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大妹子,我求求你!如果你们家在
“我们没法给你当女婿,我给你当牛当马、我到阴间伺候你们还不行吗?求求你,把四个孩子都放走吧!”
老齐在一旁愣了几秒钟之后,也跟着哀求:“于大姐,我也求求你们了,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你让他们走吧,我也留下给你当牛马。”
两个老头儿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淳朴、最无能为力、也最感人的方式,向我们证明了他俩的善良。
我和杜军,赵大胆,顿时觉得眼眶发热。
我手中的桃木剑一摆就准备发动进攻。
去他娘的!咱也别考虑什么追求真相了,先把她们灭了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
“爸、四叔,林木多提着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跌跌撞撞往这边来。
他在后面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四叔跪下祈求,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林木都的热血也被激发出来,跑过来要和我们站在一起!
于老太婆低头看了看跪在脚下的林大和老齐。
“哼,哼哼,住口,你们两个背叛祖宗的东西!
“当初就应该和我儿子他们一起死!你放心,跑不了你们两个。
“本来你们也得下去陪我的儿孙……”
于老太婆正在发威的时候,就见林大愣了一下,突然间做出了疯狂的举动。
他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于老太婆的大腿。
“小刀!你们快跑,别管我,快……”
老齐胆子小,在后边哆嗦了两下,接着一咬牙,伸出手来也准备舍生取义。
结果于老太婆毫不留情,咣咣,两脚,将他们两个踹出去得有两米三多远。
“滚开,两个该死的老混蛋!再敢嘟囔,我现在就送你们下地狱!”
此时,我旁边的赵大胆再也忍不住了,他也没用我发令,突然上前两步,手中的杀猪刀奔着于老太婆就过去了。
“我去你妈的,老太婆!老子有名有姓有媳妇,我赵石头就算是被你们吸血挖心,也绝对不可能取这个丑陋的女鬼。”
赵大胆这两年在屠宰场杀猪可不白杀,平时看着这个人傻乎乎的愣头愣脑。
可杀猪刀出手的时候,他气势可比原来要强的多。
就见杀猪刀带着一股勇往直前的血烈之气,俨然有了几分宗师的味道。
大胆儿这一下连我都没意识到,于老太婆更没有反应过来。
谁能成想我们三个人胆子这么大呀?四个女鬼愣没吓倒。
就见大胆儿这一刀综合了我姑姑独创的周氏刀法,又结合了屠宰场的专业技巧。
杀猪刀以最直接、最省事,的角度,侧面捅在了于老太婆的脖子上。
噗,大胆儿就感觉像扎进了一个坚韧的皮革当中,刀尖刺进之后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但是也在情理当中,毕竟这既不是猪也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女鬼。
刀尖入体,赵大胆情急之下用手一推,刀又往里捅了一下。
接着他的手腕一抖,着往出一拔。
按照惯例,这一刀拔出来后猪血应该往外喷了。
赵大胆习惯性的还看了一眼侧面地下,在杀猪场的时候,这个位置绝对会放了一个大盆在接猪血。
可惜他面对的不是猪。
随着大胆的刀尖一拔出来,一股腥臭的污血喷出来,正喷在赵大胆的钱衣襟上。
衣服上冒出股白烟,一股恶心到了极点的臭味熏得赵大胆几乎要吐了。
对面的于老太婆发出一声惨叫,两只眼睛由绿变红,啊,老女鬼的血盆大嘴张开,露出尖利的獠牙,嘴里那臭味就像大粪桶一样,奔着赵大胆脖子就来了。
我这后边看的真真切切,于老太婆头顶的黑气都冲天了!
我估计她是被彻底激怒了,大喜的日子本想招个女婿、连带着收下两个小打。
结果还没怎么样呢?就被内定的女婿赵大胆来了一刀!
我堂堂的女鬼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委屈?
于老太婆奔着一口把赵大胆的脖子咬断来的。
可赵大胆这两年在屠宰场可不是白混的,他的身法没有那么灵敏,只是发自正常人的本能在往后退。
但他手里的刀非常快,噗,又是一刀。
同样的速度、同样的令人防不胜防、同样是那么专业。
这一刀捅的是心脏。
噗!
嗷……
于老太婆又是没躲开!
大胆儿出刀的速度太快了,我和杜军在后边看着心里都发毛。
这刀法接近于意念了,堪称是动作在大脑反应之前。
估计要是我在正全盛状态下能勉强躲开,杜军肯定是不好使。
“爹、四叔,咱赶紧躲开!”
这边都打起来了,那木多才反应过来,赶紧扶着两个老头往旁边躲。
连中两刀于老太婆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她的头发变成长长的两道,唰唰,缠住了大胆儿的双手。
随后两缕头发迎风飘舞,将大胆儿两只手牢牢的控制住,再用力往外一分。
赵大胆的身体整个成了一个十字型,他两只脚死死钉在地上,双手平举。
大胆儿就感觉一股力量拉着他往女鬼的怀里去。
“小刀!救命啊!”
其实用不着他喊,我这边已经动了。
桃木剑抽出,一道残影。
咱这速度也不比赵大胆差。
桃木剑的剑刃先是削断右边于老太婆的头发,紧接着划向到大胆儿另一只手臂。
嗤,头发断裂,冒着轻烟。
我左手一拉大胆儿手臂,脚底下赶紧往后退。
杜二神的枪及时的响起来。
这种距离,那女鬼怎么能躲得开!
噗噗噗……她身上连续被击中了五六发子弹。
接着杜二神的符就扔出去了!
嗷……于老太婆连声惨叫,身上不断被电出黑烟,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和大胆儿刚刚站稳,突然发现脚底下一紧,六股头发像毒蛇一样从地面缠住了我们的脚踝。
不好,是惠兰她们三个也发动了进攻。
这、这是长发鬼!
到了现在我终于确定了于大娘她们的身份,也确定了一件事。
其实在我心中,一直有件事始终没太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