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对于小丫来说是失望的,因为他们在一起等了很久之后也没有见到她的爸爸出现,后来小丫在她爷爷的严令下不得不含着失望的泪花吃完了这顿充满希望却是失望的晚饭.
饭后小丫的爷爷叫杨木和董韵柔先回去说改天再请他们吃饭,同时还说了许多感谢他们的话,看着小丫伤心的样子董韵柔似乎还想再留下来陪陪她,但却被杨木拉着走了。
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对不对,反正杨木觉得可能小丫的爸爸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苦于家里有人所以一直没有进家门,他和董韵柔离开或许才是对小丫最大的帮助。
车子行驶在宽阔无人的街道上,董韵柔似乎还在被刚才的事情影响着一直靠在车窗上一言不发,虽然杨木心里还有事情想问问她,但看到她这个样子杨木也就不好再吭声。
回到老式小区的时候董韵柔已经睡着了,不到半小时的车程她就这样睡过去了,可想而知白天她的工作确实很繁重。
轻轻的下车之后杨木迅速的掏出一支烟点了起来,和董韵柔说话的时候总是忘记了抽烟,只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离那熟悉的味道已经很久了。
贪婪而放肆的吮吸着烟草的味道,或许这样有些像吸毒的概况,但是不得不说烟草有时候就像是毒品一样,没有它很难让心境宁静下来。
正如现在杨木迫切的想要知道董韵柔到底和布迪说了些什么,或者已经谈崩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她积极乐观的面貌,又或者布迪通过什么方法确实说服她解除了对他的怀疑。
从潜意识里杨木还是觉得布迪不是一个可信的人,所以他对董韵柔在这件事情上的判断能力有着最为担心的忧虑。
想通过烟草让自己静下来好好捋一捋事情的头绪,想一想布迪如果跟刘擎宇合作是为了什么?布迪不缺钱更不缺地位,这些他都不缺他为什么要跟刘擎宇合作呢?想到这里杨木甚至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布迪这个人了。
难道是他太优秀让自己产生了敌意?可杨木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杨木最后只能把他归结为与刘擎宇是一类的人,所不同的字刘擎宇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董韵柔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而布迪却只是这个简单的想法。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杨木的猜测,但这种猜测浮出脑海的时候杨木吸烟的动作更加生猛了,仿佛要把整支烟吞进去一般。
“你怎么了?”
董韵柔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杨木这才意识到此时的自己身体僵硬,两肩起伏不定好像在克制着什么,而夹在手指尖的那支烟也已经被自己从中折断。
“你醒了,快上去早点休息。”
“我问你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很难受。”
董韵柔无法将杨木的逃避装作视而不见,她更愿意杨木与她敞开心扉。杨木此时正好与董韵柔不依不饶的眼神对上,所以对她语气中透露的坚定的意思更加明了了一些。
“我在为你担心,我害怕你在布迪这件事情上面失去了你惯有的理智。”
“今天晚上你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哪怕是在小丫的家里,我看你眉头一直都皱着。”
杨木没有否认,因为今天从下午开始自己就是奔着这个目的才来找她的,虽然当中因为一些小插曲被打断,但这并没有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他承认我哥是找过他,用钱诱惑过他,但他没有答应,同时他还对我哥说他不是来帮我的,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消除我哥对我的戒备心。”
“他不是一个缺钱的人,所以钱诱惑不了他。”
接下来的话杨木也就没有点破的必要,董韵柔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的意思。然而当董韵柔脸上显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时杨木就觉得事情可能远没有她刚才说的那样简单,她的表情俨然是对自己的拷问,她在拷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
“你是怀疑我的交友观吗?”
“我们之间能不能别用怀疑这个词,我所想的所做的都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结果。”
“可是你就是在怀疑他,怀疑我。你能确定这真的不是你的自尊心在起作用吗?”
“我确定,我的自尊心不会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面作怪,更不会因为你而变得这么莫名其妙。”
杨木确信这个时候自己是理智的,不是董韵柔说的那样,然而就算被她误解之后杨木还是希望自己所说的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给她一些帮助。
“我们到上面去看看吧,或许站的高一些就会看的多一些。”
杨木的建议得到了董韵柔的默认,所以两人就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天台走去,由于各自的步伐都很缓慢,所以一直走到顶楼的时候楼道里的声控路灯也没有亮起。
杨木诧异于董韵柔的高跟鞋居然没有声响,但当走上天台借着少许的灯光杨木才发现她已经把鞋子脱掉了。
“你怎么把鞋子脱了。”
“我怕打扰到你的思绪。”
“这里一定花费了你不少的时间吧。”
“也没有,就是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顺带打理一下,没想到到了这个季节会有这么好看的境况。”
“是啊,只要打理就会得到好的结果。”
对话就这样又戛然而止,谁也不想把刚才在楼下的话题继续,但又都知道这个话题怎么也绕不过去。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叫着你一起跟布迪谈吗?”
杨木摇了摇头,董韵柔抬头望了望并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然后笑呵呵的对杨木说到:
“因为我说过我只想与你分享快乐,至于那些烦心事我宁愿一个人背负,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感性的人,我不希望看见你皱眉的样子,虽然那个样子看起来你更帅一些。”
听完董韵柔的话杨木实在忍不住从嘴角露出了笑容,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说自己“帅”,而这样的词语从她口中说出来也变得别有一番味道。
“感谢上天在我皱眉的时候遇见你,然后被我的帅气所吸引。”
“那你现在还在怪我没有通知你吗?”
“我有说过我怪你这件事情?”
“没有,只是你像孩子似的躲进车里的时候特别像一个受气的孩子。”
董韵柔笑着把杨木下午在她公司外面十分狼狈的样子描述了出来,杨木听了之后就愈发的觉得下午的做法有些欠妥。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改变你的观点,但是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分担所有的不幸与快乐,如果只是分担你的快乐我会觉得我是一个偷盗者,只顾盗得你的快乐而不顾及你一个人伤心难受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自私了,但我就是想这样,因为在我心里已经彻底厌恶了把我的伤悲带给别人,相反我更愿意与你一起分担所有。”
“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不允许我与你一起分担不幸,而你却希望我把我的所有都告诉你。”
“你不也没有把你的全部都告诉我吗?”
董韵柔笑着把杨木问的无地自容,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一样,这让杨木觉得感到十分愧疚,愧疚于自己总是没能真正的和董韵柔分享一切。
“我们别再纠结这个事情了,你还是给我说说你和布迪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一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帮你分析分析。”
“什么过来人的身份?是不是被很多人喜欢之后还保持清醒头脑的过来人身份?”
“纯属谬论,我说的是布迪也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比他更清楚你需要什么,这不他要是想讨你欢心不得想着法的忽悠你,但是在我这里一亮我保证让他现原形。”
“是吗?那他告诉我你最近有一个庞大的计划,要是能成了就会引起巨大的轰动,我也没听你跟我说过。”
虽说这个计划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但是杨木仔细的想了一遍之后这这个计划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布迪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杨木很久都没有说话董韵柔不仅又打趣的问杨木是不是又在心里编理由了,然而杨木却是十分认真的问董韵柔她知不知道布迪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董韵柔接着摇了摇头。
“目前知道这个计划的人加上我不会超过七个人,当然布迪更加不会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这个事情的。”
董韵柔已经是一个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了,所以杨木的问题一出她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一时之间她也无法解决杨木的疑问。
“她说我哥把你的酒吧收购了,而且你从中套了一份股份,说这是你对我的帮助,我应该待我哥彻底被拖进去之后就对他下手。”
董韵柔的话刚说完杨木就觉得自己对布迪的怀疑是多么的正确,因为布迪对董韵柔的劝说正和刘擎宇希望的一样,那就是尽量的争取时间。
“他不会帮你,真的,相信我,他会害了你的。”
杨木的表情以及动作都十分夸张,他似乎是在用乞求的态度希望董韵柔相信他这一次。只是董韵柔是一个务实的人,她更相信真切的东西以及合理的理由,所以她很难一时之间就决定相信杨木的话。
“停不下来了,所以我必须选择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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