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的义父拿出一个金属的针管,针管里面装有褐色的液体,他告诉万山,想要有美好的未来,必须要把这个液体注射到体内,万山非常相信义父,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胳膊。
液体注射到体内,万山感觉剧烈的疼痛,第二天早上,他足足长了二十多公分。第五天早上,万山长到一米八,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六岁的小孩,而且他的智商也成长的很快,相当于一个成年人正常的智商,万山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这个梦寐以求的愿望居然这么快的实现了,万山非常的高兴,可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半个月之后,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而后的日子,万山是在煎熬中度过的,他的皮肤如同干涸的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裂开一个大口子,痛得他喘不过气,有好多次,他都想自杀来了结这样的痛苦。
有一天,万山的义父拿着一个土罐来到了万山的房间,他告诉万山,他找到了治疗万山疾病的办法,而办法就在这土罐里。
万山迫不及待地打开土罐,里面却是一只黑色的虫子,样子有些像蚂蟥,吓得万山急忙扔掉了罐子,万山的义父怒斥万山把虫子装回去,万山虽然害怕,但他也不敢违抗义父的命令,拿起土罐,小心翼翼地去捡地上的虫子,他的手刚刚碰到虫子的身体,万山感觉全身发麻,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能够感觉到,虫子沿着他的手指钻进了他的身体。万山的眼皮开始打架,不到一分钟,他失去了知觉。
万山醒来的时候,他被带到了这片森林当中,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十多个和他一样的人,万山的义父告诉他们,不许离开这片森林,就算死,也要死在这片森林当中。
有人根本不听万山义父的话,大步地向森林外走去,刚刚走出两步,那个人突然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开始钻出细小的虫子,虫子的样子与万山在土罐里见到的虫子一样,不过要比那个虫子小很多。虫子钻出他的身体,又从别的地方钻进去,他不停地满地打滚,可是丝毫没有作用。
万山义父猖狂地大笑,如果谁敢离开森林半步,后果是生不如死,所有人都害怕了,万山的义父大叫一声,所有人都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森林当中。
程昊咬得牙齿“咔咔”作响,一贯道居然如此的狠心,连六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张生闭着眼睛,手指轻轻地捏着眉心,似乎是在想解决的办法。
万山目不转睛的望着张生,他的眼睛中充满的渴望,许久之后,张生长叹一声,转头对冷瑷说道:“你去和彝族沟通一下,这个人先留在森林里不要杀他。”
冷瑷面无表情地望着森林,她现在处于失聪的状态,完全听不到张生的声音,王晟笑了笑,走到彝族大胡子勇士面前,还没等王晟开口,大胡子先开口问道:“你们能解决这事吗?”
冷瑷叙述万山内心想法的时候,彝族的勇士就在身边,他们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王晟知道,他想隐瞒都不可能。
王晟露出一副自信的笑容:“这个你放心,事情我们绝对能够解决,不过,这个人必须先留在森林里,你们要保护他,可以吗?”
“可以,不过你们要多长时间,要不然,我烧死他。”
王晟回头问向张生,需要多久才能解决这里的事情,张生轻轻地揉了揉眉心,慢慢地伸出三个手指,王晟刚想说话,张生突然说道:“五天吧,五天之内保证解决。”
彝族勇士把王晟他们送到石门关,万山站在石门关里不敢踏出半步,王晟的手中拿着装胶囊的金属盒子,张生轻声地对万山说道:“现在你只能忍受一下,我必须要采集你身体里的虫子,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程昊把万山的双脚绑上绳子,万山深吸几口气,闭着眼睛大步地走出石门关,刚走出没两步,他扑腾一下趴在地上,王晟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亲眼看到,他身上汗毛孔钻出细小的虫子,大概有两厘米左右,样子与先前在巨人脑壳里见到的虫子无异。
万山张着大嘴,眼神中充满着痛苦,王晟咬紧牙关,用两个小棍夹起一条虫子,放进了瓶子里,程昊和光头连忙拽万山脚上的绳子,把他托回了石门关。
回到石门关以后,那些虫子再出没有出来,王晟看了看瓶子里的虫子,他还在不停地翻滚,王晟打了个冷颤,急忙地把瓶子盖上,交到了张生的手里。
张生让冷瑷再三叮嘱彝族勇士,千万要善待万山,如果五天之内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事情,张生这把老骨头愿意接受彝族勇士的任何处置。
回到峨边彝族自治县,王晟敲开了周永强家的大门,周永强的妻子哭着告诉王晟他们,他们上次离开的那天晚上,周永强突然失踪了,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王晟轻叹一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周永强的爱人。
张生说道:“夫人,你也别太伤心,明天天一亮,我们帮你去找他,也许我们能够找到他呢。”
周永强的妻子擦了擦眼泪,要去给王晟他们准备饭菜,冷瑷拉住了她的胳膊:“不麻烦你了,我们在院子里睡一夜就好。”
周永强的妻子想要叫让王晟他们在屋里挤一挤,王晟他们拒绝了,张生递给周永强妻子一张符纸,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符纸带在身边。
周永强的妻子脸上写满了问号,现在宣传科学,打倒迷信的年代,张生居然还会拿出这样的东西。周永强妻子接过符纸,也没有多问什么,轻轻地装在了衣兜里。
程昊在院子一边装着帐篷,一边问向张生:“你说周永强的老婆会带着你给的符纸吗?”
张生笑了笑:“这还用问吗?她绝对不会相信。”
王晟好奇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符纸呢?”
张生大笑道:“其实我那张符纸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晟迷茫地望着张生,程昊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张生给周永强妻子的符纸,就是普通的一张黄纸,没有一点的法力。张生怀疑有人暗中监视着他们,他故意把符纸给周永强的妻子,如果暗中监视的人看到,定然不敢轻易下手。这样既能保证周永强妻子的安全,又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王晟心中相当佩服张生,如果换成他们,他们只会用笨的办法,不睡觉守护在周永强妻子的身边。
程昊刚安装好帐篷,王晟急忙钻了进去,程昊笑道:“老子看在你体质虚的面子上,今天让着你了。”
王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悠哉地躺在了帐篷里面:“这感觉真爽啊。”
王晟感觉刚刚闭上眼睛,就被程昊的叫骂声吵醒,钻出帐篷,只见一个中年男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周永强的妻子衣襟不整地站在门口,王晟挠了挠头发,很是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程昊骂道:“这孙子要对周永强的妻子下手。”
王晟无奈地摇摇头,张生声称他给周永强妻子的符纸没有作用,监视的人一定会被吓跑,看来张生也有失算的时候。
冷瑷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光头摸着油光铮亮的脑袋,非常自豪地说道:“他来偷袭,结果被张生给的符纸给轰了出来,我上去就给了他两棍子,把他的腿给敲断了。”
王晟眉头皱在了一起,很是疑惑地说道:“那张符纸不是没有法力吗?”
张生大笑道:“这叫引蛇出洞,我要是说有法力,他还敢来吗?”
王晟彻底佩服了张生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王晟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和张生相比,他都不及张生的一半。
程昊踩着地上的人,咬牙切齿地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生很轻松地回道:“交给你们了,你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
光头一脸憨笑地问向周永强的妻子:“能不能让我们进屋说话。”
周永强的妻子轻轻地点点头,程昊拽着地上人的衣领把他托进了屋子。张生慢悠悠地走在最后,嘴里哼着京剧,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程昊踩着地上的人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逼你说?”
地上的人怒视着程昊,没有一点的胆怯,程昊冷笑一声:“我最近学会了几招折磨人的办法,今天就拿你开开刀。”说罢,程昊向周永强的妻子询问,有没有钳子之类的工具,可是周永强的家很穷,铁器的工具非常少,只有一把镰刀,一把菜刀,还有一把大锤子。
王晟骂道:“你想用一贯道折磨我的方式来折磨他吗?
“我这是为你报仇。”
程昊看了看这三件铁器,没有一件合手的,程昊啄了啄牙花子,抽出匕首:“看来,只能用我的新招式了,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程昊先是一掌打在地上人的脖子子上,骑在了他的身上,用刀尖慢慢地插进地上那个人的指甲缝,当刀尖插进三公分左右,程昊的刀尖轻轻地往上挑去,一片完整的指甲盖粘在了刀刃上。
地上的那个人张着大嘴,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哀号声,程昊甩了甩,刀刃,一边扎向另一个指甲,一边说道:“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你就点点头,我不急,你有十个指甲呢,我还头一次弄的这么爽。”
周永强的妻子捂着脸,不敢去看程昊,地上的人,拼命地哀号,可是嗓子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程昊似乎很喜欢揭人家的指甲,不慌不忙地把刀插在地上那个人的指甲缝中。
几分钟过去了,程昊已经挑掉了他六片指甲,地上的那个人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拼尽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