逆鳞在哪,还偏要去招惹,是真不怕死啊!
李湘禾掩面娇笑,一甩秀帕,一副恼羞的模样,“公公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说罢转身就走,浑然不理会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江公公。
“她……她说的可是真的?他昨夜留宿秦大人房内?简直不知廉耻!”
陛下都舍不得染指的人儿,竟被这贱蹄子抢了先,江德福简直不敢想象陛下得知此事后暴怒的样子。
上官思连忙解释道,“李姑娘就爱开玩笑,我兄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过是最近身子虚弱,困乏了些,我这就去通知兄长。烦请公公花厅喝茶,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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