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特工队没什么任务,大家都忙着影和华欣宁的婚礼。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站在在礼堂的讲台上,满眼期待的看着两个男孩子。
华欣宁身着白色西服,带着雪白的头纱;他今天没有扎头发,与平时半扎狼尾的潇洒不同,今天的他是一朵温柔的白玫瑰,诉说着自己对影至死不渝的爱。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好像在发光,实在是美的不真实。
影穿着一身蓝色西服,与他的发色相映衬。他今天打了发胶,头发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影的眼底充满了深情,但更多的是得到自己所爱的惊喜。
两人不约而同的为对方准备了印孔雀图案的定制钻戒。影带的是白孔雀,华欣宁则是蓝孔雀。
台下的家人朋友都在鼓掌,只有奎七在鼓掌之中不由自主的瞟了萧遥好几眼。
“好羡慕,我也想谈男朋友。”邱坐在萧遥旁边,悄悄跟她说道。
“我看加泰亚就挺不错。”萧遥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二人,歪着脑袋跟邱说。
邱突然红了脸颊,萧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说:“靠!你不能真喜欢那医生吧!”
邱没有说话,脸上的绯红爬到了耳朵上。
萧遥也没再说什么,她一直想着:得先搞清楚那医生的底细,唉,这怎么见一面就要以身相许了。
奎七看着面色有些凝重的老大说:“老大,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萧遥反应过来,坐直了身体。
“感觉你忧心忡忡的。”奎七似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跟萧遥说话。
“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幸福吗?”萧遥冷不丁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会的。”这声音大概只有奎七能听见,他猝不及防的回答让萧遥吓了一跳。
萧遥不好意思的捋了几次头发。
婚礼结束,大家一起回基地。
因为结婚的礼堂离基地有点儿远,所以邢莱和德利尔成为了大家的两位司机。
“恭喜啊,两位新人!”邢莱开着他最爱的吉普车,车上坐着邱和两个婚礼主角。
另一辆车是浅蓝色尼桑,是德利尔的爱车,坐车的就是封司黔、奎七和萧遥了。
苏珊和加泰亚说是有新的研究对象,两人都没来婚礼现场。
宋钦州这边和他的弟兄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部队。
“萧遥!你们怎么跑了?还偷了我们的船!”宋钦州给萧遥打电话,控诉着这个“犯罪嫌疑人”。
“宋队,特工和特种部队不一样,我们考虑的事情很多。”萧遥在车上打电话解释。
“我们死了很多兄弟,你……算了,我们的老板本来也不一样。”电话里宋钦州的颓废添了又添,车里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我去追悼会,毕竟有我一份责任,我的队员们就不去了吧,责任在我。”
“……好,地址发你手机了……”宋钦州的声音在不停的抖。
待两人挂了电话,奎七担心的问:“那些孩子的家人一定很伤心,他们会不会在追悼会上做些什么?”
“对啊老大,现在的人……”德利尔通过后视镜看着萧遥道。
“不会的,他们不会在自己孩子的追悼会闹的太难堪。”萧遥说。
一路上,他们都没再说话。
直到回到了基地,萧遥把这件事告诉了队员们,队员们纷纷用自己的方式悼念那些孩子,他们最大的不过25。
四天后,萧遥来到追悼会,映入眼帘的是哭出血泪的人们,有亲人有朋友还有战友。
其中一个沉不住气的男孩拽着萧遥的领子,大喊:“就是你!你害了我哥哥!”
“言以陌!”宋钦州看到这一幕紧张的跑过来,急忙拉开这个冲动的孩子,“冷静一下!”
“她和你哥的工作不同,这事与她无关!”宋钦州解释道。
“来参加追悼会的人难免会有些不满,我也难过,但我们……”萧遥自我安慰道。
“我知道,作为一名战士牺牲的光荣……”宋钦州显然是用这样的话劝说自己。
“那些人不是毒贩,是BVMC的……”萧遥把宋钦州拉去一个角落道。
“你怎么知道的?”
“……部长骂我了。”
“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特种部队不是和BVMC的关系很僵吗,我想……干掉BVMC。”
“为什么?”
“我父母的死因是他们的毒药,我做特工就是为了干掉他们。”
这是系统给萧遥的信息,充满正义感的她是不允许自己为表面上药厂,实际上毒贩的公司工作的。
“那你的队友们呢?”
“奎七的父母也死在他们手里,还有德利尔的父母!而且邢莱的妈妈也有可能是被他们害死的!”
“合作愉快,萧队。”
“合作愉快,宋队。”
追悼会结束,萧遥在外面哭的不成样子,她最怕的就是看着一个个家庭被拆散。
“老大!”奎七从不远处跑来。
“你怎么在这?”萧遥胡乱抹了几把眼泪。
“我担心你,而且大家也都来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走了。”
萧遥的确看到了不远处的队员们。
“老大,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奎七像个小太阳照耀着萧遥灰暗的世界。
“谢谢啦!”萧遥整理好心情也跟着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