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将这些人的三三语语的话都是听了进去。
“五小姐,这个真要买吗?”侍卫一脸的为难,这要三千两呢,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几百两的他们还能做主,可是这三千两实在是太多了,这要是被大公子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
木府虽然不穷,可是也不能这样的被五小姐用来挥霍吧,这要再这般胡乱花下去,终有一天,整个木府被会被这个五小姐给吃挎的。
木幽舞玩着自己的腰间的荷包,一双小脚也是在地上不断的踢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来的恶作剧,就是喜欢看侍卫为难的样子,直到侍卫这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她才是从自己的身上解开了那个荷包,给侍卫扔了过去。
侍卫这一见有东西向自己砸来,本能的一伸手就接了过来,结果这一接,却发现是一个软软的荷包。
“五小姐……”这侍卫不明白了,这王小姐不会是生气了,想用荷包砸他吧。
木幽舞站了起来,她打了一个哈欠,唉,困了,要睡了,对了,她转过身,对着仍旧是木瞪口呆的侍卫说道,“里面有几张银票,你拿去买宅子吧,不够了再向我要。(平南文学网)”
她说完,也没管侍卫傻眼的模样,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银子,她从来都不缺,她娘给她留下来的嫁妆,何止万两,还有先祖给她的那一个大宝藏,更是比一个天宇的国国库都是多了,她想要怎么花都行。
这个锦城不错,她到是很喜欢的,说不定以后这些铺子还有用,那些人不是都说过了,稳赚不赔的,只是没有人愿意现在去拿出这么多的银子买下来,她呢,正好是不缺银子,那为什么不去买这些稳赚不陪的铺子呢。
侍卫这捏着茶包,真不知道木幽舞打的什么主意,结果他这打开荷包一看,顿时再是傻了眼睛,这里面装的都是银票啊,这随便拿出一张都是几百两银子,这几张下来,正好三千两不多不少。
只是这五小姐哪里来的银票来着,他挠了一下自己的头,想要去问,可是似乎又不能问,拿着银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只能找别人去商量,结果大家一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一致的,那就是拿着银子去买宅子。
这买了宅子,也算是不动产了,也是木家的产业,再说了,这宅子和铺子他们也是合计过了,经对的值这么多。
而且就算是几位公子知道了,那么也不会怪五小姐,更不会怪他们这些跑腿的了。
于是,就没有敢耽误的让人跑着去买这黄家的宅子了,他们也怕晚了,这宅子就要被别人给买走了。
这买卖也算是容易,官契那里更是好办,只要他们拿出将军府的名子,这里近官员也是不敢怠慢,其它的事都可以先行推一下,可是木家的事,那是绝对的不能一丝一毫的闪事。
加了官印,白纸黑字,这宅子和那几个铺子,也就是木家的产业了。
这宅子也要打扫,将那些床被之类的,也是要新换过来,所以木幽舞还得在客栈里面住上一些时日才行,不过,好在这客栈到也是干净幽静,平日里,也没有人来打搅她。
新宅子打扫的到也是不慢,不过就是两天左右的时间,奶娘就已经找来了一些女人将这个宅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个干净,就连那些墙角地角的也是没有放过,被子什么的,全部都是换成了新的,也是花了不少的银子,不过对于木幽舞来说,住的舒服那才是重要的,其它的,她也没有多想。
等这宅子一收拾好,木幽舞便带着不多的行行搬了过去,新宅子果然是够大够气派,里面的家居也是不久前新打的,这黄家走时,自然不可能将这些家具都是带走。
木幽舞还发现了这正屋里面有一套新的红木家具,这红木可是不便宜的,在京晨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用的起,而且看这家居的成色,还有做工来看,这绝对的可不是怎么便宜的。
这三千两的银子确实是花的值,而且是很值。
府里的厨房也是忙开了,开始着落着这新宅子里大家的伙食。
木幽舞还是习惯吃自家厨子做的东西,外面的,再怎么吃,也不是家里的味道,所以这出来,她什么人不带,厨子那是绝对的要带上的。
等到奶娘将饭菜都是端过来的时候,木幽舞才发现自己饿了。当即也就没有多话的坐在桌前吃了起来,好似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饿到了一样,其实她哪有委屈过自己,只是吃习惯了家里所做的,这一时间吃外面的,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自然的,这味口也会差了一些。
娘娘见木幽舞吃的这般香,也是感觉很欣慰,还好没有饿到,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给那几位公子交待了。
晚上,夜风微冷,木幽舞坐在院子里,她躺在新买来的摇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布,安静的盯着头顶上方的一轮园月。
月园月缺,尚且如此,那么,人呢。
她闭上眼睛,将薄被拉高了一些,些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墙角爬了下来,动作极快的跳过了那高高的院墙,就连训练有素的侍卫都是没有发现。然后那道黑影快速的向木幽舞这里直冲而来。
木幽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冷银的月光下面,趁着她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五官显的越加的冷清了几分。
“怎么,舍的回来了?”她伸出手,拍了拍不知道什时候蹲在自己身边的黑影。
呜的一声,月光洒落了下来,也是将那个黑色的影子给照了一个清楚,就见那是一只一米多长的白色大老虎,头上金色的王字在月光下,神秘且威风无比。
小六亲切的舔了下主人的手,习惯性的趴在主人身边,再舔着自己的尾巴,到也是安静的很。
木幽舞扬了扬唇角,将薄被拉到了自己的下巴下面,她将手交握了起来,放在胸前,一双如沉夜般的眸子,此时也是幽暗了起来,同这宅子一般,几乎都是未见多余的声响。
她喜静,这府里的人都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