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轻哦了一声,抱着陆七的手臂又紧了一些,细声道:“公子,你处事很睿智呀。”
陆七轻笑道:“你不用夸我,其实我对官场的事情很陌生,当年我在家时,也是个不知好坏的愣小子,只是在军队历经了许多磨难,懂了许多的人生现实,我现在的处事原则就是谨慎二字,不求官途,只求富贵我陆氏一族。”
湘儿嗯了一声,又柔声问道:“公子,以后你还去军队吗?”
“如果有大的边患肯定会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是军中的致果校尉了,归军的职责只能是护卫主帅,在军中只要不冲锋,基本上是没什么事情的。”陆七和声安慰着。
事实上他清楚只要归军,八成还得做艰苦凶险的探马,不过毕竟是七品官身了,做探马也会是一个头目。
湘儿安心的娇嗯了一声,柔声道:“公子,妾身想买个奴婢侍候竹儿,妾身房内的奴婢买卖,是不是得经了夫人同意?”
陆七一怔,和声道:“不用= 的,你房内的奴婢是属于你的,买卖由你做主,你只须对宁儿说一声,做个人口增减登录,今后宁儿是陆家的内宅总管。”
湘儿轻哦了一声,陆七晃下头,和声道:“快到晚饭时间了,我出去看看,晚上回来。”
湘儿娇柔道:“公子,今晚你去宁儿姐房里吧。”
陆七一怔,笑道:“怎么?今晚洞房你不愿陪我。”
湘儿羞涩的细声道:“妾身己是公子的人了,怎会不愿服侍公子,请公子明rì不要饮酒,妾身会尽心服侍的。”
陆七笑了,和声道:“好,明rì我不喝酒。”说完起身下了床。
湘儿忙跟下了床,认真的为陆七拭了一遍身,温柔的为陆七穿衣顺发。
享受着美人的服侍,陆七的心情舒爽,他得空看了一眼床上,床上被他发泄了yù/火的女人,此时侧躺倦着身子,裸露的下身雪白似玉,圆臀、**、巧足无一不美,散放着强烈的chūn光诱惑,看的陆七yù/火腾的一下又起,乖乖,这女人的身子不比韦双儿差呀。
当着湘儿的面,陆七不好再露出男人本sè,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眼观鼻的驱散了yù念,所谓来rì方长,床上的女人己是他的了,想享乐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今rì惹新娘子不屑生妒呢。
湘儿送陆七离开了,然后和声让竹儿在外屋继续坐候,她自己进了卧室走到了床前,一双美目仇恨的盯了床上的女人。她恨盯了一会儿才左右看了一眼,转身向右在床尾取了一把竹帚,用竹帚柄敲打向床上女人的小腿,床上女人小腿被打,惨哼一声收足挪身。
“贱货,你还知道痛呀,你个害人jīng,你放走了陈雪儿,害的我几乎失去了陆公子,你知道陆公子对我有多重要吗?”湘儿咬牙切齿的低声恨斥着,床上女人悲唔着点着头。
“贱货,我陈湘儿的娘曾是青楼女人,我知道陈府上下个个鄙视我们母女,骂我是小sāo货,我在陈府rìrì夜夜的抬不起头,rìrì夜夜的担惊受怕,怕陈府将我许给老朽荒诞的人家,我好不容易遇上了陆公子这样的好男人,好人家,你却要毁了我的希望。”湘儿咬牙恨说。
言语一顿,又悲苦道:“在今天的午前,陈府的人只知道争吵,陆公子来迎亲了,长者们竟然不出去招呼,你知道我有多怕吗?万一陆公子发怒走了,我吓的都要昏了,都是你这个愚蠢贱货,这回好了,你害了你自已,害了陈雪儿,也差点害的我失去心爱的姻缘,你这个遭人恨的害人jīng。”
陈湘儿咬牙恨斥着,忽又举起手中竹帚柄,挥动的一下一下狠打床上女人臀/腿,床上女人痛唔着移躲。
陈湘儿打了七八下,停手咬牙道:“贱货,跪过来。”床上女人犹豫一下起身跪在了床上。
“你听着,你是我房里的家jì,你要是不听话,我有权卖你去青楼做jì女。”陈湘儿凶恶的恐吓着,吓的床上女人唔唔急点着头。
“好,你即然乖顺,我也不为难你,陈府的家jì阮娘,你也知道是什么样子,今后你只要象阮娘就可以,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留下了你。”陈湘儿冷酷的说着,与面对陆七时的温柔形象判若两人。
“没听到吗?”陈湘儿低声厉斥,叭的一声狠打了床上女人一下,床上女人痛唔的连连点头。
“贱货。”陈湘儿冷斥着,随手放下了竹帚,一转身去了外屋。
到了外屋看见竹儿低着头立在门边,陈湘儿伸手扶上竹儿的肩,柔声道:“竹儿,是不是怪姐姐太狠了。”
竹儿犹豫一下,抬头怯声道:“姐姐,她曾是雪儿姐的姨娘,算是我们的长辈,姐姐不该太狠的。”
陈湘儿正容道:“竹儿,姐姐做人一向恩怨分明,也一向尊上严下,她现在是我们的奴婢,奴有奴规,主也有主威,长辈二字她己不配,今后你只能当她是奴婢使唤,如果你不能遵守主威的使唤房内奴婢,姐姐会斥责你,同时也会严刑教训不尊重你的奴婢。”
竹儿听了怯弱的不敢言语,她也是庶子妾生,在陈府的地位与湘儿相仿,这次替嫁来陆家,虽然很是惊惶,但有一向亲近的湘儿姐相伴,她内心并不十分害怕,只是年龄小,未经受过陈湘儿rì夜忧心归宿的折磨,xìng情还很纯善天真,不象陈湘儿xìng情趋向了偏激。
事实上这一次陈雪儿的逃嫁风波,带给陈湘儿的刺激太大了,今rì陈府族会时,大部分长者的建议竟然是延嫁,想先打发陆七回去,等从宋府要回陈雪儿再嫁。这一族议吓的陈湘儿几乎发狂,为免失态将嘴唇都咬伤了,她怕打发回去陆七,陆七一怒之下毁婚不娶了。
关键时刻,多亏了一位长孙平妻忽然说了话,说陆七是陈府的大恩人,婚事又是王主簿说合的,一旦打发了陆七回去,那后果会很不好,也会让人非议了陈府不知敬重恩人。
祖父听了后,略一默思,就开口一言堂的决定了替嫁,直到上了花轿,陈湘儿才虚软在了花轿内,缓过神后恨死了陈雪儿和王姨娘,也恨陈府的那些长者,她认为陈府的长者,就是不想让她嫁个好人家,内心偏激的仇恨发泄在了王姨娘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陆七、宁儿、湘儿、竹儿和长兄嫂一起拜见母亲,母亲欢喜的受拜后,当众公布了新家规,给了周月儿五百两喜银,宁儿和湘儿各三百两喜银,竹儿二百两喜银。
喜银之后是家庭小会,陆七提议宁儿为内宅总管,负责分发各房基本用度和管理人口登记,以及内宅厨事用度和杂事用度,获得了通过。
陆七又提起买回旧铺的事情也获通过,而且今rì就去看买。早会散了后,陆七与湘儿和竹儿回了房,宁儿留在陆母那里商量内宅用度细则。
进外屋后,湘儿拉着陆七去了卧室,见那名陪嫁来的家jì垂手恭立在床前,头上还蒙着喜帕,湘儿柔笑示意陆七去掀了喜帕。
陆七一笑,很自然的走过去,抬手掀去了家jì头上的喜帕,喜帕一掀家jì立刻矮身跪下,细声道:“奴婢秋棠叩见公子。”
“起来吧。”陆七和声说着,秋棠默默的起了身。
陆七左手一伸托起了秋棠的脸儿,这是一张秀美白皙的瓜子脸,气质姿容与宁儿相仿,一双美目微红,眼神惊惶不安的看了陆七一眼,立刻垂避了。
陆七垂下了手,淡笑道:“长的很美,以后你在陆家不会少吃少穿的。”秋棠垂着头没言语。
“湘儿、竹儿、带上你们的喜银,我们上街。”陆七转头和声说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湘儿和竹儿忙取了银包,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