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包置放在进屋的鞋柜边,翻倒的状态,男士凉鞋和男士皮鞋东横西歪地脱在门口的地毯上,林商双脚搭成个扣,盘在乔远川的腰胯间,被托着屁股抱进了客厅。
酒精赠予的兴奋感一刹迸发,此时乔远川不愿再多问,吸着林商的唇猖狂品味,游滑的舌头在他嘴中横扫。这两百多天,乔远川有多少次梦见过林商的味道,有多少次在梦与现实的落差中遗憾醒来,他根本无法去计算,也许这样的次数比天数还要多,他的惦念,从来没停止。
乔远川舔食林商奶味的侧脸,一动一吻,燃烧的原始渴望让两个男人意乱情迷,细密零碎的吻引至耳垂,乔远川含进嘴里用舌尖撩拨,再移动,吻痕贯串着印在林商脖颈的筋骨处,伴着薄薄的唾液,咬舔并济。
“嗯……”林商发出忍耐的音调,他这种连边缘x行为都没有过的人,经不起挑逗,一点即燃,他开始躁动地拉扯乔远川的衣服,内心动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乔远川于沙发坐下,轻捷地脱下跨在自己面前的林商的上衣,手覆上去,皮肤还是发着丝丝凉气,是在潮湿的走廊坐久了。林商没吃晚饭就到了这里,等待有三个多小时,才把不凑巧参加庆功宴的乔远川守来。
“你好像有点儿冷?”乔远川吮一口林商的锁骨。
“还……还好。”
手指自后腰向胸前抚走,低音炮的声儿加有鬼魅的特效,“没关系,很快就能热起来。”
乔远川的两指捏住林商胸前的茱萸,灵活地捻动,“让你出汗出个够。”
他低头,嘴里收入另一颗,牙关轻柔地刮擦。
连贯的动作惹得林商昂紧了脖子,“啊……”叫着,身躯连胯下朝前顶……
到被扒光躺在床上,林商才感觉出一抹害臊,虽然理智已经不清,但他四处去抓被子,想盖住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浆糊似的大脑挤满了自己的喘息,什么都抓不着,毫无力气,他扭动几下,翻了个身,护住自己精力充沛却羞耻的“林二爷”。
撑在他身上的乔远川坐起来,乐了,“这么主动?”
“林二爷”是护住了,后边的地儿,可是城门大敞。
没等林商发出“嗯?”的疑问,乔远川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一透明的油状液体。
“这是什么?”林商莫名觉着那东西看着挺色qing。
“你不懂?”乔远川坏笑。
“呃……”说不眼熟,又有些眼熟。
乔远川欺身虚压在林商的后背,油状液体打开盖儿,倒了满手,又浇在林商两瓣的夹缝之间,“润滑油。”
一阵冰凉,林商弓起身,“润……?”
趁着林商弓身,乔远川将手探到他身前,溜滑的指掌握住要害,饶有节奏的摆弄,林商疑惑刚起头的话又被抛得老远,吟哼取而代之。
差不多的时候,乔远川的手换了位置,在林商后头的夹缝不紧不慢地试探。
g片儿猝然轰炸,林商的脑子里浮现出那些花样过火的影像,惊呼:“你干什么?!”
中指进入一骨节,“你说呢。”
林商紊乱的气息伴同微颤,呢喃道:“会疼,会疼,肯定特别疼,这……这样不舒服。”
“你放松,多来几回,就舒服了。”
“不是……别……嘶……”
乔远川没顾林商不显态度的抗拒,靠润滑油的作用,中指全副没入,探索着,开垦着,接着两指、三指,小妖精那拖泥带水的语气倒仿如助兴的邀请,喊得人心痒,做到这份上,乔远川早已迷离得不行,要来就来全套的,怎么可能中途停下。
润滑剂不断得倾倒其中,不知是乔远川的动作足够温柔,还是林商他自己提前空出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除了异物感,几乎可以说不疼。
趴在软和的大床上,林商能够感觉到乔远川的手指在似有目的的活动,说不上多有欲求,但当下的氛围无比和谐,他逐渐放松,放松,放松……蓦地,电光朝露间,乔远川的手指顶到一个地方,随着被接触该地,林商全身的神经都惊醒,软和的床垫化成拖人坠沉的沼泽,在刺激里丧失自我,未曾体验的隐晦感觉蹿划小腹,推向胯下,后洞也急剧回缩、蠕动。
乔远川发现他的变化,浑乱的眼神暗下来,身子俞发压低,“是这儿。”
抽出湿糊的手指,乔远川再度在林商的密口倒上润滑油,巨胀的事物对准扩张好的口儿,缓缓送入,然后倾身朝探索出的地方一挺……
潮气的长夜过半,窗外是风云变色的暴雨,屋内的水雾褪去,揭开窗户玻璃上泛滥的雨珠的面纱,立地台灯营造出橘黄色的暖光。乔远川陷在床头的软包中,偏着头看身边累得不愿多动的林商,一只手揉顺他的发顶。
“疼吗?”乔远川和颜问。
体力这东西尼玛是硬伤,林商只发出鼻音,“嗯。”
你说疼不疼?!你丫那玩意儿和手指是一个尺寸么,就不能做足了前戏再来?!没听见我起先嚎那么惨啊!
“特别疼?”
“嗯。”
“那我瞅瞅。”说罢,乔远川忧心地去掀被子。
其实忌惮着林商是第一次,乔远川都尽量悠着来,而且他也能领会到,这个过程里林商是享受居首,怎么完事了还疼,是不是伤着哪了?
“哎哎哎!”林商摁下被子,“不用不用,没多疼,骗你的。”
痛感是有,可要说特别疼,确实也没到那程度,至少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甚至嘛……林商低俗地想,还挺爽。
“真的?我不放心。”乔远川就是要看,这回他耍赖地在笑。
“都说了没多疼!”
“没多疼就不让瞧了?”
“不让!”林商把被子拽严实。都光着呢,现在人清醒了,他哪好意思。
“又不是没看过,刚都看遍了,不好意思?”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不害臊,我怕你瞅过一眼就当场变禽兽。”
一般事后都是温情时光,乔远川还没遇过这么二的,笑言:“你对自己的身体还挺自信啊。”
“那是,”林商拱拱臀,“这屁股精贵着呢。”
“哈……行,那咱移驾,清洗一下你的宝贝屁股?”
懒的,“不洗,不想动。”
“但你这身上又是汗又是我的……”
林商嗷一声,吼着:“呸!闭嘴!不准说!”
“好好好,不说。”
“我就问你一句,我不洗澡你嫌我脏吗。”
“不嫌。”
“那不结了,还捯饬什么,明儿早再说。”林商挪到洗过澡的乔远川咯吱窝底下,环住他,搂实了。
这自己家的妖精,幻成什么形态不都得依着,乔远川向来是没辙的,他腾出手,回搂住这只取经路上捉了许久才到手的妖精,什么形象他都不嫌弃。
“川儿,”林商招摇着自己的大眼睛,拉长脖子问,“你今天知道我要来?”
如果知道,还去喝什么酒啊,早不早就跟这驻扎了,“不知道。”
“那你怎么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疑心的小表情。
林商瞄过那柜子,里头还搁着好几,这厮该不是私生活混乱吧?
“早就准备了。”乔远川不足为奇地回答。
“恩?!早准备了?给谁备的,哪个小浪蹄子!”
“你啊,不然能是给谁备的,我自己玩自己么。”
虽说这话像是把自个儿带沟里了,但林商相当满意对方的回复,安心躺稳了,间隔几秒,他寻思出蹊跷来。
“淫|棍!多早起就惦记我这屁股了!”
乔远川被林商久违的咋呼样儿给逗得喜形于色,恐吓说:“本来是不准备折腾你的,但你要再骂街,我可就没法儿保证你后半宿是不是能睡上觉了。”
漏风的嘴紧随其后地嘟囔:“怪癖!骂你还会激发兽欲,重口儿!”
“你说什么。”
“嘻……没什么,睡觉,祝你做个好梦!”
林商趴到乔远川胸膛,碾压式地举长胳膊去关立地台灯,房间灭了光,他又碾压式地躺回原位,睫毛朝下一盖,终于踏实入睡了。
早上先醒来的是林商,他前一天没吃晚饭,还在床上做了长时间的运动,饿得肚子闹意见,大早就被饥饿叫醒。自己醒了,他就去吵乔远川。
“醒醒,”摇手臂摇得床颤,“我饿了,快去做饭。”
睡没到六个小时,乔远川睁开眼懵圈,可听闻此话,他捶了捶自己的额头,一骨碌爬起来,接受林商的使唤去了厨房。
待早饭做好,回到卧室,乔远川看见林商腰部裹着一条毛巾,站衣柜前在自己一堆色彩斑斓的内裤中抉择,清早的阳光流淌至林商的上半身,同是色彩斑斓的。
这情景青春亮丽得促人燥热,乔远川扬手滑到毛巾的边缝,引诱的说:“别穿了。”
林商打他的手,“走开走开!流氓!不穿怎么行。”
“穿了还得脱,多麻烦。”
“谁要脱了!”与此同时,毛巾被邪恶的手扒下,“哎!干什么你!”
“你猜。”乔远川挨林商后方,宣誓主权地大力顶了顶胯。
“我靠,还要来?昨晚没够啊?!”
“不够,得乘胜追击。”
床又乱了……
落入虎口的林商,吃干抹净的晨间,以及忘却一边、放凉了的早饭,都是这房子里,崭新的生活。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