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国家地理位置都离摩克国很远,法律法规更是不一样。
罗升仔细查看两个企业的资料,最后决定其中一个:“马亚国这个不错。”
艾比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选华国的。”
毕竟那是两人熟悉的国度。
罗升:“华国的法律法规太完善,而且国家强大不是件好事,我们惹不起,更不好钻空子。”
这点艾比倒是同意,点头:“你说的对。”
说完,艾比看眼门外:“让助理进来联系?”
罗升摆手:“不用,我自己联系。”
与此同时,酒店顶层套间。
塔康在豪华酒店住得舒服极了,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感慨:“跟你们在一起久了,我感觉我都是个商务精英了。”
温钧臭他一句:“商务精英不穿紧身衣。”
塔康为了显身材,就爱穿紧身T恤,被温钧吐槽过无数次。
塔康不接受他的吐槽,自信满满:“我是运动型商务精英。”
说着,他看向沙发上沉默的两人:“诶,消息放出去有一阵了吧,那个叫罗升的还没联系,会不会不联系我们啊?”
话音刚落,桌上一台手机响了。
夏庚朝秦谨之得意挑眉:“我赢了。”
两人打赌,赌罗升会定哪家公司,夏庚说马亚国,秦谨之说华国。
温钧走过去接电话,五分钟后,拍定谈事的时间地点。
塔康听完啧啧啧个不停:“钧哥可以啊,做生意有模有样,这谁看得出以前是搞武装军的。”
温钧:“我本来就不喜欢搞军火,以前是没办法。”
塔康感叹完又崇拜起秦谨之:“谨哥,你怎么知道那个姓罗的会找国外企业合作?”
秦谨之扫了眼桌上的资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从他知道罗升起,便四处收集他的资料,包括他身边的人,能利用的关系网。
他认真看了两天,最后结合罗升的现状,从他身边的艾比入手,才有了后面的局。
罗升信任艾比,对艾比筛选后的公司自然深信不疑。
塔康真心佩服他们玩心计玩商战的:“我还是继续扛我的枪吧,这生意我做不来一点。”
温钧:“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秦谨之:“就按正常流程谈,别让他看出破绽。”
温钧点头:“知道。”
塔康没看懂:“谨哥,我们是真的跟他做生意吗?我不懂这么做的目的。”
温钧搭下他的肩膀:“塔康,你这脑袋不懂正常,别为难自己。”
塔康:“靠,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夏庚解释说:“凭我们的能力在摩克和罗升对上没一点好处,这样的话,不如利用现状,让罗升的党派狗咬狗。”
“狗咬狗?”
“对。”
塔康还是不懂:“怎么个咬法?”
温钧一把拉走他:“不懂就不要勉强让自己懂了。走,陪我游泳去!”
塔康被温钧拉走,房间只剩秦谨之和夏庚。
夏庚看秦谨之:“你还在这干嘛?”
秦谨之悠闲坐在沙发上:“怎么,不能在这?”
夏庚斜一眼:“能,你随便坐。”
话音刚落,秦谨之的手机响起来,夏庚看过去,对上他得意洋洋的眼神,有些冒火。
这段时间夏挽星每天都会跟他们联系,一般是先后顺序。
打了几次,两人便暗暗较起劲,看夏挽星先给谁打。
起先夏挽星都是和夏庚打,不知从哪天起,每次就和秦谨之先打了。
夏挽星不知道夏庚和秦谨之在一起,所以夏庚吃醋也只能憋着,心里酸到不行。
偏偏秦谨之还欠揍炫耀:“星星又先给我打电话了。”
夏庚气得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只见秦谨之拿着手机走到窗边,不知听到什么,眼眸弯起,嗓音温柔:“他不乖就打,小孩就是要教。”
“没什么舍不得,男孩子皮糙肉厚没事的。”
“嗯,很顺利,我尽快回去。”
挂了电话,夏庚阴阳怪气说:“什么尽快回去,现在能不能回去还是未知数。”
秦谨之心情颇好地挑眉:“我这不是不想让星星担心。”
一口一个“星星”,夏庚听得更堵了,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看见屏幕上的号码,他阴郁的神情全收,眉眼一秒春风化雨:“阿星。”
秦谨之瞧着,冷哼一声。
变脸够快的。
每天的电话内容差不多,就是问几句各自的情况,闲聊几句。
夏挽星打完电话,纪芸白恰好把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坪。
“星星,”纪芸白担心看她,“你真要去吗?”
纪芸白知道夏挽星一旦决定什么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但她还是要说:“你小叔和秦谨之不让你知道,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摩克国那么远,你又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这么过去,真的太危险了。”
夏挽星笑笑:“就是谁都不知道我过去了才是安全的。”
纪芸白自知劝不动,叹口气:“好吧,你到那边随时保持联系。”
“好。”
夏挽星拉开车门,想到什么回头:“对了,阿全那边还是麻烦你了。”
“没什么好麻烦的,那个大块头单纯得很,很好糊弄,倒是你……”纪芸白微微皱眉,“你就这么走了,玫瑰墅园那边没问题吗?”
“安安送到老宅去了,我和林伯说好了,他会给我打掩护。”
夏挽星朝她挥挥手:“好了,回去注意安全,我去候机了。”
……
飞机落地摩克国的时候是当地深夜。
夏挽星坐上计程车,半个小时后到达酒店。
开房间拿卡进电梯,到了楼层,夏挽星在某个房间门口站定。
她盯着那扇门看了几秒,然后刷卡进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门,门外传来开门声,夏挽星身形一顿。
下一秒,她打开猫眼往外看。
就见对面的门打开,身材颀长的男人伸长腿,把一人踢了出来。
还有一句:“要喝酒找温钧夏庚去,我没功夫陪你半夜发酒疯。”
塔康揉揉被踢疼的屁股:“不喝就不喝嘛,动什么手。”
夏挽星看得弯眸,直到对面的门关上才收回视线。
还以为他们在这多紧张呢,原来半夜还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