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玉墨浅,也便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瑶青,或许在见瑶青之时,便是瑶青的那一张与月纱郡主有七分左右的相似吧,所以才是如此的纵容,与如此的喜欢。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于子飞说,月纱郡主这次来,或许便是有心与王爷复合的,只是,可惜,王爷已成亲,以月纱高傲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会当妾,就算是侧妃,她也不会愿意,更何况,她的性子本来就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之人,虽然说已经成过亲,可是如果要嫁于玉墨浅,这正妃之名非她莫属,只是现在玉墨浅的王妃是木幽舞,虽然木幽舞表现的很平凡,但是木家也是不可欺的,而且当时也是玉家对不起木家,出尔反尔的为了新皇坐稳江山,才是让木幽舞当了棋子。
于情于理,木幽舞这正妃之名,废不得,而且皇帝也不可能将月纱嫁于玉墨浅,玉墨浅是自己可以做主,但是,他的性子,却也是讲理的,如若月纱不是这般的强硬,如若两人都可以各退一步,那么,他们之间,便是不是这般了。
所有的一切,一切,木幽舞都是只是听说,她并没有出这个院子,懒的出,也不想出,他们之间的什么事事非非,也都是与她无关,只是,她的表现是如此,她的嘴里也是这样说。
那么,她的心呢,是否也是像这般的无所谓着。
她说不出来,别人更不可能知道。
而比起这偏远的后院,景色十分的怡人,尤其是初春之时,暖暖的阳光从叶缝里面透了出来,偶然的会照在人的身上,温暖也清新,王府很是幽静,幽静的甚至都是带着点点的闲心花香。
好像有花开了,一切也都是润了人的腑腹。
月纱的指尖拿着一枚棋子,纠结中,始终都是未曾放下。
半天后,她将棋子随意放于棋盘中,却已经开始拿去自己的好几子,她微微的挑了红润的唇角,“你的棋艺,仍是如此的高。”
“不是,”玉墨浅将棋盘中的撒子摆好,“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棋路与我相通,我赢你便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且,”他敛下眉宇,“近几年来,你的棋艺并未增长。”
月纱盯着玉墨浅,唇角一弯,微微的叹了一声,“是啊,我已有许久没有下棋了,”她拿出了一颗棋子,就之般出神的看着,“以前还有你陪我下下棋,可是自从那时后,我便不再动棋盘了。”
玉墨浅握紧手中的其子,那份复杂已经盈满了他的内心,久久的无法平复,这到底能怪谁,怪他的太纵空,还是怪她的太不理性。
“墨浅,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月纱抬了抬长睫,几滴泪珠滚落了下来,她突然好想他们之前的日子,那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无忧,保是为什么,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已经这般的物事人非了呢,
玉墨浅的心尖疼了一下,他伸出手,放在月纱的头发上,轻轻的抚着。。
“那你呢?”
月纱愣了一下,她可以清楚的感觉玉墨浅掌上的温度,她知道他其实不如外表那么冷情,他的心是热的,他的手也是暖的,只是,她现在要的,他还能给的起吗?
“如果我想嫁你呢?”她站了起来,背对着玉墨浅了,而一双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不要了脸皮,不要了自尊,还能回到过去吗。
玉墨浅放下手中的其子,如玉般的有些许微微的挣扎,他在等,而月纱也在等,只是这样的等待,依旧是没有他们所想要的那一种结果。
“你知道,我们是无法回到过去的。”
“不能吗?”月纱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是出来了,“只要有心,还有什么是不能回去的。”
玉墨浅站了起来,微风吹过了他颊边的发丝,异常的冰冷,也似是带着冰一般的幽兰之色,映着他那双眼极黑的眸色,越加的幽暗难明了,
月纱站在他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了玉墨浅的腰,而她明显的感觉到玉墨浅的身体僵了一下,以前的他们,不是这般的,难道说,时间真的改变了太多的东西,也包括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年,他就变了吗,或者说,她也是跟着变了。
“墨浅,我们可以的吗,不是吗?
玉墨浅依旧未说话,他只是抿紧了唇角,带着冷意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也是让他那张脸,越发冷清冰冻了。
可以吗?
可以……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是没有答案。
月纱将自己的头靠在玉墨浅的背上,曾今何时,她也是这般的靠着他,一直以为这会是她一辈子可以依靠的,结果,却是因为她的倔强,她的任性而失去了,她现在悔过了,也不愿意再高傲了,那么,一切的一切是否可以再次回来。
“墨浅,我们……”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突然之间感觉十分的难言,。
“我们,重新,开始……”
“好吗?”
玉墨浅的身体再度的僵了一下,他转过身,拉开了月纱的手,然后伸出手,轻轻抚着她额间的发丝,就如同以前一样,只是,却是不知道为何,他与她的心却已经开始疏远了。
告诉他,已经发生的事,要怎么改变,重新只是两个字,可是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又是那么的困难
“和别的女子共待一夫,你也愿意吗?”他轻启薄唇,盯着月纱的双眼,而话落,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呆愣与不敢相信。
“你,让我和别的女人共行一夫?”月纱摇头,她用力的的睁开了玉墨浅的双手,“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我愿意放充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只求你的独一,你的无二,你是否娶了王妃,是否有了红颜,我都是不介意,因为我知道,我在你的心中便是独一,可是你现在告诉我,要我和与别的女人共待一夫,玉墨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月纱不断摇头,她紧紧拉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感觉着自己心口上的那种顿顿的疼痛,这一辈子,能让她疼的只有一个人,能让痛的人也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玉墨浅,而对于莫玉浅来说,月纱何常不是第一个让他如此不好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