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都没有得到罕宝的确切消息,但是尕登吉带来了哈木坎和旺顿洞主。
“使者,我有些不明白?上次我们商量得好好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呢?旺顿一见面就开始声讨我,哈木坎也露出不满的样子。
“上次的谋划早已被祭司知悉,应该是尕多日队长泄了密,按照巴王的旨意和廪君的启示,只有临时改变主意保存实力。”我耐心的给他们解释。
“使者曾经提醒过我,有这事的。”尕登吉洞主马予以上证明。
“那使者为什么又不事先通知我们呢?”旺顿仍然有些疑惑。
“当时事发突然,又不知道谁是内奸,怎敢贸然通知你们。”我狡辩道。
“原来是这样。”旺顿恍然大悟。
“那为什么王后后来召见使者而使者又不加以说明呢?”哈木坎继续追问,还没打消疑虑。
“以王后的脾气,必然把事情闹大,拼个你死我活,而这正是巴王和廪君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我诚恳地继续解释。
“正是,按我的脾气也准备拼个你死我活的。”旺顿恨道。
“遗憾的是没有预料到王后她。”我心里真的有些难受。
“必定是罕宝他们干的,我们可以以这个借口声讨祭司。”旺顿又提出一个愚蠢的建议。
“万万不可,敌我力量悬殊太大,会适得其反的。”哈木坎赶紧劝阻。
“是啊,我巴国历经几次大难,得廪君魂魄的指引,才得以在这绝谷中苟活,再不能自相残杀了。”尕登吉叹了口气。
“那使者这次重新入谷又抱有什么目的呢?”旺顿急切的眼神。
“我这次入谷,是得到廪君新的启示,找到了廪君的神杖,有了足以与祭司抗衡的信物。”我解开布囊,拿出巴王权杖。
尕登吉、哈木坎、旺顿三位洞主立即凑近身来,仔细观摩这假权杖。良久,尕登吉慨然长叹到:“正是廪君的信物,巴王的权杖,只是没想到遗失了2000多年,终于失而复得,真乃巴国之幸啊!”
“凭着这个信物,就有了跟祭司谈判的砝码。”哈木坎附合道。
“那我们明天就提议召集长老会,由使者宣布廪君旨意,解除祭司的权力。”旺顿立即发声,真是个霹雳火。
“这事却急不得,你想现在长老会还控制在祭司手中,巴王年幼没有实权,要是祭司不认,就有可能引起又一次火拼。”现在的情形,确实不利于我们。
“唉,可惜王后和巴王……”哈木坎叹道。
“那使者打算怎么办?”哈木坎无计可施的眼神。
“目前的情势我们只有按兵不动,观察祭司的动向,积极动员长老会原来我们一方的人,对外散步消息,说廪君有新的启示,即将派使者再次亲临巴国,传达旨意。”在这个迷信廪君的国度,再次以神权相授的使者身份出现,比上次应该更有力度。
“就没有别的快一点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吗?”旺顿这个急性子,总想一口气吃个胖子。
“目前祭司太强大,即使有廪君的权杖做信物,也不容易扳倒他,看来只得按照使者的方式做了。”他们几个,还是哈木坎足智多谋些,看来今后要多仰仗他。
“虽然看起来可能是罕宝他们杀了王后,但我看这件事也不这么简单,也有可能是祭司安排人做了只是恰巧与罕宝的失踪不谋而合。”我想今后主要还得跟罕宝合作,不能让他和旺顿他们成为对立面。
“这事确实蹊跷,任何人进入内宫并非易事,而王后的死却连一个侍卫都没受伤,我看是尕多日搞的鬼。”哈木坎分析到。
“罕宝既然与祭司闹翻了,就成了我们可以争取的力量,千万不要把他们往敌方推。”我趁热打铁。
“难道罕宝已经回到谷中?”旺顿登大了眼。
“据我的分析有可能,你们今后可密切关注。”我补充道,希望尽快找到罕宝。
“我们今后但听使者吩咐就是。”尕登吉表态。
“我们也是。”哈木坎、旺顿表态。
随后,分别安排了三位洞主各自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并嘱咐他们,为了不引起祭司的怀疑,今后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再不要随便相互走动,然后相继离去。
趁尕登吉家里没人,溜进唐婉丽房间,却看她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玩手机游戏,赶紧叫她关机,警告她别乱来:
“你怎么这么大胆,把这么个现代化的东西拿来玩,被他们看见怎么办?”
“整天呆在这黑洞洞的房间里,人都憋疯了,不玩手机做啥子?”唐婉丽辩解道。
“不要几下就把电耗光了,留着以后急用。”我只好换个方式提醒她。
“没事的,我手机待机时间长,而且我还带了两个充电宝。”唐婉丽继续狡辩。
“你以为来这里只是度几天假,玩完就回去啊。”我着急起来。
“难道还要在谷中呆一辈子,变成个原始人。”唐婉丽噘起嘴来。
“但至少不会是三五天的功夫。”我严肃的告知。
“这洞子里和绝谷中又没有信号,留那么多电也没用,你又不来陪我。”唐婉丽说完就来抱我,剥我的衣服。
“现在还不是时候,别那么不懂事。”我试图负隅顽抗。
“我们静静的玩,保证不发出一点声响。”说完不由分说,继续扒我的衣裤。
我怕挣扎的声音太大反而不好,只得由她任性。不多会儿,两个就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闷声闷气的干起来。
因为不能发声,激烈的时候,为忍住呻吟,唐婉丽的手指深深掐入我肉中,火辣辣的痛,我只有咬住她的肩,汗流浃背。
两只哑兽在被窝里折腾着,闷哼着,使我联想到白虎洞中被大蟒缠住的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