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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巴不得他与别人生孩子

听书 - 喝下避子汤,娘娘连怀三胎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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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宁被扶着上了銮驾,里面早已坐着卫宴洲。

她原本有自己的车驾,可是临上车了,卫宴洲身边的人来请,要她过来。

即便上了车,程宁也离卫宴洲远远的。

她心有余悸,每次侍寝之后就感觉没了半条命。

卫宴洲平素看起来一张禁欲又冷情的脸,可到了床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她身心俱疲地靠在车壁上打盹,心里有气不想理人。

偏偏卫宴洲不准备放过她。

他像一只被喂饱的巨型猫类动物,挪过来抓着得程宁往怀里摁。

“我劝你别动我,我腰都快断了!”程宁闭着眼,语带威胁。

“是么,谁叫你昨夜不好好配合。”卫宴洲的大掌贴在她腰侧,上下揉动着。

程宁瞪了他一眼,想起昨夜,她面上一阵阵发烫。

她将他的手拍走:“你到底....哪里学来的?你以前很正经一个人!”

床笫之欢就算了,最近卫宴洲越发过分,他竟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姿势要程宁配合!

程宁当然不肯,但是打又打不过,最后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清早醒来嗓子都是哑的。

“正经?”卫宴洲嗤笑:“朕可没说过。”

这种事本就是无师自通。

而且程宁自己不知道,被逼得双颊酡红的模样,有多诱人。

有时候受不住抱着卫宴洲脖子,还会像只猫儿一般轻蹭,嘴里小声地讨饶。

那种时候卫宴洲总会觉得,程宁就是他的,全身心地在他手里,不止有他一个人沉沦在浴望里。

因此他越发喜欢将程宁往狠了逼。

但是醒来看见程宁满脸疲态,也会后悔。

下次又继续忍不住,如此反复循环。

他又覆上手去,将程宁半揽在怀里,总觉得自从除夕受伤之后,程宁乖得过分。

这个把月没有惹他生气,也没有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

也因此,二月开春,程家的事他一直按下不表。

朝堂上也没有人提。

李氏刚被处决,谢氏自顾不暇,其他的,是看不出卫宴洲现在正宠程宁。

并且新皇帝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章程在。

经过赋税改革和李氏走私的事情后,再也没有人敢随便猜卫宴洲的心思了。

他六亲不认,朝臣们可都是有家室的。

杠不起。

程宁昏昏欲睡,卫宴洲的怀抱很温软,靠着确实比车壁好受多了。

她没有再挣扎。

卫宴洲看她的睡颜,看着看着就想亲下去。

双唇刚要相触,门帘却被挑开了。

王喜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叫苦不迭,谁知道两位主子在銮驾上还折腾。

程宁无语了都,王喜嚎的跟他们怎么样了似的。

她推开卫宴洲坐起来,伸手去接王喜手里的药:“给我。”

原来是今天的避子药还没喝,王喜向来仔细,不会漏的。

她喝惯了,倒也不觉有什么。

只是卫宴洲面色阴沉地看她,突然出声:“苦不苦?”

苦。

程宁喝了几口,碗底还有一些,她起了戏弄的心思:“陛下尝尝不就知道了?”

王喜表情大变,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他家陛下果断地就着程宁的手将碗底的药喝完。

程宁:“......”

这可是避子药!

她只是想要激将卫宴洲而已,也不是真的要他喝。

毕竟除了她,谁都适合给卫宴洲生孩子。

这一口喝下去,得断送几个龙嗣吧。

她将递给王喜。

“怎么?朕喝了你又不高兴?”卫宴洲掐住程宁的下巴,抬杠:“没有这样的道理吧爱妃?”

“我只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程宁拍他的手,但是拍不开:“你登基快半年了,嫔妃也有几个,可是始终没有子嗣。”

刚才喝避子药喝的这么果断,让程宁觉得,卫宴洲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孩子。

他去过离月宫几次了,也没听欧阳曦跟她一样喝避子汤。

可欧阳曦也没怀上。

程宁不知道卫宴洲在想什么。

卫宴洲见她巴不得自己有孩子的模样,一阵郁结。

“如果别的嫔妃有了子嗣,爱妃不会吃味?”

程宁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吃味?”

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正常,卫宴洲不过是要用她来报复程家而已。

跟谢念瑶,跟欧阳曦都不一样。

她一开始就看清楚了,吃味....别说她会不会,就是资格也没有。

王喜在一旁干着急,想让程宁被说了,又不敢开口。

卫宴洲果然更生气了:“所以你就是不在乎,如果是卫宴书或者傅佑廷,你会怎么想?”

“你很奇怪,扯着扯着又扯到他们身上去做什么?”

“回答朕!”卫宴洲厉喝:“假使你嫁的是他们其中之一,若是有别的妾室要生他们的孩子,你是不是就拦着不让了?”

程宁被他捏的很痛,也发起了脾气:“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还问!如果是嫁给他们,我连妾室都不允许他们有!”

她虽然在感情上不开窍,可是却有些小小的霸道。

当初先帝要指婚她和卫宴书,私下里她跟卫宴书说过:“我们打个商量,你不能纳妾。”

卫宴书很好说话,说可以。

这也是程宁应允这桩婚事的理由。

虽说男人三妻四妾正常,但是程宁那时候有霸道的底气。

她最烦后宅争宠的戏码,处理不来,还容易发生血案。

这事儿卫宴洲是知道的。

他当时在一旁,听完程宁的要求,反应比卫宴书要平静。

卫宴书还消化了好一会儿,但是卫宴洲问:“只是烦后宅争端么?”

程宁还记得自己那时候怎么回的。

她那个时候其实不懂情爱是什么,只是在她家里,母亲死后父亲没有再续弦。

而程颐娶了陈意礼之后也没有想要纳妾。

她很羡慕陈意礼。

所以她说:“也有点自私吧,若是有别的女人与我共享夫婿,那我觉得我跟那个女人都太可怜了。”

卫宴洲那时候听完没说话。

只是程宁想不到,现在她还是要跟人共享夫婿。

不,夫婿都算不上,面前的人是她的君主。

于是讨论这些都没有意义。

“放开!”程宁将他的手拿开。

她身上乏得很,而且每次喝完避子药就觉得很困,实在没有功夫跟卫宴洲纠缠。

卫宴洲也不再说话了,阴恻恻地盯了程宁半晌,越看越气。

曾经那么抗拒后宅争执的人,现在巴不得他与别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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