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赤裸裸的城墙,严恒使劲揉了揉眼。
三人还没反应过怎么回事,只见一群身披重甲的骑兵飞驰而来,迅速将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三人顿时呆若木鸡,脸色煞白。怎么会有古代人?
“把这三个人给我抓起来!”一声恶狠狠的声音从这群人中传来,但却透露着女性的雌性与甜美。
“等等!”严恒首先说了话,稍微稳稳神后,又露出了纯天然无公害的笑脸,“我说,几位大哥,你们是在拍戏吗?”
“拍戏?”一名身穿红色镶边软甲战袍的女性下了马,走到了严恒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严恒也毫不逊色,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一身红色镶边软甲战袍,翘向双鬓的细柳长眉,水汪汪的眼睛和纤瘦的鼻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更像是能够挤出水来,高挑的身材,更是将战袍穿出了极致。
“臭小子!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堂堂公主其实你这样随便看的!”她生气的噘着嘴,脸颊流露出丝丝红晕,甚是可爱。
严恒不禁心里大骂,“难道这几天我没加班吗?老天就这样惩罚我?不会是刚下飞机就进入离子门了吧,这点也太背了吧。”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在拍戏?我们是科考队的,不要让我们做事问难!”程铭早就已经是怒不可遏。
严恒对程铭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话,随后连忙赔礼道:“我这兄弟说话冲了点,公主莫见怪!”
“还算你识相!”公主仰着脸,拨弄着自己乌黑的长发。
“公主海涵,求放过。”严恒感觉友好解决有门路。
“来人,将这群人给我带走!关进大牢!严刑拷打!”公主说完扭头而去。
……
“公主,为何抓我们?”严恒苦笑着问道,心里却是暗骂千万遍,变脸真的比我还快!
“说话不伦不类,着装不伦不类,对公主高声说话,所以我判断,你们是邻国奸细,带走!”公主自豪高傲的说完便骑上马,扬长而去。
严恒也终于忍耐不住,大声骂道:“你这女人说话蛮不讲理,着装毫不讲理,所以我判定,你就是一个野蛮人!”
“这女人,是什么人呐!”程铭也气不过。
一旁的凌凌早就已经吓傻了眼。
“辱骂公主!有你们好受的,全都给我带走!”三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被一支龙城的骑兵给抓走了。
晚上,龙城监狱里。
周围湿气很重,老鼠时不时的来回晃动,每一次老鼠的走动必然伴随着凌凌的一次尖叫,牢房暗无天日,犯人们一个个蒙头垢面,毫无生气,不过牢房唯一的优点就是空间比较大,住着敞亮……
“老程,这次我把你害惨了,怪我啊。”严恒悲伤地说道。
“你别告诉我我们进入了离子门,穿越到了古代,然后又得罪了公主?”程铭说道。
“全对!”
“……”
“你这臭小子!辱骂公主可是死罪!你可把我害惨了!”程铭现在说话的语气恨不得活剐了严恒。
一旁的凌凌开始啜涕起来,严程两人面面相觑。
“凌凌啊,师傅,师傅对不住你!”都说哭是可以感染的,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程铭也开始感伤起来,“我媳妇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
“你还好啦,我还没娶媳妇呢。”严恒插了一句。
三人蹲坐在牢房一脚,经凌凌这么一哭,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抱怨起来。
“最后啦,严恒啊,也没必要隐瞒了,其实凌凌……”程铭的话刚说到一般就被严恒给打断了。
“别说话!”严恒做了一个安静的首饰。
“听说公主回宫后突然得了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现在城主都急了!城中贴出告示,医好公主者,即为驸马。”一名狱卒说道。
另一名狱卒也摇着头跟着走了过去。
“兄弟,等等,我能医好公主!”严恒站起来,走到牢房前,向狱卒摆手,说着还将自己手上的手表拿了下来。
“就你?”两名狱卒轻蔑道,转身要走。
“来,这件东西,送给两位大哥,不成敬意,还请通报一声。”说完就将手表隔着牢门递了过去。
狱卒哥俩哪里见过手表这东西,顿时感觉这是稀罕之物,接过手,仔细的端详着“等着,给你通报去。”
“麻烦了。”严恒献媚道。
“怎么?你还想做驸马?凌凌她……”程铭的话又被严恒打断。
“你觉得我们坐在这里等死好吗?出去有活路。”严恒说。
“严恒师傅说的没错。”凌凌同意。
“你确定能治好她?”
“死马当活马医。”严恒轻松地说道,没有一点恐慌和害怕,似乎胸有成竹。
不一会儿,一个太监装束的人走了进来,怪异着看着这三人,就好像看怪物一样,“大王有请!开牢门!”太监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看这太监的娘娘样,还带着有色眼光看我们。”程铭骂道。
“或许是我们穿的太奇怪了。”凌凌补充说。
严恒心里乐呵呵的,终于可以不在这破牢房呆了。
辗转几路来到了王城,色彩鲜艳的琉璃瓦,端庄高雅的王城布局,其气势的雄伟完全不亚于故宫了,严恒心里感叹道,突然,自己竟然有一点点的庆幸能够来到这里,或许这就是重大发现。
“大王,人带来了。”太监行礼,阴阳怪气的说道。
“速速跟朕来!”说完大王就转身匆匆走去,可见事情之急,爱女之切。
凌凌跟程铭不允许跟来,所以只有严恒一人跟了进去。
当严恒看到公主的时候,公主早就没有了今日的高傲与灵气,取而代之的是疼懂的表情和满脸的汗珠,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看公主疼痛的部位,应该是腹部。
“公主,你哪里痛?指给我看看。”严恒认真的说道,不敢走有一丝怠慢。
公主指了指部位,严恒顿时有了底,“是突然发病吗?而且疼痛难忍?”严恒问道。
“先生,说的一丝都不假,可有医治之法?”大王急切的问道。
此时,严恒的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大王,此病为阑尾炎,在下可医治。”
“如此甚好。”大王激动的说道。
“不过在下需要这些东西,剪刀,蜡烛……”严恒需要对伤口做简易的处理,并且严恒需要所有人回避,要是大王看到自己在公主身上动刀子,估计自己肯定比公主先去。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公主,可能有点疼。”严恒道。
“还能比我现在更疼吗?”公主艰难的反问道。
看着公主在床上翻来覆去,疼的豆大的汗珠直流,严恒心一横,“公主,得罪了!”
公主眼神中露出一丝狐疑喝和不解。
但就在严恒为公主解腰带的时候,公主突然大叫起来,“流……”
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严恒的手臂就一下子堵住了公主的嘴,这下轮到严恒大叫了,公主狠狠的咬了下去。
严恒翻了一个白眼,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严恒不顾疼痛,迅速俯身,严恒的脸离着公主的脸也就严恒一个胳膊的距离。
公主哪里受得过这样的挑逗,更别说如此亲近了,清纯的公主到现在连男生的手都还没有牵过,所以,公主的脸刷的红了下来,就像是傍晚的火烧云,漫向脖颈。
一股天然的淡淡体香令严恒也有些把持不住,严恒小声说道:“公主,你别误会,能救你。”
公主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半信半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严恒连忙收回胳膊,整齐的牙齿印清晰可见,严恒不自然的甩了几下手。
“你到底要做什么!”公主因为疼痛,声音闲的有些颤抖。
“别说话。”严恒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公主,我希望一会在看你救我的份上,我希望你可要饶恕我,放在下自由!”严恒故作深沉的说道。
突然公主感到一股不详的预感,但是已经晚了,严恒迅速的脱下自己的上衣,绾成节,塞在了公主嘴上,然后解开公主的腰带,进行阑尾炎手术。
公主睁大了眼睛,急得都快哭了,猛然的摇着头。
严恒知道,这对于保守的封建女性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但是,总比疼死强吧,严恒说服着自己。
公主的外衣一件一件的被严恒脱了下来,公主别过头去,脸颊渗出了泪水。
公主的皮肤很白,晶莹剔透,严恒于心不忍的下了刀,公主昏死过去。
两个半小时过去了,严恒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大王急切的问道。
“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严恒恭敬的说道。
“快快安排神医休息!”大王说完便进去看公主了。
三人在这两日可是在宫中享尽了繁华,只有严恒心里始终不踏实,公主迟早要找自己算账的。
“我说,老程,咱走吧?”严恒心里打了退堂鼓,公主恢复了非得把自己撕个稀巴烂。
还没有等二人回话。
严恒身后就传来了自己恐惧已久的声音,“想走!没那么容易!臭严恒!”
她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