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屏幕的中间,显示屏正运行着屏保,黑色的背影中变幻着流线,幸运的是并没有使用省电摸式,能让我看到机房的布局。屏保的密码并不能掌握,我进入系统文件,很快就找到密码。
这种屏幕保护也只能做做样子,仅能阻止外面有人打开电脑,防止不了有人从电脑内窜出。也许他们压根就不会想到,有人可能通过络络,来到机房重地。此时机房内没有一个人,我用手一戳,屏保顿时消失,整个机房马上明亮起来。
原来机房内没有开灯,为了防止阳光照射,靠窗的地方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机房的西边是会议室,用木制板隔开。另两面安装着透明的玻璃,里面的显示屏突然一亮,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发现。
我将头往回一缩,悄悄地观察着周围,好在没被其他人发现,刚才我看到显示屏的下方,有一个移动更盘,不知道是干什么用。今天既然来到这里,是不是该写上到此一游几个字呢?我想了一想还是低调一些。
这时听到机房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去,于是伸手将移动硬盘抓了过来,不管有没有用,带回去看看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当一个高大的外国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从电脑里一闪,来到了外面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排排工作人员,正低头认真地工作。我来到一台没人的电脑前,这台电脑没有使用屏保,可能使用电脑的人刚刚走开,正给我钻入的机会,不然给认真工作的抬头发现,也许会尖叫一声。
打开电脑的背影画非常美丽,是一幅环境优美的自然景色,蓝天白天下有一片草地,上面坐着一位飘亮的少女,红色的连衣裙在阳光下异常耀眼。风吹着她秀发,撩动着她的裙裾。我害怕这位少女会动起来,所以不敢离她太近。
草地的边缘有一片湖水,碧蓝碧蓝泛着涟渏,靠近岸边长着芦苇,正随风摇曳。这里的环竟正美,我不禁陶醉起来,如果那个漂亮的少女,能够走动的话,我一定牵着她的手,浪漫在湖边泼着水。
草地的南面长着一片菊花,正鲜艳的盛开着,密峰嗡嗡的飞着,采摘着花蜜,我突然一怔。既然花中的密蜂都可以动,为什么那个少女没有反应呢?难道画中的人物与山水,都有选择性的复活。
这个道理我不是很懂,想了一会来到菊花的边。我坐在一棵菊花下面,正想掏根烟抽一口,刚好邻座的金发美女抬起了头,看到花下的我,立即将头伸了过来,仔细地端详着,似乎被我的帅气迷倒。
我心理暗想:“这个金发美女是不是没见过东方的帅哥?”要不是我突然想到自已是在电脑里,我一定甩一甩头发,然后向她抛一下媚眼,让她心花缭乱,上班都没有心思。但现在不行,我必须保持着冷静。
我的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敢动。手里摸着烟不能抽的嗞味,相信很多人都有感受?比如在高铁上,虽然口袋里装着烟,而且烟瘾开始发作,但不敢拿出来啊!
这时的我就是那种感觉,既不能眨眼也不敢马动,害怕被她发现端倪,只好乖乖地坐在花下,抛媚眼的想法也抛到九宵云外。
金发美女似乎非常好奇,她站起来伸手在屏幕上擦了一下,然后奇怪起来,对前面的同事叫道:“琳达,快过来看一下,这张图片上怎么多了一个人?我记得以前没有的?”
金发美女说的是英语,我英语虽然不好,这几个单词还是听得很清楚。我心相坏事了,躲在电脑里被她发现了,刚才要是躲在那个少女身后多好,不仅可以闻着她迷人的香味,还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
这时琳达转过身来,原来又是一个南美籍美女。她看了一眼金发美女,然后绕了过来,来到电脑旁,将脸凑近看了一会,然后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感到不妙,趁琳达转身的一刹那,立即离开这台电脑,来到另一个车间。
我不知道离开以后,办公室内会发生怎么样的骚动,也许南美籍美女找来她的上司,立即将她训斥一顿:“尽胡思乱想,电脑里怎么会多一个人,跟以前不是一样吗?”
我似乎看到委屈的泪水,从她们眼角流出,不过现在没有机会,给她们递上纸巾,擦干挂着她美丽眼庞的的泪水。等会她下班的时候,要是跟着她过去,说不定会产生浪漫的异域风情。
我来到的地方,是个独立的房间,应该是管理人员工作的地方,现在他不在位子上,我趁此机会向外看去,外面应该是装配车间,不同肤色不同样貌的人紧张地工作着。这时我猛然想起来,我来到了地球的对面。因为我钻进电脑前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而这里是白天。
这是哪里呢?我猜测着种种可能。我们那是晚上十一点,这里是白天十一点,那就是地球的对面,难道这里是美国?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来到了美国,不用签证也不用做飞机。我从网络的那一端,一下子就来到大洋彼岸,这是多年今人激动的事情!我打量着周围的环璄,这里应该是测试室,因为我发现电脑台边放着几个鼠标。
我出于好奇,伸手将鼠标从桌上抓了过来,然后将电脑台上,放着的编织袋取了过来。我将顺手牵过来的鼠标和移动硬盘装了进去,然后将编织袋斜挎在肩上,心里暗暗得意:“今天收获不小,虽然没有写下到此一游几个字,如果将这些东西拿回去,将来也可以吹吹,这些是我在美国买的东西。”
这时不知什么原因,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正在工作的人们,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四面分散开来。我伸头向外看去,只见所有人都非常紧张,其中一个差不多有两米高的壮汉,飞快地向测试室跑过来:“他们想干吗?难道在搞消防演习?”
我一想不对,消防演习人都是往外跑,这个大汉往回跑,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个大汉砰的一声将门撞开,然后冲到电脑前,伸手抓着鼠标旋转了一下;只见他身体越来越小,很快就要钻进鼠标。
我突然醒悟起来,这个家伙一定是进来抓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倏的一下就来到端点,准备顺着原路返回。我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办掉,每次来到门口,都被一股大力扯回。
他们想干嘛?难道想请我吃饭?我心里十分的纳闷:“怎么啦?他们不让我出去,难道想关门大狗不成?”我打了自已一巴掌:“怎么能将自已比成狗呢?这个心非不好。”是我急忙回头,看到几个大汉已经钻进了电脑,在网线的中间虎视耽耽地看着我。
“坏事了,我被他们发现了,现在跑不掉了,怎么办?”我伸手从一台电脑的主机里,抓起了一把灰,然后大摇大摆地来到网络中间,几个壮汉看到我走过来,伸手就要抓我;我将手一扬,一片灰尘散了出去,趁那几个大汉揉眼的功夫,我已经从他们中间窜了出去。
我有点庆幸,感谢那位平时不打理电脑的仁兄,机箱内灰尘那么多,现在救了我一命。可是没得意多久,发现很多电脑里都钻进了人,正在那里守株待兔。我差点笑了起来,你们守住电脑有什么用?这里那么多网线,我随便钻进去,也够你们找上一阵。
可是无论我在网络上怎么跑,从二楼跑到三楼,又从三楼跑到二十楼,就是没有办法跑出去,难道他们关掉了外网,使用的是内网?如果是这样的话,形势就不妙了。如果在一栋大楼的内网里面,无论我怎么躲,迟早会被他们抓到。
这时他们采用拉网战术,在每栋楼屋网络的入口处,都安装起防火墙,看样子他们是来真的,不将我抓到决不会罢休。看到他们正在一层层的拦截,我有点紧张,快速地窜到顶层,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脱逃。
没想到顶层静悄悄,显然没有下面紧张,于是我钻进一台电脑,悄悄朝外看去,发现里面坐着十几个人,正神色严肃看着讲解的人。反正一时也逃不掉,不如在这里听听他们讲什么。但那个演说的人英语说的太块,而且口音太重,愣是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
于是我来到会议室门口,钻进了一个秘书摸样的电脑,她长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神色专注地写着信。当她写完的时间,按了发出健,显示网络不通,于是一边嘟哝着,一边拿着一根无限路线器,试图与外面连接。
这时楼下突然有人跑上来,站在会议室门口不敢进来,其中一个领头摸样的人,悄悄来到秘书的面前:“请告诉老板,总部有人侵入,楼下每层已经搜寻一遍,暂时没发现那人藏在什么地方,所以需要检查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