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景鹏同学的造型实在是太过于可怜了些,尤其是在小丫头可儿的目光之下,刚刚战胜自己心中胆怯,勇敢抬起头的陈景鹏,又倏忽间将头埋下,忠诚的当了一个将头埋在沙子中的鸵鸟。
不过这种行为很快就证明是自欺欺人,被可儿宣告了破产。
“小姐,小姐就是被你害的!”
紧紧说到这句,可儿的泪腺又在辛勤的工作着,眼泪从那红肿的的流出,但是这个时候,屋中的两个男人都沒有心情去欣赏这副美人儿垂泪图,陈同学是心里恐惧,因为可儿的指控将他的犯罪事实给坐实了,现在他已经沒有得到宽恕的机会了,毕竟就在刚才他还想要将绑在chuang上的可儿这样再那样一番,不过现在看來,这些只不过是他心中的美好期盼,理想很丰满现在很骨'感,现在,在他眼前的,直接就剩下了骨架了。
而屋中另一个男人,张扬同志,现在却是心肝俱震。
被害了。
张扬脑中不断地浮现出这三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脑中嗡嗡的响着,脑子转动的超慢,张扬不理解这到底是说的什么意思,只能用着担忧期盼忐忑的眼神看着可儿,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正确的答案,不过却又很是害怕一般,难道已经來不及了么,双手使劲儿的掐着什么东西,直到听到惨呼声才回过神來,低头一看,陈景鹏两眼呆滞的看着自己流血不断的胳膊,张扬有些抱歉,毕竟这样的作为显得他太残暴了一些,本來他要走小清新的路线的,这下子彻底的暴露了自己最真实的面目,不过不要紧,对于陈景鹏同学这样的龙套角色,张扬很是很沒有压力的。
“不,不是!”
看到张扬这个样子,可儿赶紧拉住张扬的衣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张公子的表情像是死了媳妇儿一般,这说的是她家小姐么。
所以,可儿赶紧制止了张扬的进一步举措,这个时候还是由她來说事情的发展吧。
于是,张扬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是,正是因为清楚了事情的來龙去脉,所以对于这个在自己面前装可怜的陈景鹏同学,张扬眼里的残忍愈加浓重。
“啊,不要,不要......”
陈景鹏像是即将被张扬爆/ju,身子抖动的如同在秋风中簌簌发抖的黄叶,就要承受被风无情的吹落树下的命运,整个人泪眼迷蒙,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嚣张,他这个样子,即使是刚刚差点被他玷污了的可儿,也不禁有点儿同情了,实在是太过于凄惨,不过这对于铁石心肠的张大少來说,并沒有啥效果,于是,张扬狞笑着对着陈景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公子,这样做真的合适么!”
回首看着关上的房门,可儿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既有一种郁闷仇恨的心情得以释放的畅快'感,又有些担忧。
毕竟屋中的人可是陈景鹏,当然,这个人完全就是个渣渣,不值得人为他担心,不过他却始终是纪府的表少爷,在被张扬那样对待了之后,真的合适么,想到此处,小丫头眼中闪过一丝矛盾,不过并沒有对张扬的行为进行有效的阻止,毕竟在她心里,这样做的确是有些大快人心。
“桀桀!”
张扬嘴里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想到屋中那个被自己剥成一只大白兔的陈景鹏,被反绑着手,塞着嘴巴,而那噻嘴的东西,张扬还是不好意思的承认,他的确是故意的,用的是陈同学的亵'裤,这下子,陈同学真的是很想后世中那些岛国热衷于sm的有着特殊嗜好的人群呢,张同学嘴角露出一抹报复之后的快'gan,心里的憋屈总算是减轻了一些。
这个时候再听到可儿这丫头这样说,很是鄙夷,这丫头就是这样的白莲花不害怕受到世俗的玷污么,若不是自己,这份儿恐怕小丫头正在拼命挣扎抹眼泪儿吧,这样想着,张扬决定还是好好的让这丫头近墨者黑,当然,他张大少并不是一团墨水,他只是想要这小丫头好好的学习一下'腹黑之道。
从可儿的嘴里,张扬知道,他们本來是准备随同陈景鹏那渣渣参加什么诗会的,不过在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那家伙就露出自己尖利的獠牙,对着两人摆出自己最真实的丑恶嘴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会的场所,但是,被拆穿的陈同学表现出良好的心理素质,在那个时候并沒有显得惊慌失措,反而是对着两女显摆着自己尖锐的牙齿,露出yin、荡的笑声。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们已经知道的不怀好意,所以并沒有头脑发昏,跟着陈景鹏走上船,而是想要回去,毕竟这个船型的青'楼楚馆可不是她们这样的女子可以过來的,但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这个时候,却从这船上下來了几个青年,对着陈景鹏赞赏了一声,吹着口哨,当着可儿的面,将纪嫣然给带走了,无视了可儿的凌厉眼神,当然,在他们看來,可儿这小丫头完全就是一只兔子,尽管气红了眼,但这也只能增加男人的凌虐yu‘望,至于其他,沒有一丝的帮助。
而那些带走纪嫣然的头领,被他们称之为‘侯少’。
至于可儿,则是他们给予陈同学的奖赏,毕竟这小丫头还是很水灵的,已经知道自己沒有玷污自己表妹纪嫣然的机会的陈同学,很是愉悦的接受了这份让人xing、奋,的奖赏。
可儿可是纪嫣然的贴身侍女,这个小丫头,本來应该是他的通房丫头,所以,陈同学接受起來心安理得,沒有一点儿心理障碍。
不过‘侯少’。
听陈景鹏的说法,就是侯少來找到他做这项交易,尽管他初始并不太情愿,毕竟纪嫣然是自己的表妹,他怎么能够做那样的事情,这个时候,他还是站在正义的一方的,不过在对方说道他们的身份的时候,陈景鹏就有些傻眼了,对于他这样的人來说,尽管家里有些能量,但是面对着长安城ding尖的家族的时候,还是啥话都说不出口。
而且,那位侯少还承诺,若是他能够将这件事情完成的漂亮,是可以允许他加入他们的组织的,成为他们的跟班,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抱大'腿'儿的机会啊,对于善于把握机会的陈景鹏來说,绝对是不容放弃的。
况且,纪嫣然这个表妹现在完全就沒有将他放在眼里,整个人的眼中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况且,这位侯少也说了,他们也只是请纪嫣然去做客,可不是做什么其他的坏事儿,这让陈景鹏心里的内疚减少到几乎为零,又哪里去管这句话有多少可信度,毕竟他可是沒有力量來反抗的呢。
而这个侯少,就是侯立恒。
看着一无所知的可儿,张扬有些内疚,毕竟侯立恒针对的,应该是他才对。
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与纪嫣然的关系,而自己在松鹤书院的时候,又数次将他的面子给踩在了脚底下,所以现在,这家伙这样做张扬尽管惊讶但是却并不意外,毕竟这个家伙的人品本身就很有问題。
那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纪嫣然从那些人渣手中救出來,但是对于他们会将人给带到什么地方,他们并不知道,张扬有些头疼。
“公子,可儿想起來了!”
“什么!”
看到张扬一筹莫展的样子,在思索着他们到底会将人藏在何处的时候,可儿突然一声兴奋的大叫,让张扬有些疑惑,这丫头到底想起來了什么让如同吃了chun药一般,想到这个词语,张扬就是一阵的恶寒,难道陈景鹏那小子之前有喂过这丫头某些不明药水么,不然的话,此时的小丫头为何会如此的亢奋,简直就不能理解,两颊都有些红了。
“公子,可儿知道他们将小姐带到哪里去了!”
说着,可儿拉着张扬的衣袖,急急的说到,“当时他们将小姐拉进马车的时候,曾经听到过‘满春楼’三个字”
“满春楼!”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张扬有些疑惑,脑中'出现了一袭红群的少女,舞倾城。
对了,那不是舞倾城之前做花魁的地方吗。
那可是青'楼啊。
想到这里,张扬有些呆愣,他们去那里干什么,带着纪嫣然,张扬有些不敢想下去了,难道是将纪嫣然卖到那里。
尽管知道他们胆子很大,作为纨绔官二代,很有些无法无天的样子,但是这样强抢良家妇女,再送到青'楼里去,这兴致是不是太过恶劣了些。
不过张扬知道,是不能够将希望寄托在敌手的仁慈上去,而且,对于他们那些渣渣來说,这样逼良为娼的事情,一定沒有少干吧。
想到这里,张扬就是满脑袋冷汗。
“快,快走!”
太激动了,连话都说不清楚,这个时候张扬心里可是心急如焚的,自是不愿意浪费时间,看到旁边树林处有哪位piao'客先生系在那里的马,张扬顺手解开了绳子,反正你们在这个地方做这样肮脏的是事情,自己启奏你一匹马自是善意的提醒,让你们知道,干坏事儿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张扬,并不介意自己当一回仲裁,并亲手执行这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