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曾先生的关系,从大方向上来说,可能都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至于细节上,我又直接联想到了两个字,炮友。在我成长的二十五年时间里,不得不说,这将是一笔抹不掉的污点。
这人大概有着浓厚的人道主义精神,愿意扶贫济穷,可偏偏我这人自从经历了杨恒这种人渣之后,防备心理特别强,总觉得这善举之下,隐藏着某种目的。
在这座无亲无故的城市里,即便有着这份防备,我却依然感激。
只是这话我是不会告诉曾先生的,用他的话说,那晚的事情他也有责任,帮我甩掉渣男,他义不容辞。
于是半推半就之下,我就上了贼船,不,上了他的车。
我知道此刻我有点儿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可曾先生告诉我,给杨恒的钱不是他这个大善人接济的,而是打麻将那晚我赢得。
五万块说大不大,可也不是小数目。打麻将能赢那么多?再说了,我就胡了几把而已。
曾子谦听我这么一说,立即说道:“那你记得你面前有多少筹码吗?”
我想了想,大约二十多个吧。
“一个筹码五千。你自己算算?”
五千!这要是被警察叔叔知道,那可是要被抓的。
曾子谦对此不屑一顾,笑着说:“我只是提供场所,对客人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句话撇开了关系,想着他还有位律师朋友,我总觉得身旁的这个男人不大简单。这么一想,我对他还是知之甚少。
“曾先生是哪里人?”
“怎么,觉得我人不错,想了解了解?”
“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居,问问总是可以的吧?”我借口狡辩,眼神拼命地往车外瞅。
“本地人,在国外读了几年书,觉得还是家乡好,就回来了。”
曾先生语调平静,我听出他不想多谈的意思,立即闭了嘴。
车子行驶到地税局附近,曾子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我急忙起身下车,不料却发生了意外——打底裤刮到了包包上,抽丝了。
曾子谦站在右侧,貌似没有察觉到这一令人难堪的现象,我慌慌张张的扯开拉链,不料打底裤的抽丝更加严重了。
我的脸羞得通红,眼前着膝盖上部的肌肤暴露出来,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才将包包的拉链和打底裤分开,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之后,抬起头,却见曾子谦站在面前,无奈的看着我。
我急忙用手去挡,却听到他说:“你该不会想就这样去见你的前夫吧?”
“都说了只是前任!”我抬高声音,纠正曾子谦的错误。
他也没有理睬我,眼神在对面的街道上扫来扫去,继而转过头来看向我,说:“去那里吧。”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看到了一家女装店。
进了换衣室时,我忽然觉得羞愧,不得不说,曾子谦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细心。
裤子换好之后,我便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见曾子谦手里拿了件带有复古貉子毛领的呢子大衣,脸上露出了琢磨的神色。
见我出来,他对导购使了个眼色,便把大衣递给我。
大衣是暖黄色,眼色颇为鲜艳,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穿不来。
然而,曾子谦完全忽视了我的眼色,反而拿起一件黄黑拼色的套头针织打底衫,直接走了过来。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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