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下潜到湖底,需要足够的重量,易庸便继续把铁剑背在背上,并没有取下来。
所谓有力先有气,以易庸现在武士四级的真气含量足可以半个时辰内不用呼吸,消耗真气即可,原本一般的武士四级是不可能这么久的,但是易庸修炼的可是北冥玄功啊,真气之精纯绝对是牛掰到了一种境界。
来到湖畔上,看着悠悠的湖底,易庸先是猛地吸了一口气,便直接一个猛虎扑食跳进了湖底。
一进入湖中,易庸便停止了呼吸,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转来补充着,借着铁剑的重量,身体慢慢的向下潜去。
一只大鱼围着易庸转了一圈,一双大眼睛人性化好奇的打量着易庸,最后发现易庸出了长得奇怪点便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后,还是顺便翻了几个泡泡才肯离去。
易庸看着他条鱼很是吃惊,那条鱼显然就是一条普通不过的鲤鱼,但是其体积却是比正常的鲤鱼打了近十倍!
“或许是因为那宝贝的原因吧。”易庸猜想着,大多数天才地宝蕴含的能量对动物都是很好的,而这鲤鱼出生在这湖中,长时间受到那宝贝的影响,产生了些许变异也是正常。
想到此易庸也就释然了,不过内心对这湖底宝贝的好奇心更重了,加快速度向湖底潜去。
路途之中倒是遇见了各种大型的鲤鱼、金鱼、草鱼之类的,不出意外的,它们都是好奇的围着易庸看了一会儿,都是发现易庸就是长得比较特别,便什么奇特这处后才都一一离去。
“都看着我,没见过帅哥么!”易庸暗暗嘀咕,顺便好好的自恋了一番。
“那是什么!”就在易庸暗暗自恋的时候,原本昏暗的湖底,易庸发现前面却是有一大块地方却是明亮异常,顿时吃惊道。
知道应该到了地方,易庸却是变得警觉起来,速度变缓了好几个层次,大多天才地宝都是有着魔兽守护,在还不知道这守护魔兽多强的情况下,易庸觉得还是低调点好。
借助这周围的水草掩体,易庸慢慢朝那片地方靠近。
靠近之后的易庸彻底看清了前方的状况,可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又让易庸震惊的下巴要脱壳。
前方似乎是湖底的尽头,旁边已经是洗的干干净净的青岩,不过这不是让易庸震惊的东西,让易庸震惊的是那岩石壁缝隙夹层中,一块方圆近半米的乳白色液体!
“地心炼体乳!”易庸忍不住轻轻的呢喃出那个乳白色液体的名字。
这是易庸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天才地宝名字之一,易风曾经人易庸了解一些天才地宝,还特地给了易庸介绍各种天才地宝的书,但是易庸却是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偶尔翻一翻,而这个地心炼体乳,是乳白色的,很是漂亮,而且长得和天天喝自己的兽奶差不多,所以印象也就格外深刻。
地心炼体乳,顾名思义,是诞生于地底的地底深处的一种乳液,这种乳液对于炼体有着极大的裨益,甚至可以说是改天换命。
修士用其炼体,可以极大幅度的增强肉身,而凡人只需要将那么几滴用来侵泡身体的话,可以让体质羸弱的凡人也伐脉洗骨,体质变好。从此百病不生。
可以说这是真正的天才地宝!而且还是这么一潭,根本无法估量其价值!要知道就是那么几滴,在市面上都是有价无市,而这多么?发了发了,这次真的是发达了,易庸不免一阵呼吸急促,要不是知道附近还有一个强大的魔兽,易庸恨不得手足舞蹈起来。
深深的呼出了几口气,勉强平静下炽热的心,顺着礁石的掩护慢慢的游了过去。
“咦。前面怎么有把这么大的剑?”易庸距离靠近时,发现地心炼体乳的旁边有一把超级大的剑,顿时惊愕出声。
易庸停下脚步,仔细的打量着这把剑,在这危险地带,任何东西不会寻常,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上去。
这一摸,顿时让易庸亮瞎了眼,前方一座大山剧烈的抖了起来!一双巨大的如灯笼般的眼睛缓缓的睁开。
“剑齿鲨!”
易庸惊呼一声,直接飞速倒退,直接将真气运转到极限,快速往向湖上游去。
这剑齿鲨是大型的海底鲨鱼,不知道这剑齿鲨怎么会跑到这小湖来,虽然这湖也算是比较大的,但是是绝对不可能衍生出这等生物来的,因为生物的衍生都是需要食物链的进化,这湖底显然就不能满足这个条件。
剑齿鲨,凶残嗜血,成年即可成为三阶魔兽,体长十余丈,一身力大无穷,一幅剑齿能穿钢铁,非武宗不可力敌。
一看见这剑齿鲨,脑海中迅速的出现了剑齿鲨的介绍,所以易庸虽然不能理解这剑齿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易庸却是毫不犹豫的跑了。
那剑齿鲨似乎只是被易庸弄了有些痒痒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搜索到只有一个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人类时,只是随便的朝易庸喷出一道水剑。
刹那间,易庸感觉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瞬间传遍全身。
瞬间易庸的神经敏感到极限,几乎是一瞬间,拿起背上的铁剑真气毫不保留的爆发,一招基础剑招“波涛式”便使出,刹那间同样一股波涛向那水剑冲去。
这一招只是很简单的基础剑招,但是唯一的特点就是能利用水流的力量来形成强大的波涛。
嘭!
两股水剑在水流中直接相遇,顿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直接炸起来巨大的波浪。
那剑齿鲨发出的水剑明显强大许多,导致爆炸的力量绝大部分都是向易庸袭来,那激烈的水浪将易庸直接冲起,易庸直接被水浪冲出了湖中,被冲到了天空中。
几个翻滚,易庸掉在了岸上。
只是与下去之时不同,之时的易庸面色苍白如金纸,浑身是血,落地后又是接连吐出了三口鲜红的血,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苍白的半边脸,显得异常恐怖。
易庸头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接近,似乎之差着一丝丝的距离,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体内的经脉断了七八成,骨骼都碎了好几根,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
这种痛感如同饿虎不断吞噬着易庸的神经,可是易庸这次不敢睡去,因为他知道这次睡了,就永远不会醒来。
强忍住无边的痛苦,打起精神,运转着北冥玄功,支配这体内的真气来修复着身体,由于经脉的破碎,几乎每运转一周天,便如果经过了万般酷刑,仿佛有柄小刀在缓缓的割着自己的经脉,这痛苦让易庸的神经都快要消失。
在这里疗伤显然是不可能的,随时都会有魔兽过来,现在的易庸只能等死!
忍着痛,咬着牙,易庸用满是鲜血的一步一爬的向山洞爬去。
易庸的运气还好,掉的地方离山洞并不是很远,也就是百步的距离。
可是现在这百步似乎比百万里还要漫长,也许是求生的本能,易庸拖着全身是血的身体一步一个血印缓缓的爬去,身体早已破烂不堪,仿佛下一步就会永远倒下。
每一步都要忍受的痛苦,每一步都要熬过艰辛,每一步成功之后又带给易庸的喜悦,易庸都永远的记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