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天地真的要变了,到那个时候,修士都随时丧命,更别说是那些凡人了。
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任人宰割,豪无还手之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每天都过着这种日子。
大帝墓穴入口,牧如枫与独孤渺儿还在奔跑,向石门靠近,青龙咆哮,并没有将他们震碎。
就在牧如枫感觉身体快要炸开的那一瞬间,心脏里面的小鼎突然振动了一下,替他化去了青龙吼。
牧如枫回头看独孤渺儿,她没有大碍,只是表情有些苦涩,想毕是使用了什么大秘法。
“弱小的人类,卑鄙的爬虫,你们成功激怒了我,去死吧!”青龙咆哮着,龙爪落下,要将牧如枫与独孤渺儿活活拍死。
突然,牧如枫止步了,他手持混沌仙剑,抬头望着天空中的青龙爪,一脸霸气外露,他愤怒的说道“你张口凡人,闭口爬虫,那么你又是什么?别拿你祖先的荣耀帖在你那丑陋的嘴角上炫耀,那样我这个凡人也会看不起你的。”
“爬虫有胆你在说一遍?”青龙怒吼,扭曲着巨大的龙身,张牙舞爪,狰猎吓人。
”哼,我是凡人,我怕谁?我欲逆天,既然天不容我不详人,我便杀到无法无天,无论你是青龙还是白虎,都不能阻止我前进的步伐,在我面前,你是虎跟我卧着,是龙也跟我趴着,神当弑神,佛当灭佛,天若不服,我必诛天。”牧如枫眸子光亮,霸气滔天,丝毫不惧怕眼前的庞然大物。
他有无敌心,纵然是真龙后裔,强大无匹,实力不如,也不输那颗无敌心。
牧如枫仰视青龙,却没有害怕,这使得青龙心悸,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牧如枫。
“无敌心,帝天……。”青龙在牧如枫身上,看到了帝天的影子,往事历历在目,一点一点的被记起。
青龙渐渐陷入回忆中,往事一幕幕迎来。
“你不怕死吗?那可是青龙?”独孤渺儿走了过来,对牧如枫的做法有些不愉快。
“我实在看不惯他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牧如枫道。
“他是青龙,光凭这个名字就值得高傲。”独孤渺儿不赞同,与牧如枫争辩。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必会天下无敌,管他什么青龙、白虎,统统镇压。”牧如枫心中燃烧起了斗志,他深信,自己会走上那条路,踏出那一步。
独孤渺儿表面没有说什么,可是心中却惊涛骇浪,她的路又是什么?
眼前这个少年,虽然没有什么实力,远不如她,但是却拥有一颗无敌心,那么自己又拥有什么?
现在,独孤渺儿有些期待了,她希望看到眼前这个少年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她也相信,这个少年能够做到,从少年眸子中就可以看到那与人斗、与神斗、与仙斗、与天斗的意志。
“帝天……。”青龙呼唤,对着牧如枫看过不停。他有些痛苦,仿佛很在意这个名字。
“为什么?你明明是他,为何又不是他?”青龙哭了,龙眼流下,看着牧如枫,一阵出神。
牧如枫与独孤渺儿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头龙哭了,这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感觉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青龙才缓过来,不在对着牧如枫看,他只是淡淡的说道:“一朵相似的花,你终究不是他。”
“一朵相似的花,你终究不是他。”
牧如枫不解,一朵相似的花,你终究不是他,到底有何深意?是何道理?
独孤渺儿也是,一头雾水。
“杀啊!”
突然其来的呐喊,惊醒了迷惘中的青龙,这个变故发生得太快了,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可以说这个场面太惊人了,让人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天空,由三个方向向这里汇集人马。
东方,道教教主手提拂尘,脚踩紫气,宝相庄严,大概四十来岁,后面跟着道教弟子,一望无际,喊杀声不绝。
西方,魔教教主盘屈在黑莲中,快速向这里使来,他笑得非常阴险,一副要吞噬他人魂魄的样子,后面跟着一眼望不穿的人马。
北方,姜家家主脚踩破空剑,他看了一眼前方,嘴角沟起弧度,然后大手一挥,快速前进,他的身后也是数不尽的族人。
“姜兄好久不见,神采依旧非凡。”道教教主对姜家家主笑着说道。
“李兄妙赞,帝城一别,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为兄十分挂念贤弟,本想找个时间去见贤弟一面,可是家族事物繁重,实在脱不开身。”这个男子名为姜魂,是姜家现任族长,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当然这些都是客套话,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只是有些生意往来而已。
“姜兄也是为帝穴而来?”说话的这个人是道教教主,名为李沧天。
“龙吟问世,帝穴必出,传说中《九经八诀》之一的光字诀问世,我怎能不来?”姜魂笑道,看向前方被青龙摧毁的地方,心中一阵颤抖,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消失。
“前方青龙挡道,姜兄有何打算?”李沧天看着姜魂逝去的笑容,开始将话题移入今日主题。
“我们先合作,擎住青龙,攻入帝穴之后,各凭本事,机缘各安天定。”姜魂说道,带领家族成员向前方而去。
“正和我意。”李沧天笑着,也是向前方而去。
“哈哈,如此美事,我魔教也要插上一脚。”魔教教主来了,他黑发飘飘,非常诡异,声音都带着一股妖邪。
他名为赵鹏,此人秉性似鲲鹏,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骨子里透着的傲气,天生不惧任何人。
“好,三面夹击,擎住青龙,打开大帝墓门以后,各安天命。”姜魂与李沧天并没有反对魔教加入进来,虽然平时与魔教不和,可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
他们不是一教之主就是一家之主,不但实力强大,自身气魄也是非凡。这种场合,不会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