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狼面具的土匪,走到了小念的身旁,二人小声交谈了几句。
小念就退了回去。
肖子风这个时候也终于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也没有反抗的心思。
任由后面来了两个土匪,拿着绳子将他绑上。
然后土匪们就将马车上面那些蒙着的东西搬了下来,将重新抢来的东西搬上了马车。
至于活物,就牵着。
只不过这抢的东西,与留在原地的东西重量上看起来有些不太匹配。
然后一群土匪就赶着马车回去了。
肖子风也坐在马车上。
看着那些村民瓜分土匪留在原地的东西。
那些被蒙着的东西里面。
有着一大堆书籍,柜子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东西。
最后,肖子风跟着这些土匪来到了他们所谓的黑虎寨。
一个广阔的山洞,挂了个木牌子。
洞口还贴心的加上了木头,做了一扇门。
使得不至于整个洞口大开。
洞口还有两个人守着。
肖子风被押入洞穴。
戴着狼面具的人,先是安排人将这些东西安排下去。
而至于猪面具的手缓和的差不多的家伙。
则是愤怒的摘下面具,然后一把抓起了肖子风单褂。
“你什么时候来到「富贵花开」村的?你跟小念是什么关系?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
肖子风听到这一番问话,感觉自己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然后带着恶趣味回道:“我是不会跟你说,我与小念第一次见面是没有穿衣服的。”
对方听到这话,捡起了刚才放在一旁的大刀,就要向着肖子风砍过来。
此时,另外两个人看到这副场景,立马紧紧的拉住。
“二牛哥,我们不随便杀人的,别动手啊!”
“冷静啊!二牛哥!”
二牛别拿着大刀挥舞,一边疯狂的咆哮道:“老子跟小念青梅竹马,居然被这个混蛋……,我要砍死他。”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出来混了这么久,连这分沉稳都没有。”
此时,戴着狼面具的人也摘下了面具,是一个脸上带疤,看上去40多岁的坚毅男子。
二牛十分委屈加低沉的放下了手。
坚毅男子问道:“刚才说什么了,你就变成这样子。”
“大水叔,他……他说,他与小念第一次见就没有穿衣服。”
大水叔:“不就是没有……”
“松开我,老子要砍死他,今天我不把他剁成肉馅,我就不姓王。”
一群人拉着大水叔。
“冷静啊!”
过后,大水叔将刀架在了肖子风的脖子上。
“仔细说说,你遇到小念的经过,不说清楚,即使让我女儿做寡妇,老子也会把你剁成馅的。”
肖子风面对是恩人的父亲也放下了恶趣味,正经的讲述道:“我本是一镖师子弟,小有习武,我父亲第一次同意让我与他一起押镖,可是这一次,突然路遇妖兽,整个镖师被斩杀殆尽。
为了摆脱妖兽对我的追踪,我脱下衣物,从百丈悬崖中跳入河流,侥幸逃得,要不是小念姑娘相救,我恐怕难逃一死。”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经历是自己编的。
这是我肖子风的人生准则。
听到这话,大水叔收回了刀,然后看向二牛。
眼神当中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你小子为了铲除竞争对手挺会说的呀。
二牛对上自己未来的老丈人那眼神,当即就变的慌张了起来,指着肖子凤说道。
“你……你当时可没跟我说这么明白。”
肖子风故作眼中有泪,面带委屈的说道:“这位大哥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对我说话,我当时又害怕又紧张,哪里能把事情说清楚呀。”
二牛瞳孔放大,当时跟我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啊!
只可惜二牛不懂绿茶一词。
不然定能来一句:吾本忠良老实人,一遇绿茶百难辩。
大水冲着旁边的人点头了一下。
站在旁边的人,眨了眨眼。
大水气得一脚踹在对方的身上。
“我怎么就把你们这些憨子给带出来了,给人家松绑呀?”
“哦哦……”
对方立马起来给肖子风松绑。
松完绑后,大水叔问道:“杀过人没有?”
肖子风憨厚的摇了摇头:“没有,连鸡都没杀过。”
二牛这个时候质疑道:“你不是干镖师的吗?怎么连鸡都没杀过?”
肖子风故作低落的说道:“因为此前一直在家中专心练武,唯一一次与父亲送镖,没有碰上贼人,反而碰上了妖兽。
如果我有过与人拼死交手的经历,如果我真的杀过人,我或许可以陪着我父亲荣耀的战死在那里,而不是像一个懦夫一样逃离……”
话说到这里,肖子风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
一股悲伤的气氛在洞内蔓延。
大水叔率先打破了气氛。
“别在这里聚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二牛,你也滚。”
二牛听到这话,向外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给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
“嘴咋就这么贱呢?”
大牛叔这个时候也对肖子风,进行宽慰的说道:“与你父亲死在那里,你或许会感到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荣耀,但对你父亲来说,那是一件丢脸的事。
是他死后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事。”
肖子风点了点头。
大水叔拍了拍肖子风的肩膀。
“你放心,我们都是好人,虽然挂了个土匪的名头,但是我们是有原则的。
不抢穷人,只抢富人,只抢钱不杀人,抢钱留一半,万事留一线。”
肖子风带着勉强的笑容回道:“在村里我就看出来了,村民都不怕你们,我知道你们是好人。”
大牛叔有些感慨,这孩子比那些憨子要聪明说道:“好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人活着就要向前看。”
肖子风随意的擦了擦眼角。
“我会的。”
…………
过了两天,二牛突然扔给了他一个面具和一把刀。
“走!今天让你体验一下当土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