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真相
“原来是这样,就这么简单啊!”夏侯璞拍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第一把八颗变九颗,第三把五颗变六颗又是怎么回事。”许褚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温远航摇头道。
“这个‘猜瓜子’就是一个小骗术,在小乡小镇很常见,我都没想到你们大城市来的居然不知道,真是不谙世事。”唐岩笑道。
“唐岩,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夏侯璞催促道。
“那个张哥手上带着那枚戒子,其实是有很强磁性的。而瓜子堆里,有一颗瓜子是铁做的假瓜子。那个张哥故意让两精瘦男子看清楚瓜子的数量,让他们以为稳赢不输,引.诱他们下注。但实际上无论买什么,输赢都在他的控制之内。每次张哥开始盖瓜子的时候,那颗铁瓜子就被他的戒子吸在碗底,等下注确定后,他再决定要不要拿开手,把瓜子掉下去。”唐岩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明明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结果都多一颗。”听了唐岩的解释,温远航茅塞顿开。
“那看到八颗,我非要买单,他怎么办?”夏侯璞想了一会,又问。
“你是猪吗?他带戒子那只手不拿开不就行了,这都问。”许褚嫌弃道。
夏侯璞,一边想一边比划着,“好像挺难的,他就不怕被发现吗?”
“熟能生巧你没听说过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多练几次就会了。”许褚给了夏侯璞一个暴粟。
“我们还是赶紧回房间吧,唐岩需要的药材我害得电话回去问我爸呢。”温远航提醒道。
“对对对,正事要紧,都让你给耽搁了。”许褚又想给夏侯璞一记暴粟,被后者躲开了。
“大哥,我本来就这么笨了,你还老敲我头,把我敲傻了,找不到老婆你负责吗?”夏侯璞埋怨道。
“来来来,让我再敲几下,有什么问题我负责。”许褚笑道。
“除非我真傻!”夏侯璞拿着行李,往楼上跑去。唐岩三人也不再停留,纷纷跟了上去。
众人约定好,回到各自的房间,放好行李,稍微休息片刻,就一起出去吃饭,顺便逛逛这个小镇。
唐岩来到温远航的房间,把写有他需要药材名称的单子递给温远航。温远航立即拿出电话,给父亲打电话。
和父亲寒暄了几句之后,温远航按了免提,进入正题。
“爸,我有个朋友需要几样药材:吹云草、长叶紫珠、心叶半夜、硫磺草、丁香水、木满天星、八仙过海,我们家有吗?”
“儿子,你这朋友什么来路,他要这些药材要干嘛?这些药材可都是天材地宝级别的,价格不菲……”
“爸,这个您别管,您就咱们家说有没有。”温远航担心父亲打听唐岩的身份背景,会惹得唐岩不高兴,赶紧打断父亲。
“我们家现在只有吹云草和丁香水,而且数量极少。其他的嘛没有,不过我估计药材商会有一两种。”温远航的父亲犹豫了一会儿道。
“叔叔,您好,我是远航的朋友。这些药材对我十分重要,吹云草和丁香水麻烦您一定给我留着,钱不是问题。”听到有吹云草和丁香水,唐岩激动地走到电话前和温远航的父亲通话,也顾不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唐突。
虽然只有两种,但聊胜于无,而且唐岩也没抱希望统统都有。
“哈哈,既然你是我儿子的朋友,都叫我叔叔了,我一定给你留着。待会你们把药材的名字一起发过来,我给你打听打听。”温远航的父亲哈哈笑道。
“那就谢谢叔叔了。”
“不客气,你们玩得开心点,没其他的事我就挂了。”
唐岩望向温远航,意思看他还有没有话讲。
“爸,没其他事了,您早点休息,再见。”
挂了电话,温远航略有愧疚道:“唐岩,不好意思,只有两种。”
“你已经帮我很大忙了,还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是我应该感谢你和叔叔才是。”唐岩不好意思道。看来他这个武术宗师的身份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
“你们好了吗?该出去吃饭了,我和大哥都饿了。”夏侯璞在温远航门口喊道。
“来了。”温远航应了一声,随即和唐岩走了出去。
唐岩一行四人找了小镇上的一个特色菜饭店,胡吃海喝了一顿。吃完饭,许褚提议找点节目,于是一行人又来到一个名叫相约98的酒吧。
酒吧的外面的墙上,原先设计好的喷漆涂鸦,现在早已被覆盖上凌乱的涂鸦,有签名,有英文,有绘画,似乎见证了这酒吧岁月。
走进去,唐岩四人找了一张沙发坐下,服务员过来点酒之后,唐岩就开始观察起酒吧来。
酒吧不是很大,装修一般,可以用简陋来形容。没有包房,都是靠墙的沙发为一桌,面前一张茶几,每一起客人之间用屏风隔开。反正到这镇上来旅游的人,也不会在意酒吧是否装修得有多高档,大多数来这个地方的人,都是冲着艳.遇来的。
红红绿绿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美酒,闪烁的霓虹灯让人睁不开眼,劲爆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中中央扭.动身躯的男男女女也不知道谁是谁的猎物。
这真是一个麻木放纵的好地方。
“你们看那妞不错,诶,她看过来了,你们说她是不是在看我”夏侯璞指着舞池中一个身材火热,穿着火热,动作火热的妹子,激动道,似乎艳.遇来的太突然。
唐岩顺着夏侯璞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刚喝进嘴里的酒,立马喷了出来,刚好喷了夏侯璞一脸。
那位热火的辣.妹正是他的小妹苏月儿。
“月儿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会组织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吗?难道这里有她的目标?”唐岩心中疑惑道,不过不容他多想,夏侯璞被喷了一脸,立刻嚷嚷起来。
“唐岩,你干嘛,喷我一脸,你让我还怎么去勾搭那妹子,被你气死了。”夏侯璞一边擦脸上的酒水一边郁闷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存心的。见妹子看上我了,故意使坏,想自己上,你说是不是这样?”擦干脸的夏侯璞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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