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东冷冷的看着谢晋,淡淡的说道,之后沈文东瞥了眼一旁的谢媛媛,沉声道:“让他滚,他敢多说一句话,我会杀了他,我说话算话!!”。
话落,沈文东不再理会谢晋,再次坐在椅子上,若无其事的吃起早餐。
谢媛媛面色复杂的看着沈文东,她越发的好奇沈文东的背景了。
谢媛媛收回视线,失望的看着谢晋,面无表情的道:“走吧,回去告诉你的徐大少,我谢媛媛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他的,让他死了这份心吧”。
“好,好,竟敢让人打你父亲,哼哼,老子就不信,这小子这辈子都这么好运气,早晚徐大少会弄死他的,老子…啊!!”。
啪…
谢晋的话音未落,一个菜盘子重重的砸在了谢晋的脑袋上,菜汤和青菜洒了一地,谢晋更是被烫的惨叫声连连,而始作俑者的沈文东手中端着两盘菜,缓缓的走向谢晋。
谢媛媛知道他要干什么,脸色顿时大变,连忙对着谢晋喝道:“赶紧滚啊,滚”。
谢晋看着沈文东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再想沈文东残忍的手段,登时后悔得要死,拼了命的站起身来,便是准备跑离这里。
啪啪…
谢晋还未跑出房间,沈文东手中的两盘热菜,精准的盖在了其头顶,谢晋脸色早已憋红了,却是不敢说话,惊慌而逃,上了路面的一辆宝马车上。
“小子,我会回来的,你给老子等着!!”。
谢晋摇开车窗怒吼着看着沈文东,之后嗡的一声,宝马车窜了出去,眨眼之间消失不见踪影,可见谢晋这次真的是怕了。
沈文东看着谢晋逃离谢媛媛的家,撇嘴讥讽的一笑,之后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充满歉意的看着龙丹妮和谢媛媛,若无其事的笑道:“抱歉,好好的早餐被狗给打搅了”。
“没事,让你见笑了”。谢媛媛苦笑一声对着沈文东道,之后默默的走进自己房间。
沈文东能听到谢媛媛在屋里面的哭泣声音,亲生父亲这么对待自己,逼迫自己跟一个花花少爷,还骂自己是婊子,任谁都会承受不住。
沈文东没有说话,也没有想去劝慰谢媛媛的意思,龙丹妮看完了这一幕闹剧,她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如果把谢媛媛换成他的话,徐峰换成齐悦,她们的遭遇惊人的相似,只是一个是父亲逼迫为了利益,她的母亲则是为了有钱花,不惜卖掉自己。
所以说,在钱面前,没有完美无瑕的亲情,亲生父亲也可能卖掉你后,数着卖掉你所得的钱。
“文东,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媛媛姐她…”。
“不用说了,我既然和你们住在一起,你们出了事,我不会不闻不问的,你也是一样”。
沈文东没等龙丹妮话落,便是打断了,龙丹妮听着沈文东的话,心里一喜,甜蜜的一笑。
“你多陪陪媛媛吧,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也该出去找工作了,顺便散散心情”。沈文东见龙丹妮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便是说道,之后站起身来,走出屋子。
龙丹妮望着沈文东的背影,想要说什么话,却是憋在了心里,默默的看着沈文东消失在视线之内。
沈文东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之前在屋里的笑也是为了让两个女孩放宽心,从谢晋叫自己杂种开始,便是失落起来。
自己是孤儿,三岁的时候被一个神秘的老人从京都的孤儿院抱走,离开华夏,到了英国,之后的四年,老人教自己学了所有西方和东方的礼仪,知识。
七岁之后,这个老人开始教自己功夫,每天磨练自己,最苦的一次,莫过于一个人跳进蛇谷抓蛇,那时候自己只有九岁。
十岁开始,这个古怪的老人开始教自己金刚神功,根据老人所说,金刚神功是上古传下来的武功,稍有不善,修炼者就会血崩而死,他之前有很多徒弟,都是八九岁的,不过为了修炼这个功夫,都死了。
所以才选到了自己,他选对了,金刚神功只有自己修炼成功了,不过那一次,自己也是筋疲力尽,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全身的筋脉抽搐的痛苦,简直比死都可怕。
自己坚持下来了,之后金刚神功自己越练越好,到了现在,第五层功法已经可以熟练的掌握了,但是自从上次执行之后,被法老诅咒,直到现在的实力也只有当初的十分之中,金刚神功更是只能发出第一层。
第一层的金刚神功,能防住一般的匕首武器,碰上子弹都危险,不过自己除了金刚神功外,还有其他的武功,那就是玄天诀,这是他在十七岁时候,成为杀手的时候,偶然得到的功法,不知道来历,不知道危险性的功法,就这样修炼起来。
直到现在,玄天诀上的功夫自己几乎学的差不多了,如果使用玄天诀的话,实力只比金刚神功弱了一层而已,至少现在自保是足够了。
但是玄天诀也有弊端,那就是一月只能用两次,两次之后,便要等下月了。
每每想到这些,沈文东自己都忍不住讥讽自己,一个孤儿,有这么多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经历,这一切都归罪于那个老人。
自然,那个老人就是自己的师傅,而现在这个老人已经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沈文东也不想找到他,见到他,前二十年的噩梦都是由这个老人引起的,如果不是老人,沈文东自己想过,可能自己还是一个孤儿,可能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是要好过血雨腥风的生活。
“哎,想多了都是眼泪啊”。沈文东站在大街上,看着车辆穿梭在自己身旁,微风拂过,沈文东心情好了不少。
“还是要找个工作啊,虽说媛媛房东不缺钱,但是自己也不能占便宜啊”。沈文东嘀咕着,不禁想到今天早上把两个女孩的内内都给洗过了,貌似这应该算是占便宜了吧…?
在旅店的时候,摸了丹妮酥酥软软的胸房,算是占了便宜吧?
想着,沈文东咧嘴一笑,心情彻底好起来的他横穿街道,开始瞄着路边的指路牌,寻找贴有应聘二字的传单。
突然,沈文东从对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手中扶着算命的牌子,戴着一副墨黑眼睛,站在路面,目光淡然的看着自己。
“是他?又能让我碰见?呵呵,看来对手真是不简单啊”。
沈文东看着老头望着自己,并且对着自己咧嘴笑着,便是冷笑出声。
能连续跟踪自己,却又不怕承受自己怒火的,在西方从未有过,华夏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沈文东心里有疑惑,奔着老头走去。
“沈文东,我们又见面了”。
老头看着沈文东奔着自己走来,淡淡的一笑。
沈文东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瞥了眼老头,沉声问道:“别说废话,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五次跟踪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沈文东没有那么多时间和这个老头废话,还不如直截了当的问个明白,不然留着问题很是麻烦。
老头见沈文东怒了,先是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别急,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