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红的像刚刚烧红的铁,一片片叶子流失了生命的灵动,在空中飘零,点到水面,荡起极容易忽略涟漪。这么晃了多久,才意识不知不觉到秋天了。
我坐在窗边,微开的窗户,吹进来的空气里混合着潮湿的土壤所带有的特殊味道,还有鬼雾没来得及散开的烟味。
就这么简单得,平静的,和我身后的那群人一起走着,明明很在乎彼此,却说着不在乎,在真正对方陷入危险时,自己的命从来不会显得重要,这就是伙伴吧!
“开饭了。”师娘的声音毫无起伏的,似生生念出来一般,但是香味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尤其是端盘子的人也很美阿,别看冰箱里全是罐头,师娘完全是深藏不漏的大厨啊!
凌雪刚才光顾着和沈翰掐架,罐头也没吃一罐(是她的话,别说是人肉,我觉得冰箱她都能吃),现在看她的表情想把师娘也给吃了,亏着凌河拉着啊。鬼蜮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师娘把饭放到的餐桌上,我看了一眼(油炸人肌、红焖血茄、爆炒肚肠、清炒蓝苔,浓汤{里面到底有什么真的很值得怀疑}……)
所有人围了过去,师娘还没拿筷子,而他们直接下手,凌雪直接拿起盘子就往嘴里倒,落心雨小心的把鬼影要掉下的白发,轻轻捋到了他耳根的后面,而鬼影斜斜的笑了一下,咬着一块肉,冲着落心雨“嗯嗯”了两声,落心雨脸一红,亲上后,把肉咬了一半。
作为一只单身狗,默默地在窗边叹气,饭的原料太恶心,没打算吃。像个失意的诗人,突然想起,红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从吧唧吧唧的狼吞声音中,听到了厨房似乎有声音,,师娘却靠在墙边捧着咖啡杯,我走到了厨房,看着红刺半死不活掂大勺,红刺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样,瞳孔却因瞬间收缩。
“见到我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内心嘀咕着,然而我立刻明白了,师娘就在我的身后,因为我能感到寒澈透骨的杀气。
师娘拿起了放在厨桌上的鞭子,突然明白了,红刺的脸上刚刚多出的伤是怎么来的。
“师娘啊”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扑通一下子跪下来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一个鞭子刷一下子从我头上划了过去,凌厉的撕裂空气的响声,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鞭影快的都看不清。
“啪”一声鞭子实实的打在了红刺的脸上,红刺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嗯啊……”半痛苦半享受。完全把我从失意诗人,变成咸湿大叔的画风,想起了一个词叫s……你们懂得。
怎么,觉得我猥琐,你难道认为红刺的日记本五百多页都记着三围么?还有大量的,精彩的对不起师娘的床……你们懂得的经验,但我觉得我自己没人能用,什么你说凌雪,你觉得我有可能用得上么,她是主动的,而且是生吞啊,种保不住,命保住都是个问题。你说我还有沈翰,我也只能说你脑子有泡了。等等好像不是不可以,只要……等等这不是重点!
师娘高跟鞋踩到了我的肩膀,似贯穿的痛苦,比不了师娘抬起腿后,我的视角带来的幸福,鼻血暗涌,忘乎所以的淫笑了一下,师娘,抄起一把刀挑着我的下巴,一滴滴血顺着刀子滴落在地上,“敢说出去我不会做饭,我就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做罐头。”
我微微后退了一点,避开刀锋,头点的像啄木鸟。
出去后,我摸着已经修复的刀伤,我觉得我活到除了这个能力就是命真大啊,找到了靠窗的摇椅坐了下来,看着他们吃的热火朝天,沈翰不停的和他们说“素质,素质!”
看样子红刺手艺不错啊,我无聊的胡思乱想,发觉红刺脱了围裙找了个椅子坐在我的旁边,脸上红色的鞭子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我对他说“师娘这么对你,而且你又这么浪,怎么你会结婚啊。”
红刺点起来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悠然的吐出一口,“有些东西,你得不到就越珍惜。”
“所以呢,”我接近是躺在座椅上“为了睡她,所以结婚了?”对于红刺这种人渣,我也想不出什么正经的回答了。
“差不多吧。”红刺又抽了一口烟“关键是我现在还没睡上,所以还没和她离婚。”
“果然很混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能看见,当我问他回答问题的一瞬间,他的眼
中是一种掩盖,我也不好意思接下去问了。红刺扔过来一袋面包,我有点饿,撕开就开吃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嘴里。
“其实,你喜欢一个人,其他人都变成了将就。”红刺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经意的回答。
“所以你背着师娘还勾三搭……四,等等,你简……直是勾千搭万啊!”我嘴里咬着面包口齿不清。
红刺有点尴尬,说了句“我真正喜欢的也就只有你师娘一个。”我觉得说服力很小。
冰霜女从楼上下来,走路似乎有些不稳,我看了餐桌上狼藉的样子,别说是冰霜女了,我看到了都想吐(人骨,吃剩下的眼珠……)觉得冰霜女再次晕了还好,要是发飙了,我们可都要死了!
我为了自己,为了大家,我毅然决然的起来想把冰霜女还没看到之前,把她拉到楼上,越往冰霜女那里走,胯下就越痛,被割了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心一横,加快了脚步,阉了总比死了好。我还没走到冰霜女的面前,发觉有一个即轻快又很贱的身影跑了过去,“哎,红刺?”
红刺对着冰霜女挑了挑眉,“古墓太危急了,都没来得及和你叙叙旧呢,小灵洛啊,胸又大了,让叔叔摸一下吧。”
“灵洛?”我突然才意识啊,我和他们三个月,我连冰霜女的名字都不知道!结果后面的剧情,我更想不到。
冰霜不对灵洛,微微一笑,低了一下头,红刺直接往里面伸啊,剩下的四五秒,我成功体会到了什么叫不堪入目,冰霜女没有反抗,原本如玉没有血色的脸却越来越红。
我有种想找师娘的冲动,突然来的寒流,我觉得世界要被冻住了,却不是冰霜女,这寒冷更像是杀气!红刺手还在里面,全身却不停的哆嗦。
哇,所有人吃完了都来围观,如果刚才红刺的行为是十八禁,现在我觉得师娘打红刺的暴力场面,从鼻青脸肿达到血肉横飞,我现在严重怀疑刚才飘出去是红刺的手指。
一小时后,地上有一团分不清鼻子眼的东西,师娘出了一身的汗,衣服粘在身体上显得更加凸显出美好。
师娘问了灵洛一句“你想吃些什么?”
我第一看到冰霜女有点呆萌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啊……有没有水果啊。”
“有血梨”师娘指挥鬼影他们把盘子收拾了,让灵洛跟着她,拖着血肉模糊的红刺就往院子里走。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地血痕,我在后面跟着。
我们来到一颗梨树下面,但是梨树却一颗果子都没有,师娘霸气的把红刺往树根一扔,血慢慢渗进了树根里面,感觉似梦幻般,树加速的变化,没有五分钟,树上结满了梨子。
“神奇啊”我看到红刺无力的呻吟,只能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几十千米外
一个男子开开了响着门铃的门,两个男人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男子知道,他们俩是缄默人。
“有没有见过这几个人,”其中一个举起了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的照片,另一个缄默人却一动不动,有种感觉,他连呼吸什么都没有。、
男子急忙说“没见过。”得罪了缄默人在冥界那是比死还惨的下场。
缄默人转过了身去,去了下一个地方,男子在关门的瞬间,似乎看到那个一只沉默的缄默人的帽子滑落了下来,帽子掩盖的里面的似乎是个和人头一样大的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