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第五块令牌
奔驰了近一个小时,车终于在一栋气派的三层别墅面前停了下来。下了车,西门盛走过去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子,正是赵承嗣的老婆薛迎琴。
西门盛立即笑盈盈地打招呼:“薛阿姨,这位是我老大唐岩。”
薛迎琴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西门盛身后的唐岩。唐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给她一种器宇不凡,成熟稳重的感觉。微笑着对二人道:“别站着了,快进来吧,承嗣正在房里摆弄他那些小物件。”旋即又朝着里面喊:“承嗣,西门侄儿带着唐先生来了。”
唐先生?西门盛和唐岩心里都十分的疑惑,这称呼有些客气呀。
室内装修古典高雅,一看就知主人有些文绉绉的调调。
果然,西门盛和唐岩跟在薛迎琴后面刚到客厅,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就从里面的一个屋子急急忙忙地出来,虽然气场不低,不怒自威,但还是有些文人气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骨子里面居然是喜欢冒险的风头家。
看到唐岩,赵承嗣爽朗一笑;“唐先生,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英雄出少年呐!”
“叔叔,这是?”唐岩看着赵承嗣疑惑道。因为对方帮了陆家的大忙,所以唐岩对赵承嗣还是很有好感。
“唐先生,我父亲和赵振国是亲兄弟,所以赵振国是我大伯。大伯肺部的疾病找了无数的专家都是束手无策,这些年真是饱受折磨,多亏了您啊,才能摆脱病魔的折磨。而且听大伯说唐先生你是分文未取,高风亮节,实在是令我佩服。”赵承嗣一言道出原因,说到赵振国的病神色之间似有痛苦,说到唐岩又似有感激。
“原来是这样。”唐岩恍然大悟,旋即又道:“老爷子一生戎马,保家卫国,为国家和人家奉献了一身,我为他治病是理所当然的,不敢邀功。”
“唐先生,真是谦虚。年纪轻轻,医术出神入化,听说功夫也十分了得,真是让我羡慕。”赵承嗣称赞道。
“叔叔,你就别叫我唐先生了,太客气了。你帮了陆家这么大一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就叫我唐岩吧。”
“那好,那好。叔叔我可就托大了,唐岩贤侄。”
“别站着了,你们坐着聊,我去给你们做饭。”薛迎琴微笑着冲二人点头之后,就转身走向厨房。
“我一高兴,给忘了,你们快坐。你们薛姨手艺不错,你们中午可得好好尝尝她的手艺。”赵承嗣笑道。
“薛叔叔,你这有点不公平呐,我上次来的时候,怎么不叫我吃饭,我再怎么说还是嘉赐的同学。”西门盛故意埋怨道。
“西门贤侄,是你赵叔叔不对,招呼不周。以后我们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只要你想吃,你随时来,让薛姨给你做。”薛迎琴泡好茶,分别递给西门盛和唐岩一杯,笑道。
“赵叔,薛姨,我和你们说笑呢。”
“哈哈哈!”
“唐岩,听我大伯说,你不但医术不凡,还懂古董?”赵承嗣微笑着看着唐岩道。
“略知一二。”唐岩谦虚道。
“那我们去看看?我前些年得了个物件,研究了很久,都看不懂其中门道,你给叔叔长长眼。”
“好呀,听西门盛说赵叔叔你可是个收藏的大家,藏颇丰,我正好可以开开眼。”
“这边请。”赵承嗣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在前面带路,来到地下室,输了密码走了进去。
“叔叔,你这还搞得挺神秘,肯定收藏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吧。”唐岩好奇道。
“哈哈,都是些俗物,估计入不了你的眼。”嘴上这么说,赵承嗣脸上还是露出自信的笑容。
走进去,偌大的收藏室,除了中间摆着一张沙发和茶几,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字画,一行行架子上则放满了玉器古玩,让人眼花缭乱。
西门盛直接就是愣住,对着一件件宝贝说不出来了,“这……这……”
饶是唐岩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还是想不到赵承嗣居然收到了这么多好东西。
一屋子的珠宝玉石,古玩字画,唐岩都怀疑赵承嗣是不是把某个博物馆直接般了过来。
唐岩围着收藏室转了一圈,一边观察一边道出一个个宝贝的名字。
“怀旭的狂草!”
“唐三彩!”
“西周的青铜器!”
……
唐岩看着一件件宝贝,不可思议道,虽然他对这些俗物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既然赵承嗣特意带他们来,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淡定,扫了赵承嗣的兴。
“贤侄真是好眼力。”赵承嗣称赞道。心中也是暗暗称奇:“这个唐岩果然是有些本事,小小年纪,懂得真不少。”
“叔叔,你不是说刚得了一件宝贝?”唐岩看着赵承嗣,提醒道。
“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赵承嗣尴尬一笑,转身走到一个架子前,拿起一个盒子,带着唐岩和西门盛来到沙发边坐下。
“这里面就是那物件,虽然我隐隐约约感觉它非凡,就是没找到玄妙之处,贤侄你替我看看。”待唐岩和西门盛坐下,赵承嗣就把盒子推到唐岩面前。
“哦?我倒是愈发对这件宝贝好奇了。”唐岩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这宝贝究竟是何物,连收藏了这么大一屋子宝贝的赵承嗣都毫无头绪,肯定是来头不简单。
揭开盖子,里面还包裹着一个精致的布袋子,显然赵承嗣对这宝贝的保护十分伤心。
打开布袋子,唐岩就愣住了,居然是令牌。居然是他苦苦寻找的令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叔叔,这令牌你是从何而来?”唐岩抓住赵承嗣的手激动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唐岩反应这么剧烈,赵承嗣也是没想到,但是看唐岩的样子,显然是知道这令牌的来头,心里也是十分高兴,急忙道:“贤侄,你知道这牌子的来头?”
“叔叔,不瞒您说,我确实知道,但您要先告诉,这牌子你是怎么来的,因为这牌子对我特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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