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来到地下车库,秦楚天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感叹了起来。
就见十几辆豪车整齐地排在两列,犹如车展现场,每一辆车都发着幽光,如烛火般,在宽敞的车库中交相辉映。
秦楚天兴奋得吹了个口哨。
每一辆豪车都代表了财富和地位,这要随便开一辆车出去,不得狂拽酷炫吊炸天!
三师姐,你果然懂我!
秦楚天看了会,径直走向了一辆红色超跑。
它躲在角落里,像个羞嗒嗒的小姑娘,那抹鲜艳红色在熠熠生辉,如一团赤炎在静谧燃烧。
就是它了!
可以想象,开这辆车出门,秦楚天绝对是马路上最靓的仔。
习习微风下,沐浴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仅仅只是拍拍车门,就能引得无数美女尽折腰!
秦楚天忍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座椅上,一脚油门,嗖的一声,像一抹红色闪电离开了车库。
他要去炸街!
这才是适合他的!
没多久,红色跑车就引来了无数目光,男人们羡慕嫉妒恨,女人们仰慕不已。
特别是那些戴着亮晶晶耳环,涂着娇艳口红,脚踩高跟鞋,身穿潮流服装的年轻美女们,看见车内是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时,激动坏了,纷纷上前要加微信。
对于这些为梦想努力奋斗的年轻女孩们,秦楚天都是以微笑致意。
不笑不要紧,一笑更是迷倒一大片。
女孩们都疯了!
那迷人的自信与雄性魅力,让美女们两腿夹紧,陷入胡思乱想……不能自拔。
秦楚天却无动于衷,岛上的熟女师父和青春靓丽的师姐们,早就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人间绝色,这些路边的野花野草们,还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不过这也让秦楚天越发确定一件事,只要拥有财富、地位和些许的自信,随随便便都能吸引来女人关注。
呵呵,这又如何……
秦楚天一脚油门,在女人们的惊呼中,渐行渐远……
当路过一个挂有无数广告牌的大商场时,秦楚天停车等红灯,百无聊赖地看向一旁,顿时眼前一亮。
一个清纯靓丽,嘴角带着些许甜美的可人儿正过马路。
难道美丽的邂逅就要来了?!
她长发披肩,如黑色瀑布般奔涌,秀颀的瑶鼻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小巧玲珑,让人不禁想搂在怀里,呵护一番。
俏脸上笑容和煦且艳丽,如春天般温暖。
她穿了件连衣短裙,花色淡雅,布料如脂般光滑,藕臂和玉颈露在外面,皮肤白皙无暇,光洁而完美。
修长的玉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发出“咯咯”的响声,优雅而又自信。
咻咻——嘟!
秦楚天挺了挺身子,吹了一个长长的口哨,脸上带着笑,挑逗道:“美人儿,你可真漂亮!”
美人儿先是一愣,犹豫了一会,然后扭头朝着秦楚天走来。
秦楚天高兴地拍了拍车门,心里乐坏了:开豪车泡妹子果然不要太简单,连这种绝色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美人儿还没上车,她身后就冲出来个油腻男,长相异常猥琐,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
“沁然,你走慢点,我刚刚真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秦楚天嘿嘿一笑,出门就遇到大瓜,简直不要太有意思。
“利德本,我跟你绝对不可能!”美人儿俏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就算家里强迫,我也不可能跟你这种花花大少一起。”
“你就死心吧!”
猥琐油腻男见没了希望,也不再装绅士了,面露凶狠:“你们陈家要是没有我们利家的支持,收入一定腰斩,甚至还有破产的危机。”
他一脸挑逗地神情:“你确定……要这么对我吗?”
美人儿彻底怒了,她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种气,鼓起香腮,气愤道:“利德本,你不要得意,全天下,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吗?”
“这个开法拉利的帅哥,不就比你有钱多了吗!至少,你还开不起这种限量版的跑车!”
说完,美人儿打开轿跑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搂着秦楚天的胳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哇哦……
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不要白不要!
秦楚天侧了侧脑袋,一种混合了玫瑰和薰衣草的清香,充斥在鼻尖。
没有任何犹豫,秦楚天抬起胳膊,直接搂住美人儿的香肩,对着猥琐油腻男摆了摆手:“现在,美人儿是我的了!”
“你要是缺女人的话……给你200块,你随便去找个地方玩玩儿吧。”
秦楚天翻了翻口袋,没掏出一个钢镚。
“哦,抱歉,我没拿现金,下次再说吧。”
油腻猥琐男炸了,200块钱都没有,还敢在自己面前装逼!
“草泥马,混蛋,我要杀了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没有搭理油腻猥琐男,秦楚天轻踩油门,蹭的一下,车就窜了出去。
管你是谁,吃我车屁股的尾气吧!
……
路上,太阳照在美人脸上,通红一片,她的两只小手不知道该放在哪,小心脏快要蹦到嗓子眼了。
“那个,谢谢你,能在前面……把我放下吗?”
“好啊,陈沁然!”
陈沁然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秦楚天神秘一笑:“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清安陈家的大小姐,老爸叫陈振国,老妈叫……”
“等等!”陈沁然一脸妹子震惊,吞了吞口水,“我们以前认识?!”
秦楚天嘻嘻一笑,清了清嗓子:“以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吗?”
“我觉得你可以先带我去你家,见见你家长,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他。”
陈沁然可爱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只觉小脑袋有点不够用,才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就要和自己回家见家长。
哪怕是个有钱的大帅哥,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啊!
“请问,是……什么东西,非要见家长啊?”
秦楚天故作深沉,呻吟一声:“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顿了顿,他道:“我跟你的婚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