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瑶青又是开口了,她浅笑一声,“王妃可能还不认识我,我叫瑶青,是这府里……”她顿了顿,脸上也是泛起了一抹薄红……就在她还在想着某些事情时,一道带着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也是刺到了她的耳膜里面,那种凉,直刺入心底。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你在向我炫耀吗?”
瑶青愣了愣……“王妃……我……”
而她的还没有说完,便被木幽舞给打断了,“你不过就是想说,你在这府里的地位比我高,也是玉莫浅认可的人吗。而我虽然是他娶进来的,却是可有可无的,地位也是永远不如你的,我不过就是空有一个名份,也是一个摆设,所以,活该被人给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是不是?”
“不是,不是……”瑶青站了起来,连忙的想要解释,只是她的心中却有一种被拆穿的狼狈感。
就算是她不愿意承认,可是木幽舞却是实实在在的,说出了她心里所想的一切,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明明带着笑意,却像是刺一样,刺的很深很深,她想要躲开,却仍然逃不开这一双透视人心眼睛。
“王妃,瑶青真的没有这样想过的……”她的眼眶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急的。
木幽舞把玩着自己手腕间的珠子,“不是,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真的来看我过的好不好吧,我又不认识你,你跑不这来里是找骂的吗?”
她这一字一句,都可以说毒舌连连,丝毫都没有给瑶青留什么面子,而且她也说过了,她又不认识眼前这个自为事的女人,干嘛要给她面子,自己找过来庄骂的,她木幽舞可是一个好心人,自然,帮助别人的事,她是最喜欢做的。
终于的,瑶青捂住脸,呜呜的哭着离开了。
那些丫环都是狠狠的瞪着木幽舞,木幽舞抬起脸,冷冷一笑,“谁再多瞪一眼,本王妃就挖掉她的双眼。”瑶青的丫环一听,也被是吓了一下,连忙的跟着跑了出去。
木幽舞再次的躺下,“看来我们这些日子是不得安宁了。”
木离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扔在了一边的垃圾堆里,脏死了。
浪费死了,木火从树上跳了下来,啧啧的看了那个杯子半天,“这可是上好的水玉瓷啊,就这么丢了?”
“那你用?”木离翻了一下白眼,管它什么水玉风玉的,反正就是脏了。
“那还是算了,”木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一想起是刚才那个女人用过的,碰过的,摸过的,他这心里就是渗的很,他大爷的,小爷他最害怕的就是那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人了。没事就知道发几场大水,想要淹死他是不是。
“木火,”木幽舞突然叫着他。
“小的在,”木火一溜烟的就跑了过去,等着木幽舞的吩咐。
“把小六看好了,暂时不要让它出来,免的吓死了别人,我们给别人赔命,”木幽舞微微的睁了睁双眼,她就知道,她这安生的日子是绝对的过不下去了。
“小的知道了,”木火眼睛一闪,恩,他明白,带着小六去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去,最好就回去将军府呆上几天,有的吃有的住,有的玩,多好的,嘿嘿的,他这笑的脸都是抽了起来。
木离伸出脚,一脚便是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快去。”
木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瞪了木离一眼,“真是的,一个美男的屁股,怎么可以随便去踢呢?”他嘀咕了半天这才是离开,当然是去和那只大猫玩去了。
整个院子再一次的清静了起来,不过还是久有一些女子的身上的脂粉味,木幽舞微微的皱了皱眉,从多了就是不好,这味道真差,尤其是还是一堆的女人,她还要想想,要不要给门口立个牌子,凡女人皆不能入内之说。
这迷迷糊糊的,她真是有些困了,这清风异香之下,很容易她便睡沉了,直到砰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也是将她给惊醒了,她坐了起来,看着门口所站着的黑影,还有他们四分五裂的门。
哦,原来是门坏了……
“木离,明天让人再给我做扇门去,记的,这次用铁的,”说完,她再次拉上毛毯,想要再睡,结果就见那个黑衣人的身影一闪,一把长剑就向她这里刺来。木幽舞扔下了手中的毯子,她睁开双眼迎着那把剑,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在那剑将要直刺入她的眉心之时,木离的剑也是上去了。
便是这一瞬间的时间,剑对剑,尖对尖……剑前,便是在离木幽舞眼前不到一指的距离。
“小白,小白,你千万不要冲动啊……”
于子飞这边跑边喊,跑的连气也没有了,这刚进来,一下子就刹不住了车,差一点趴倒在了地上。
“我的娘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背,这身上的鸡皮疙瘩也是一颗颗的立了起来。
“小白,你闯了大祸了啊!”这王妃能杀吗,先不说这是他们家的主子新娶的王妃,就靠她是木家小五小姐的身份,就没有人敢动她,不然皇上也不会把她嫁给他们家王爷了,这要是少一根头发,木家那四头犟驴,能饶过他们才怪。
这一刻,就如同定格了一般,两把相对的剑尖,一个冷眼看着的女人,一个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外的男人,不知道是谁先醒过来的,于子飞打了一下冷战,他连忙的跑了过去,一把便拉回了白锡。
“小白,你给我冷静一些,一切有王爷做主,你只会将事情越搞越乱。”
白锡收回自己的剑,一张薄唇抿的紧紧的,“一切我自会承担。”
“承担?”我的天,于子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能承担就好了,怕是这事你根本就承担不起啊,木家的那几个人,非要把他们的王府给诉了不可。”
“我说过了,白锡将字眼咬的异常的重,“一切我来承担。”
“承担?”我的天,于子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能承担就好了,怕是这事你根本就承担不起啊,木家的那几个人,非要把他们的王府给诉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