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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惠真的一声暴喝,十八铜人叠阵向前,十八杆青铜长棍,在夕阳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怎么?学聪明了?就连戒棍都改用青铜的了?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蚍蜉撼树而已。”
叶河图冷笑道。眼中爆发出一丝冰冷。既然选择用青铜戒棍来对付我,那我就让你们彻彻底底的变成残废吧!
十八铜人,犹如十八位天降的战神一般,手持戒棍,向叶河图涌去,惠真首当其冲。
叶河图沉声说道:
“后退。”
野狼不敢有片刻的怠慢,急速的向后退去,尽量把空间留给叶河图。
“十八铜人,阵压!”
随着惠真的指挥,十八道身形散布开来,将叶河图团团围在其中;随后,十八道千钧之力的戒棍,铺天盖地的向叶河图的头顶砸去。宛如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完全封锁了叶河图的出路。
| “前——”
叶河图的身影陡然消失,下一刻,脚尖轻点,稳稳的踩在了十八根青铜长棍之上。傲然而立。
惠真脸色陡然而变。
“九字真言——宝瓶印!”
他的声音虽然压得极低,但是依旧有不少的人听到了,看来,上一次叶河图应该是真的带走了《九字真言》。惠真的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悲哀与不忿。自己作为少林大弟子,都没有机会让师傅传授自己《九字真言》,他叶河图何德何能,能够让师傅甘愿献出《九字真言》?
惠真爆喝一声,心中的愤怒与不甘更加的强烈,双手紧紧的抓住戒棍,向叶河图掠去。
“天罗地网!”
十八铜人的阵型再次变换,惠真也随之加入到了其中,一棍挥出,向叶河图压去。叶河图闪身而避,出手握住惠真的戒棍,两人四目以对,都是丝毫不肯放松手中的戒棍。
“十八铜人,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惠真与叶河图僵持不下,十八铜人就在这个时候向叶河图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从脚到头,都有戒棍招呼着,没有丝毫的余地。叶河图单手握住惠真的戒棍,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戒棍,叶河图猛地大喝一声。
“啊——”
十八铜人之一,被叶河图挑飞了出去,戒棍也落入了叶河图的手中。挥舞着戒棍,在自己的身边形成了一道完美的防护线。另一面,叶河图轻轻一拧,攥紧戒棍,向惠真大力逼去。后者脚步,也随着叶河图的前行,而不住的向后退去,惠真的脸上,愈加的浓重。最终退无可退,惠真回头一看,已到尽头,一尊直径足有三米的三足巨鼎香炉,惠真单脚顶住了巨鼎香炉,双手用-力-一-顶,堪堪顶住了叶河图的前冲之势。
叶河图嘴角冷笑,猛然回头,另一只手挥舞着长棍,一棍之威,生生将剩余之人各自逼退了三步。借着这个空挡,叶河图抛弃戒棍,两手再度紧握在惠真的戒棍之上,内力爆发,瞬息之间,将惠真的身体顶在了巨鼎香炉之上,发出一阵巨大的颤音。
“当——”
惠真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蜡黄。但是双手依旧紧紧的握着戒棍,因为,如果他现在若是松开的话,他不敢肯定,那根顶在自己胸前的戒棍,会不会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惠真目光坚毅的看着叶河图,胸前的苦闷,让他一时间都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冷艳的看着叶河图。然而此刻,十八铜人再次踏前,冲向叶河图。
此刻的野狼,早已经看傻了,现在的他,才算知道什么才是顶尖层次的高手对决。一人独自面对少林寺大弟子和十八铜人,竟然还稳稳的将对方克制住,看起来,依旧犹自闲庭信步般的叶河图,野狼现在才知道叶河图究竟有多强。一个铜人,自己都远不是对手,野狼不得不佩服叶河图,就算是所谓的妖孽,跟他比起来,恐怕还要差上一线啊!
叶河图不进反退,双手也在挪动着我在戒棍之上的位置,最终一脚踢出,恰好抵在了惠真的脖子上,收回戒棍,叶河图看也不看的向后横扫一棍打在了惠真的右臂之上,一声惨叫声响彻在大雄宝殿之前。
“啊——”
痛苦的悲鸣声,让所有的少林弟子心中一突,在为大师兄默默的祈祷着。
叶河图丝毫不为所动,手持戒棍,再一次冲入了十八铜人阵之中,赫然爆发。十八道棍影所致,十八人倒飞而出。
叶河图手中戒棍一震,竟然便是插入了青石板之中,随后,叶河图脚下的青石板村村断裂开来。
“如果不是看在智诚老和尚的面子上,今天,你断的,就不是整条右臂,而是你脖颈。”
“好狂妄的小子,那就由捞福来会一会你。”
叶河图话音刚落,一道纤瘦的身影,便是瞬间而至。一式轻柔之极的四两拨千斤,与叶河图的戒棍轰然而撞。而老人则是退后了三步,面色郑重的看着叶河图。
“能够将太极练到如此出神入化,就连我的刚猛戒棍都能轻松卸下的,当今华夏武道,唯太极宗师陈道陵一人耳。”
叶河图顺手丢掉长棍,傲然而立,目光之中充满着玩味的色彩。陈道陵,陈氏太极唯一能够称得上登堂入室的宗师级人物,叶河图此刻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无限感慨,自己苦苦寻找的龙榜第五高手太极宗师陈道陵,竟然会在这里不期而遇。
“年轻人好眼力了。”
陈道陵一脸的凝重之色,但是依旧轻笑道。
叶河图的实力,至少现在已经得到了陈道陵的初步认可。而且,这个年轻人的实力,甚至丝毫不弱于自己分毫。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竟然有着位列龙榜前五高手的实力,所以,陈道陵不得不另眼相看。
“叶河图,这一次,难道你又想搅得我少林鸡犬不宁吗?”
智诚面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看着那长廊深处,渐渐走出来的苍老身影,叶河图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笑意。
“老方丈,这可就怨不得我了,呵呵。这些家伙又不是不认得我?上一次你那么热情亲切的招待我,他们恐怕都不知道。如今我再上少林,他们连自家人都要赶出去,你说这叫什么理?”
陈道陵嘴角微微一咧,哑然失笑。这个家伙,还真能搬弄是非,什么时候他也成自己人了?!
听了叶河图的话,智诚的脸色,反倒是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一切恶法,本是虚妄的,你不要太自卑你自己。一切善法,也是虚妄的,你也不要太狂妄你自己。”
“精辟啊!智诚大师的佛学修养,真是令我拍马难及啊。这一次再上少林,河图主要还是有事相求啊。”
叶河图语气淡淡,装傻道。
“还想来我少林窃取经典?休想!”
惠岸站在智诚的身后,冷声道。
“说说看,若是不过分的话,我倒是能答应你,不过你必须尽早离去,我少林再不欢迎。”
智诚的脸色无喜无悲,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心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但是,却唯有陈道陵知道,智诚,似乎没有向任何一人低过头,就算是当年的修罗,也无法让智诚折腰。所以,陈道陵倒是一脸的震撼之色的看向智诚。
“师傅——”
“师傅——不可啊——”
“师傅……”
智诚举手阻止,道: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叶河图顿时一喜,能不打的话,他也不希望在动干戈。毕竟,上一次智诚相赠《九字真言》,已经让他承了智诚一份人情,所以叶河图也好太过分,轻声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了,也不算什么秘典,我就想求两本经书,一本《易筋经》,一本《洗髓经》就可以了。”
所有人,且不说陈道陵,就连野狼也有一些感慨。貌似叶兄弟也忒无耻了吧?少林寺最重要的修身经典也就是这两部《易经经》跟《洗髓经》吧?看叶兄弟的样子,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野狼一时间都是哭笑不得。
智诚额头之上,终于凝成了一条黑线。
“叶河图,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