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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找女朋友了?

听书 - 小心肝要分手!禁欲大叔缠她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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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挽星抿唇,往旁边站了些:“阿冷哥,你没吃晚饭吗?”

“没有。”

夏挽星心里有猜测,但没问,只说煮面条的步骤。

阿冷的动手能力很强,上次是蛋糕,这次是面条。

他还给她煮了一碗,态度强势地要她吃。

夏挽星撇嘴:“你知道我昨天称体重,小天告诉我多少斤了吗?”

阿冷坐在地上,面前小桌上放着面条,他挑眉打量了下,给出答案:“108。”

夏挽星瞪大眼:“你怎么知道?”竟然精确到一点不差。

阿冷看她那瞪眼的可爱模样,闷在心口的那股烦闷散去不少,嗓音也染上笑意。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那小身板扫一眼就知道了,快吃,吃完凑个整,110。”

夏挽星瞬间不想吃了,虽然她怀孕了,但哪个女人不想保持好身材,他张口又给她加了两斤。

她慢吞吞挑着面条,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阿冷吃东西很快,吃完靠着沙发看她,那么慢,一根根地往嘴里塞,塞完又慢慢咀嚼,咀嚼完才咽下去。

他都怀疑,以后孩子都比她吃东西快。

“小瞎子,”他屈指敲桌面,“我做的东西有这么难吃?”

“不难吃。”相反,他做的面条很好吃,他很有下厨的天分。

“不难吃你一副苦瓜相。”

“我本来就不饿,还有……”

夏挽星放下筷子,抿唇想了想说:“阿冷哥,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在瞒我。”

男人挑眉盯她几秒,突然凑近:“你的眼睛能看见吧,你一直在装瞎?”

距离陡然拉近,夏挽星被灼热的男性气息逼得后仰,收气:“我也希望我能看见。”

阿冷保持动作没有后撤,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看不见你怎么猜出我有事没说。”

“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

男人微怔,随即低笑:“狗鼻子。”

“不过,”他笑完又问,“有香水味你不怀疑我在外面找女人,而是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什么逻辑。”

“直觉。”

他不后退,夏挽星只好手蹭着地板往后挪,挪开点距离。

阿冷低眸,看她默默往后退的动作,闻着鼻尖淡去的沐浴清香,眸沉了沉。

“小瞎子,你不要总一副防狼的样子,我还没那么畜生,会对一个怀孕的女人怎么样。”

听到这话,夏挽星也觉得有点小人之心了,干巴巴地笑:“也可能是我猜错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找女朋友了?”

“是。”

阿冷赌气回一句,眼睛紧紧盯着她,却没在她脸上看到一丝酸涩的表情,反而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真的吗?太好了。”

好个屁!

男人的脸说沉就沉。

不然说他犯贱呢,喜欢他的人他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就想回家看这个眼里没他的白眼狼。

真他妈贱。

客厅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静了许久,静得夏挽星都有点紧张了,就听见他说:“不是女朋友,和巴萨洛吃了顿饭。”

夏挽星不解眨眼,巴萨洛?和温钧不和的姐姐?

既然吃了饭,为什么回来还要吃面条?

阿冷往后退,不想再看她那张脸,看着就来气,气的又是自己,他说:“温钧不见了。”

夏挽星默默听他说完,才知道这几天出了这么大的事。

难怪他身上会有烟味,应该是很烦吧。

“那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阿冷靠着沙发,仰头,脖颈拉出好看的线条。

“不知道,先找到温钧再说吧。”

……

后面几天,阿冷没有回家,夏挽星知道,也没有给他打电话,只是会担心,担心他会不会有危险。

就这么过了一周。

天黑沉沉压下,闷得人心慌,天空像受不了这股闷气,撕开一个大口,大雨哗啦落下,整个大区被水雾笼罩。

一辆黑色重型装甲车飞速往深山开,溅起水花无数。

“你说今天会不会又扑个空?”

塔康坐在后座,端着一把乌奇冲锋枪,望着前方漆黑的路,骂道:“巴颂这老家伙什么意思,又不杀又不放,就一个劲地换地方,玩躲猫猫呢。”

周肆坐在副驾驶,敛眉说:“舍不得放,杀肯定更舍不得。”

“啥意思?”塔康听不懂。

这段时间,阿冷也听周肆说了些关于巴颂的事,看来这次是因爱生了恨,只是不知道这恨是什么,会让父子俩闹到这地步。

阿冷和周肆都懂,但谁也没打算解释给塔康听,塔康脑袋都快抓破了。

“你俩别打哑谜啊,给我解释解释,我命都嚯出去了,给我吃个瓜还不行……”

“嘘。”阿冷打断他,“前方五百米到达,准备。”

塔康一下来了劲,把枪扛在肩上:“看我表演。”

大雨倾盆,三道黑影穿进隐秘树林。

塔康开路,周肆和阿冷从两边包抄,很快,木屋两边盯梢的人被解决,只剩木屋前的人。

那两人显然没发觉危险临近,端着枪在闲聊。

同时两道子弹射去,两人来不及惊呼,便倒了下去。

塔康抹一把脸上的雨水:“也太他妈弱了,不会又是个空壳吧。”

阿冷走过去,一脚踹开木屋门,里面的场景却和想象中完全一样。

温钧没被绑,也没被折磨,就一个人坐在铺了干草的角落,低迷颓丧。

听到动静,他抬了下眼,随即又垂下去,一言不发。

“钧哥,怎么搞的?”塔康走过去推他一把,“你行动自如,就外面几个怂货,说实话就算我们不来,你努努力也能跑出去吧。”

温钧还是一言不发,整个人消沉得厉害。

阿冷和周肆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周肆上前,单腿屈在地上,拍他的肩:“阿钧,到底出什么事了?”

温钧动了动唇,偏过头去,还是没吭声。

塔康跟温钧这么多年,没见过他这样,啧一声:“哎,钧哥,说话啊,你这白费兄弟过来了不是,这雨大着呢,淋了我一身。”

闻言,温钧抬头,声音没什么精神:“你们走吧。”

塔康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让我们走?你不走?”

温钧摇头,眼眸一点光彩都没有。

阿冷听着,突然冷笑了声,拔出别在腰间的匕首,走过去把匕首扔到他面前。

“既然不想走就死吧,我们看着,你死了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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