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皓瑞见到孔雀,伸手就要去摸,结果那孔雀还挺凶的,差点把小娃娃给吓哭。
就在它得意的以为小娃儿逃跑的时候,唐皓瑞却拿了一个又粗又长的铁钳子跑了过来,“母后,母后,把它串起来烤了,孔雀肉我还没有吃过。”
傅啾啾哭笑不得,“你个贪吃鬼,孔雀肉你都想吃。”
“吃什么吃,去跟你哥哥们穿串去,你母后喜欢吃肉筋,多弄些来,少放辣。”唐羡说道。
明明有太监宫女,可是这对爹娘就剥削自己的儿子。
用唐羡的话说,生儿子嘛,自然就是用来干活的。
唐皓瑞一边穿串一边小声的嘟囔,“我以后也要生三个儿子,不,我要生四个,不够,五个,生一堆,一个给我穿串,一个给我烤肉,一个给我剥瓜子,一个喂我吃葡萄,还有按肩揉腿的,父皇生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干活,他好霸占母后,哼!”
唐皓景瞪了他一眼,话虽如此,可是这个小子是不是忘记父皇母后耳力惊人了。
奈何他使了几次眼色,傻小子都没发现,还在那自顾自的畅想着。
唐羡冷笑,“唐皓瑞,你不好好干活,回头父皇就不给你娶媳妇,看你怎么生儿子干活。”
唐皓瑞气的快哭出来了,父皇真可整日的霸占母后也就算了,还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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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终究敢怒不敢言,毕竟抱怨也是会被听到的。
傅啾啾看着吵嘴的爷几个,抿唇笑笑,目光再度落到那白孔雀身上,它的尾巴烧焦的只剩下一个翎羽,不过也能看出来,它是只雄孔雀。
要是好好养养,等烧焦的羽毛重新长出来,应该很好看才是。
她虽然失去了跟动植物沟通的能力,可是很多动物见到她都很亲切,她伸出手,里面放了几个瓜子,那孔雀竟然真的过来了,轻轻的啄食,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她。
“你喜欢就养着吧。”唐羡道。
傅啾啾点头,其实看到这只白孔雀,她想到了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刚给肚子里的女儿取名叫唐鸾,这就来了一只孔雀。
即便是巧合,也十分难得,而且这只孔雀看起来很乖顺,宫里这么大,闲着也是闲着,养只孔雀来玩玩也不错。
就这样,秃毛白孔雀成功的留在了皇宫里。
而且还在凤鸣宫,每天都能看到傅啾啾。
确切的说,随时随地都能看到。
这让年纪最小的还比较缠母亲的唐皓瑞很是羡慕忌妒,他还不如变成那秃毛的孔雀呢,这样就能天天在母后身边了,也不用读书,习武,学这学那了。
孔雀多好啊,有人照顾,就负责吃饭就行了。
这日子,赛神仙啊。
……
卫家小院,卫菱儿被絮絮叨叨的烦都快烦死了。
赵氏在那里骂个不停,“看吧,我就说趁着值钱,赶紧嫁人,选个好人家,你非是不听,也不知道你看上的那个是什么人,怎么现在还不露面,如今倒好,官越做越小,谁都知道你得罪了皇后娘娘,谁敢娶你啊。”
“哎呀,好了,别吵了。”卫光道,“做官嘛,今天升了,明天降了,那都是常事儿,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咱家菱儿有本事,那可是女状元,急什么,这不还是官呢吗?”
“我不管,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说的那什么大官,你搞定,我就不操心了,要不然,你就乖乖听我的,找个大官人家,安心的当少奶奶。”
赵氏越说越来劲,“别整天跟那个穷小子瞎混,瞧着也没什么大出息,让人家知道了,该说你不知道检点了。”
卫菱儿实在是受不了了,从屋内打开门,整个人气势汹汹,“你以为你眼光好吗?我告诉你,你说的什么穷小子,人家姑姑是当朝皇后,人家的叔叔是大将军,是皇商,是首辅,他家有良田千亩,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听你的,听你的我就完了。”
卫菱儿气呼呼地说完,赵氏都傻眼了,“所以,那……那是皇后的侄子?哎呦我的菱儿啊,你好福气啊,还是你有眼光,这个夫君好,那小子要模样有模样,要钱财有钱财,你要是嫁过去了,那我们就得横着走。”
卫光也是点头,“是啊,菱儿,还是你有眼光,读过书就是不一样,别听你娘的,她就是替你着急。”
“是是是,这个好。”
卫菱儿知道他们误会了,自己说的是当朝皇帝,可不是傅添宝。
傅添宝是她的朋友,仅此而已。
“我告诉你们,不要去骚扰他,不然事情搞砸了,你们这辈子都没福可享。”
“好好好。”赵氏笑成了一朵花,“早说嘛,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我就觉得不对,那这事儿不是快了吗?”
“你懂啥,那样的人家,咱们菱儿得矜持些的好,不然显得咱们家菱儿招招手就过去呢。”卫光大喜道。
卫菱儿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反正你们要想过好日子,就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去乱说,也不要去做什么。”
赵氏美滋滋的,一个劲儿地点头保证着。
屋顶上的卫云峰正把手伸进屋檐下的洞里,可却啊呀了一声,卫菱儿能接住他,却不为所动。
卫云峰落在地上后,顾不得疼痛,用力的甩手,他的胳膊上赫然是一条蛇,此时正在之前的燕子窝里冬眠,不想被他给吵醒了。
不过刚醒来的的蛇是没什么攻击力的,只是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卫菱儿看到后花容失色,“弄走,快弄走,我讨厌蛇,你不知道吗?”
卫云峰揉着疼痛的屁股,对着卫菱儿吐了吐舌头,“就不,你怕啊,那就给你吧!”
他说着就把蛇踢到了卫菱儿的脚边,本想是吓吓卫菱儿的,却不想那蛇还没等做什么,就被卫菱儿用手边的椅子砸扁了。
她面色冷白,“我再说一遍,我讨厌蛇,见一次杀一次,还有你,再惹我,我就不客气了。”
卫云峰看了看那死不瞑目的已经扁了的蛇,吞咽了下口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