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堪堪忍住的笑,又被夏挽星逗了出来。
好在她一直闭着眼,没看见,只听见男人低磁悦耳的声音传来:“准备什么?嗯?”
夏挽星感觉药开始发挥作用了,不然为什么狗男人的声音这么好听。
她想起秦谨之并不知道药的真实作用:“准备睡觉,大叔,你快上来吧。”
旁边的床垫陷下去,被子掀开。
夏挽星紧张得脚趾蜷缩,暗暗调节呼吸告诉自己坦然面对。
男人身上的冷香包围过来,下一秒,她被揽进怀里,僵硬得像根木头原地打了个转。
“你紧张什么?”他问,气息喷洒在头顶。
夏挽星睁眼,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感受到男人炙热的体温:“我不紧张……就是感觉有点热。”
“热吗?”
“热。”
夏挽星起身想去调温度,被男人一把拉下来:“是温度热还是你心热?”
原来他也有感觉啊。
夏挽星舔了舔发干的唇:“心热是因为心里有你。”
“……”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撩人,人不大,胆还挺大。
秦谨之伸手关灯:“睡觉。”
眼前一下暗了,夏挽星在昏暗的光线中抬头,注视着男人清晰性感的下颌线,从她的角度,还能看见男人微微翘起的唇,唇型好看,看上好好亲。
果然药来效果了。
夏挽星收回视线,默默等待着药效上头。
十分钟过去。
二十分钟过去。
半个小时过去。
夏挽星:“……”
纪芸白不是说这药效果又快又猛吗?
哪快哪猛了?
不会买到假药了吧?
“不是你说要睡觉,怎么不睡?”
男人突然出声,胸腔共鸣震着夏挽星放在他胸前的手。
夏挽星试探问:“大叔,你想睡吗?我有点睡不着。”
“……”
想睡就怪了,一心挂着春药的事。
秦谨之不动声色:“我也睡不着。”
“睡不着我们就做点什么吧。”夏挽星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仰头往上蹭,去寻他的唇。
可能要点催化剂,药才能出效果。
她的唇却被男人无情捂住:“你老实点,睡觉。”
春药都吃了说让她老实点?!
夏挽星才不肯,抓着男人的手往下扯,香软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我要亲亲!”
秦谨之的眸色暗了暗,喉结滑动:“睡觉。”
不睡!
因为躺着,两人的身高差显得没那么大,夏挽星抬手捧住他的脸,掌心用力,迫使他低头,伸出舌头,撩拨意味极强地在他唇上舔舐而过。
像调皮欠收拾的小野猫。
一股热流在体内游走,秦谨之在暗色中闭了下眼,再睁眼,欲色蔓延。
“好,满足你。”
男人扣住她的后脑,手指缠进黑发间,霸道地撬开唇舌,放肆掠夺她唇间的香甜。
“……”
夏挽星越吻越热,越吻越软。
也同时生出疑问,平常接吻好像也是这样,那药真的有效果吗?
察觉到她分神,秦谨之停下来,呼出的气息灼热烫耳:“怎么,怀疑买到假药了?”
“……”
夏挽星一下睁大眼,混沌的脑子闪过什么,反应过来,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他把药都换了!
“夏挽星,真够可以的,怀疑我?”
下巴被捏起来,她听见男人不轻不重笑了声,笑得邪痞肆意,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笑……
秦谨之额头抵着她,深眸幽暗如墨,像要把人吸进去,嗓音低哑:“舍不得动你,到你这就成了我不行,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后面几个字,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话落,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一只手扣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另一只手拉过她的手,顺着肌理分明的腹肌往下探去。
夏挽星一怔,没反应过来,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坚挺的存在。
夏挽星:!!
几乎瞬间,她反应过来,手受惊般收回,却被男人扣住,五指握了上去。
“嗯……”
她如小猫般的呜咽抗议被全数堵在口中。
男人吻得更狠了,攻城略地般不放过每一寸柔软。
夏挽星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她羞耻又好奇,好奇又感叹。
男人这东西……这么大吗?
她无法思考太多,就被秦谨之这么缠着,带着……
夏挽星是累睡的。
迷糊中,她感觉手上传来湿意,她知道秦谨之在帮她清理手,但她不想睁眼。
长时间的缺氧深吻加上手部运动,除了累还是累。
这天晚上,夏挽星重新定义了大、硬、久三个字的含义。
以后再也不惹狗男人了,这是她跌进梦乡最后一句想的话。
秦谨之坐在床边,擦完手把毛巾放到一边,垂眸静静凝视这只娇软无骨的小手。
怎么就那么小,那么软呢。
视线一抬,看向她沉睡柔美的面容,昏黄灯光落在她脸上,眼安安静静闭着,浓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秦谨之看着,突然就想起夏庚以前说过的话——
“以后娶我小侄女的人,那肯定是出类拔萃、数一数二的人,幸运值直接拉满,祖坟冒青烟那种。”
秦谨之勾了下唇。
他是不是出类拔萃他不知道,但他家的祖坟,可能真的冒青烟了。
……
第二天醒来,夏挽星手酸得要命。
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尴尬地包进被子里,不想见人了。
而事情的另一个主角,不痛不痒、云淡风轻,甚至还来扯她的被子:“想闷死自己?”
夏挽星顶着一头乱发从被子里冒头,没好气:“你……”
“我什么?”秦谨之似笑非笑。
夏挽星“你”不出来了,她没狗男人那么厚脸皮!
她郁闷地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去浴室洗漱,不想理他。
镜子里,满嘴泡沫的少女终于缓过神来,她想起什么,赶紧含两口清水漱口出去。
“大叔,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
正准备出去的秦谨之回头:“什么事?”
夏挽星站在浴室门边:“我舅舅那有一件我母亲的旧物,我想去拿回来。”
“什么旧物?”
“一个翡翠吊坠,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
这话落下,空气突然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