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声的朝着院子里喊,把人都给叫了过来,而二叔伯被他这嗓子一喊,心陡然跳了一下,深知自己要是再不离开,这怕是要被五花大绑三庭审问!
二叔伯果断交出了秘密武器,将一包药粉往空中撒,药粉不一般,是黄色的,并且味道特别像硫磺,本以为这只是想暂时眯住人的眼睛,却不曾想像硫磺一般的粉末漂浮到了空中,让人一闻就顿时感到四肢发软,脑子却清醒的很,可再也提不起力气追了上去,也因此让二叔伯成功逃走。
阿婆听到这件事后,也不敢再休息了,立马气冲冲的跑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都倒在了地上,她更是后退了一步。
药粉散去后,这才立马让人把昏倒的都抬走,给他们敷上湿巾,最后再为他们灌进熬好的中药。
等这群人醒来后,阿婆率先提了阿杰去问。
阿杰扑通一声,跪在阿婆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说道:“我本来进去只在门口看了两眼,确认没人后,我就将门给锁上,可锁上的那一瞬间,二叔伯就偷袭了我,然后我就晕过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阿叔波已经跟刘威打了起来。”
阿婆听完挥了挥手,又让刘威进来,刘威是他们徐家供着的,有什么药都紧着他使用。
而刘威也不辜负他们,实力突飞猛进,更是不听任何世家的劝说,依旧留在了徐家坐镇,只是他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一群。
徐家遇上事情后,他只能做的就是保住阿婆和徐家家主的命。
阿婆听他说完,便确定二叔伯叛逃徐家后感到了不甘心,竟要来偷徐家的家宝,也不知道是给谁,还是拿去卖了,让自己东山再起。
阿婆早看出他有跟别的世家互通的意思,话里话外是劝徐家找个靠山,实际上是想将徐家卖了,自己成最大的赢家,可他真以为徐家到了别人的手中,他还能像现在一样风光吗?
只怕对方杀鸡儆猴,第一个要砍的就是他。
可怜二叔伯聪明的大半辈子,没想到却被这大饼给迷住了。
阿婆无奈立马打电话给了徐家栋啊,徐家栋在林峰这里接了电话之后,便神情沉重的走了出来,在林峰耳边耳语了几句。
林峰点了点头:“行,我跟你去一趟。”
说完这两人就要离开,留下卓不林和林勇两人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
林勇心中万分好奇啊,他立马就跟了上去。
林峰却嫌他碍手碍脚,让他回家呆着,林勇不满,“什么叫我碍手碍脚,我也能帮上忙的好吧,再说了,这到底什么事情,你们俩这么着急着走?”
“徐家的事情,你要跟就跟着吧。”林峰无所谓,反正多个司机开车也挺好的。
于是林勇屁颠屁颠的将车开了出来,送两人到了徐家。
徐家栋匆匆赶到阿婆的屋里,林峰在后边走了进来,阿婆一见他便立马又躺改为坐,她的脸上再也不负以往的淡定,带着苍老和无奈。
“徐家请你帮了一次又一次的忙,没想到你还能不计前嫌再次赶来,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你能帮许家拿回传家家宝,那我便许诺你徐家田地,你看如何?”
“我也要的不多,顶多十亩,如果徐家阿婆你同意,那我便帮这个忙。”
林峰一开口,徐家栋就听得瞪大了眼睛,但阿婆却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这十亩地又算得了什么?徐家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徐家都没了,他们那些田地也迟早会被收走,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招标,旅游区等等给卖掉。
林峰见阿婆如此爽快,倒也不跟她卖关子,便说:“我之前就已经派人跟过二叔伯,他在跟马家的人接触,说不定他所说的大家族就是马家,而他为了自己在马家的地位更重要一些,所以才会将家宝偷走。”
“不过我好奇的是,家宝难道这么容易被拿走吗?”
林峰不信二叔伯打晕人就将东西偷走的事情,徐家家再怎么落魄,这等珍贵的东西也绝不可能随意放在库房,弄了个机关机关里,放地址就算了。
这一切都只是障眼法,二叔伯看了纸条知道的并不是家宝的位置,而是他猜出来真正的家宝到底在哪里。
他身为徐家人这么多年,耳濡目染许久,即使不清楚也大概明白具体的位置,所以这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难。
而且还有马家帮忙给他提供的各种帮助,就连那药粉也是出自马家之手。
这等大手笔,看来马家势在必得。
可最让林峰没想到的是,马家还藏了这么多一手,原本以为他会就此放弃,却不曾想只是蛰伏到了现在。
从之前合作到徐家到拿捏,不管是哪一步,都能完成他们最初的目的。
可关键的是他们忘了一点,真正能让他们付出这么多的药材,不在徐家的手中,更不是徐家的家宝,而是在林峰和徐灵的手中。
马家若是动徐灵说不定还有用一些,但如果他动的是徐家,那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这徐家家宝虽不是他们想要的,却也肯定珍贵无比,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给拿走。
林峰来之前就已经派人去拦截二叔伯,如今还在等着消息,只是等来的却是坏消息。
没想到二叔伯早就跟马家的人见了面,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去。
阿婆无奈之下,只好将位置告诉林峰,她也不怕二叔伯知道的位置,立马就能将东西拿出来,如果真这么简单,这家宝被拿走也罢!
林峰凑到阿婆的耳边听清楚了之后,立马带徐家栋前往,但他为保安全起见,去前将卓不林也一起叫上。
至于林勇,则被他留在了徐家,等着消息。
徐家家宝的位置藏在了一个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地方,或许当初二叔伯也不知道这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如果让二叔伯知道,怕早就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