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悦疼痛的厉害,看着不远处的二人,目光阴森森,画墨看到灵悦也知道,对方应该吃了很多苦头,看到这阴冷的神色,想必对方不比自己轻多少。
其实画墨此刻也疼痛的厉害,不过她却潜意识内无视了,在加上长年累月在实验室内的她,对于这一切自己习惯,所以比这灵悦显然要好上很多。
灵悦摇摇晃晃的走到这李长老面前,脸色惨白嘴角上带着冷厉,“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别说的你好像多伟大,在灵族千百年来就是如此,你们教本**的,教怎么残忍,怎么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的,怎么此刻不满意了?”
灵悦看着这李长老道,当年的她被选上大**的位置,很多东西都不懂,懵懵懂懂天真的年纪,第一次出手打败了对方,便是这李长老站在自己身后道。
“杀了她,”那时候她不过是**岁的年纪,而自己打败的人,也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看着那哭啼的孩子,她迟疑了不敢上前。
“杀了她,不然就是你死,大**你是灵族的大**,你该比任何人都残酷,任何人都要果断,所以杀掉她,否则就是你死,”
匕首被塞进自己的怀中,下一秒就被一推,直接刺入那女孩的体内,就看到那孩子一脸的迷茫,那模样仿佛在说,不是说玩玩吗?为什么要杀我的神情,就算此时此刻也被灵悦记住了。
后来她杀人杀多了,就在也没有感觉了,留下的仅仅是规矩,“这就是规矩,李长老规矩决定了一切,所以你该领死了,因为你坏了规矩,”
灵悦下手没有半点留情,李长老连求饶都来不及,就被这灵悦给杀掉了,雾气渐渐散去了,所有人都看到场上的一切,阵法却依旧未曾停止下来。
大长老跟林锦殊,看到场内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很快大长老目光就微微一沉了下来,一瞬间过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场内出现的李长老,让不少人吃惊,不过很多人在看到那二女后,就并没有在注意对方了,而此刻这画墨跟灵悦则是看着对方。
“所以我们二人也要执行下面的规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灵悦看了看这画墨道,在幻觉内她不好受,她的心魔是这莫言。
只可惜莫言却要杀她,无论是在幻觉内,还是在幻觉外,莫言都是如此想让自己死,因为他选着了对面的女人莫曲,那自己便不可能被他期盼活着。
画墨听到这话也看了看这灵悦,并没有说话,二人都受伤了,画墨的水晶笔不在手中,对方也并没有在用神技,而是单纯的灵力碰撞着。
那场内一片的狼藉,二个人都没有讨到便宜你,灵悦心乱了,“这一次活下去的人会是我,你给我去死,”
灵力超过了自己的界限,此刻这灵悦活生生都在渗血,画墨听到这话也是抬起头,“拭目以待,”
她也有着不想死的理由,二人打着雨水渐渐落下,点点滴滴的滴落在二人身上,下一刻巨大的冲击冲撞在一起。
场内一片狼藉,那阵法也出现了裂缝,下一秒轰了一声,“不好,阵法跟她们灵力撞一起,要爆炸了,”
三股灵气撞在一切,一瞬间便产生了巨大爆炸,所有人都拼命的逃着,那一刻就仿佛一颗炸弹,被丢在了那中间轰了一声。
飞沙走石,一片狼藉混乱不堪,等烟雾散去后,“小画……”这大长老跟另外一个人早已经进入场内,林锦殊立刻扶着对方。
画墨此刻那浑身上下衣服都破破烂烂,身上染红了血色,整个人狼狈极了,呼吸也急促的很,相比这画墨另外一个人,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大长老莫言看到这灵悦,摇摇晃晃的模样微微一愣,那嘴角上还在吐着血色,下一秒便有人宣布了,“决胜者莫曲,”
二人都伤的很重,而此刻这灵悦灵力在流逝到画墨体内,所以她输了,灵悦听到这话呆呆的笑了笑,整个人有些说不出的凄凉。
“莫言你高兴了,你赢了,”灵悦输在体力,轮灵力她跟画墨不相上下,还有着胜对方的趋势,毕竟灵族培养多年,若没有几分本事那是不可能。
只是刚才的爆炸中,她的体质不如画墨,画墨内力护体,在加上本身**被她强壮,所以抗打能力自然要远远胜过这灵悦。
画墨被这林锦殊护着,身子也摇摇晃晃的靠在林锦殊怀中,看了看不远处的灵悦,在看到这莫言,“咳咳……”
咳嗽了几声,林锦殊一看到这一点,立刻便将丹药塞入画墨的怀中,而这灵悦看到这一幕,心也更加凉了。
整个人便直接倒在地上,下一秒却被人接住了,“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己待一下,”
灵悦活不长了,这一点画墨很清楚,她伤的比自己重一倍,自己往日就常常受伤,在加上吃过蛇胆后,身子强壮了很多所以受伤也不致命。
而这灵悦却不一样,她虽然学武,却不精内力也浅在没有灵气护体的情况下,她必死无疑,所以眼前这一切,他们没必要在留下。
灵悦跟大长老莫言一定有着一段自己不知道的过往,她可以感觉到灵悦喜欢莫言,至于莫言……她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男人的心思藏太深了。
她从来都没办法触及道,而此刻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留一点空间跟对方,林锦殊听到后点了点头,将画墨抱入怀中,双手在那轮椅上一按,便借用内力天空而上。
至于这莫言跟灵悦的事情,他没有心情过问,他仅仅是知道他的人受伤了,至于别人的死活,他从来都不在意。
“殊你知道吗?灵悦很喜欢莫言,求而不得让她变的不可理喻,争强好胜了起来,”画墨的声音淡淡,这林锦殊却知道,在其中一定还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画墨则是渐渐昏睡在林锦殊怀中,昏睡的时候还想着那一句,“他不爱我,那我便用一切权利去囚禁他,总有一天他逃不过我的掌心,所以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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