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文沉宣皮笑肉不笑的弯着唇角,“九皇弟,恭喜你今日大婚,这是皇兄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多谢王兄的一番美意。”
文景池亲自接过来,但并没有打开。
其他几个大臣跟着起哄,“王爷不如打开看看,到底皇上送的是什么,让我们也开开眼呀。”
这话正合了文沉宣的心意,“是呀九皇弟,你不如现在就打开看看。”
“皇兄送的礼物,皇弟自然喜欢,不必看了。”
“皇兄既然来了,那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喝一杯。”
文景池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主动拽住文沉宣去了旁边的桌子上。
既刚才他都说了不必拘礼,文景池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沈慕白恰好也在,跟文景池对了个眼神,他主动端着酒送到文沉宣跟前。
“皇上,您屈尊降贵来此处,怪不得蓬荜生辉,这杯酒我必须要敬您,平时我连您的面都见不着!”
文沉宣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想喝酒,可大喜的日子,他作为文景池的皇兄,不能扫了宾客的兴。
喝完这一杯,沈慕白又找了个由头,跟他继续喝酒。
他的嘴皮子很溜,喝了整整十杯,文沉宣明显有些晕乎,他的酒量并没有太好。
随后,文景池也端着酒杯过来。
“皇兄,正所谓长兄为父,父皇虽然驾崩,但今天你能出席我的大婚,皇弟倍感荣幸……”
他的话说的极其漂亮,拿了一坛子酒过来,直接塞到文沉宣跟前。
文沉宣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分明是想把他灌醉,想看他失态。
文景池果然阴险歹毒,想让他在这种场合丢脸。
还好有其他的大臣从中帮衬,文沉宣这才没有喝下这一坛子酒。
他也找了个借口,急匆匆的离开。
看着文沉宣落荒而逃的背影,文景池目光燃起冰冷跟不屑。
想对他下手,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过文沉宣此次前来,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打开他的礼物,他的神色有些暗沉,居然是一颗价值连城的明珠。
这明珠是纯洁的白色,还能发出淡淡的蓝光。
盒子里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并不是珠子本身,好像是被人故意涂抹上的。
这味道闻了后没什么特殊,文景池倒没有在意。
他没有碰珠子,直接交给手下送到库房。
直到深夜时分,所有宾客方才走完,文景池终于可以回去新房。
听到门响,褚唯月立刻坐直身子,不满地哼了一声。
文景池走过去,紧紧的抱住她。
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酒香,虽然刺鼻,却不难闻。
“夫人……”
他贴在褚唯月耳畔,深情的唤了一声。
“真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喜结连理……”
他曾想过跟褚唯月成婚,只是没想到一切能这么快。
跟自己爱的人成婚,这感觉就像做一场梦。
在褚唯月的提醒下,文景池动作利索的揭开盖头。
今天的褚唯月打扮娇艳,像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引诱的人迫不及待采撷。
文景池没有迟疑,立刻将她摁在怀中,吻住她的红唇。
她的亲吻带着灼热跟激烈,导致褚唯月浑身的血脉都开始膨胀,体温不断上升。
她的技术生涩,可偏偏这样,却更能勾起文景池所有的欲望。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动作带着粗暴,将褚唯月浑身的洗服全都撕扯干净,两个人彻底赤坦相见。
看着她洁白剔透的肌肤,文景池喉结微微滑动。
褚唯月涨红着一张脸,勾住他的脖子他主动的吻在她的脖子上,又慢慢下滑。
她已经完全做好准备,要把自己交给文景池。
她模仿着小册子小的动作,继续挑逗。
文景池闭着眼睛,满足的喘了口气……
过了片刻,他就急不可耐,要跟褚唯月度过这美好的新婚之夜。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响动。
一个蒙面黑衣人翻窗而入,挥舞着宝剑,对文景池刺去。
公报动作利索的躲开,外边的侍卫跟着一拥而入。
见状,刺客拔腿就跑。
文景池跟着追出去,褚唯月郁闷的瘫坐在床上。
过了半个时辰,文景池才姗姗而来。
“怎么样?刺客抓到了吗?”
褚唯月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语气带着不满。
文景池叹了口气,“跑了,不过应该是文沉宣派来的人。”
“刚才跟他交手时,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那种味道大夫查过,不是毒药,却能让男人三天内不能同房……”
褚唯月的愤怒,瞬间弥漫到头顶。
“这个可恶的文沉宣,居然敢在新婚之夜恶心人,太过分了,这个混蛋……”
褚唯月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越想越气。
要是她有一把刀子,绝对把文沉宣这个混蛋捅成马蜂窝。
他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居然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褚唯月更气不过,反而一把拽住文景池。
“既然他故意恶心我们,我们就不让他得逞,今天咱们好好快活,气死他!”
“不行,这样还不够恶毒,他对我们下这种药,我们也不能放过他,不如……”
褚唯月露出一丝歹毒的笑容,跟文景池对了个眼神。
公豹恍然领悟,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就你聪明,鬼点子多。”
褚唯月吐吐舌头,抱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还不是跟你学的。”
“胡说,我可没有你的鬼主意多!”
文景池宠溺的,揉揉褚唯月的头发。
找来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让他去办妥此事。
随后,跟褚唯月沉醉在芙蓉帐内……
一个时辰后,褚唯月累的瘫倒在床上。
之前她已经跟文景池有过夫妻之实,自然不可能落红。
就连铺在床上的白色帕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
褚唯月累的奄奄一息,隐约听到公报再问帕子。
她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趴在文景池身上沉入睡梦。
文景池累的够呛,加上喝酒的缘故,抱着褚唯月安然睡去。
皇宫内,却不太平。
文沉宣独自喝着闷酒,在烛光映照下,他的影子都略显孤单。
想到文景池和褚唯月,今晚不可能圆房,享受新婚愉悦的快乐。
心里的那口气,算是出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