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龙娘的头顶呆毛弯成问号。目光扫视镜红尘，怀疑他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红尘堂主，你可是明德堂堂主啊。而且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来上学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镜红尘捋着胡子，呵呵笑道：“古人云学无止境，老夫虽老却也有着求学的心。而达者为师，毫无疑问女皇大人比我更加优秀。至冬帝国比之日月也更为先进，自然有值得老夫学习的地方。”
“哼，你倒是实诚。”唐雨哼了一声，昂起小脑袋。虽然脸上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但看得出她也是很享受恭维的。
这也是她喜欢跟政客交流的地方。政客的心眼不一定好，可人家会趋利避害。而且能爬到高位的，也都很会说话，听得舒服。
“可红尘堂主，这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你们也并非至冬帝国人，你看……这交流费……”唐雨眯起眼，搓了搓手指。
镜红尘愣了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连连摆手道：“必须的，必须的。老夫资质愚钝，家中小辈也难入天才之流。这些金魂币，权当各位老师的辛苦费。”说罢，老人伸手在腰间储物魂导器中掏了掏。从中又掏出了一个储物戒指。
唐雨接过，顺手就将戒指揣到了兜里。但表情却是严肃。“红尘堂主，这你可就说错了。正所谓有教无类，教书育人本就是学校天职。怎么能说辛苦呢？这是对教师事业的污蔑。”
少女眯起眼，“这是投资。今天投资一笔小钱，换明天一个光明的未来。”小龙娘咧嘴轻笑，精神力扫过兜中戒指。不多不少十九万，加上这个十立方的储物戒指可堪二十万金魂币。
嘿～
这也是她为什么喜欢跟魂导师打交道。高阶魂师不一定有钱，但高阶的魂导师一定有钱。
虽然二十万金魂币也不算很多，可这仅仅也只是入学名额啊。不是铜魂币，不是银魂币，而是二十万金魂币！她就开个口的事，这钱不是白赚？
穆老：“？”
不是，我当初就是这么教你的？
有教无类这么理解？
倒也不至于气愤，毕竟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个徒弟。而她坑的也是镜红尘，不是什么贫苦百姓。就史莱克和日月帝国的关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嘻嘻，老师。你要不要来？”
这时，唐雨笑嘻嘻地凑到穆老身旁道。“可以给你打八折。史莱克也行，但是价格嘛……噢！”
佯做吃痛的小龙娘双手抱住脑袋，一双大眼睛中透露着委屈。“干嘛打我啊，老师。”
“你掉钱眼里了是吧？你现在可是一国之皇。脸呢？”穆老悻悻地收回拳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唐雨嘟着嘴，委屈道：“女皇怎么了嘛，脸能当饭吃嘛？我这女皇当的容易吗我？
搞教育，搞建设，搞科研。国家搞这些哪样不需要钱？还有福利，工资，补贴。您当这些钱是大风刮来的？
您是极限斗罗，您无欲无求，衣食无忧，您清高。但您不能要求别人也这样呐！”
穆老：“……”
“官字怎么写？上面一张口下面一张口。我得先喂饱他们，才能指望他们去喂饱百姓啊。这些可都是钱呐！”
镜红尘：“……”
这说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之前调查至冬帝国信息时时顺带调查过至冬与斗罗各国的交易账目。他可能就真信了这家伙的鬼话。
还有收入……
斗罗三国平民百姓的正常收入平均为每月二到三金魂币。日月帝国平民平均每月收入是七到十金魂币。
而至冬平民平均每月收入是二十到三十金魂币！
加上重启的魂师补贴，但凡家里有个大魂师或者魂导师，或是其他什么职业者，收入至少能稳定在四十五金魂币到五十金魂币之间。
虽然至冬的物价也很高，市场除了普通肉类，大米，正常食物这种能用铜魂币购买以外，其他的近乎都是起步银魂币。可即便如此，在排除日常支出以后，每家每月依旧有着近十五金魂币的收入。
你怎么好意思哭国家穷的？！
但毕竟有求于人，镜红尘自然不可能去拆对方的台子。相反他还得帮唐雨说话。“女皇陛下的话在理，国家的运作需要巨量的财力进行维持。女皇大人恩及众生，真正饯行了有教无类，以民为本。镜某佩服。”
“钱财嘛！本就是身外之物。光是放着，它的价值就是粪土。既如此，不如把它花在刀刃上。
正如女皇陛下说的，这是教育上的投资。而在我看来，这二十万金魂币也不仅是投资，更是对至冬帝国教育事业的支持。想必女皇大人一定会好好利用这笔钱财，为至冬，为斗罗大陆未来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
哗～格局，这就是格局。
唐雨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当官的，人就是会说话啊。
小龙娘昂起头，伸手拍了拍砰砰作响的胸脯。以幽怨的眼神看向穆老，仿佛在说。你看看人家！
穆老：“……”
硬了。拳头硬了。
……
一翻打闹。嗯，实际上是唐雨单方面挨打。毕竟对方是自己老师，还是个老头子。唐雨自然不可能像和其他伙伴玩时那样闹的惊天动地。就抱着头慢慢跑，穆老扬着拳头在后面敲。
如此过了几分钟，穆老如愿以讲道理的方式让史莱克学院交流费从与日月帝国等同减少到十九万金魂币。
而三人也是走出了冬都科技学院长有两公里的青石走道，算是真正进入到了冬都科技学院的校园内。
此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高有百坎的阶梯。两人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学生上个学还要这么麻烦。可在双脚踏入台阶上后，却是发现了问题。
“这是……”虽然微不可察，但两人也都是站在大陆顶尖的人，对周围的感知很明显。故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自台阶上正不断传来的压力。
再往上一坎，压力依旧微弱，但比之前台阶却又有所增强。
“嘿嘿。”这时，唐雨出声道。“这是个小测试。灵感来自于某海神的爬楼梯神考。我做了些许调整，把它弄成了学员入学测验。”
“当然，结果如何并不会影响到学生入学，这只是一个小测试。我嘛，也不会让学生白忙活。
自踏上台阶起，每道台阶会奖励一百年的魂环年限，直到登顶，亦或者放弃。成功登顶后会获得魂环年限共计一万年。学生可以选择分散充入各魂环中，也可以集中起来只提升一个，也可以留着给之后获取的魂环用。”
“放弃嘛，可以移步至楼梯两边。因为测试区域只有中间这一段。放弃也不会取消成果，而是会以当前阶数结算年限奖励。”
“不过像这样的好事每人只有一次。”唐雨看向镜红尘，红尘堂主放光的双眼顿时就暗淡了。少女撇撇嘴，小样，想卡bug。
“奖励自然是只能领一次的，不然还修什么炼？之后再爬楼梯，依旧会有重力。如果重力修炼场满员了，这里也会是一个好去处。”
“嘿，有意思。”穆老捋了捋胡子道。“不过才加一万年年限是不是有点少？”
唐雨撇了撇嘴，“爱要不要。这是测试，又不是神考，有都不错了。不想要往两边走就行，有本事你们自己弄一个啊。”
“咳……咳咳……当我没说。”穆老轻咳两声，打起了哈哈。
其实他倒也不是贪心，只是单纯的嘴瓢了。以这一路上在至冬的见闻，总感觉这一万年年限的奖励有些单调。可与外界相比，至冬确实是独此一家。何况这楼梯就摆在这，是个人都可以爬。如此想来，也是非常好了。
而镜红尘，镜红尘已经走了上去。此时已经走了有三十多道台阶了。
穆老倒是不着急，和唐雨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细细感受着重力的变化。
每上道楼梯，增加一级的压力。楼梯百道，也就是说最后一阶的压力是一百级。当然，只是压力。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限制。换言之，他们是可以用魂力抵挡的。可即便如此，百级的压力依旧强悍。是对魂力，体质，意志的综合考验。
这边，镜红尘很快就走到了九十三道台阶。随后，速度就逐渐慢了下来。
正如穆老所想，台阶上的压力逐步增加。镜红尘在攀登台阶时亦有所感知。他也是个聪明的主，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开始放慢脚步。毕竟人老了，万一扛不住磕着碰着就不好了。慢一点，可以留出更多的反应空档。
然后是九十四，九十五，九十六……
九十四已经与他的等级等同，九十五，九十六靠魂力亦可以支撑。
九十七阶镜红尘开启了武魂。
九十八阶，开启武魂真身咬着牙也踏上去了。
可九十九阶，极限，极限斗罗级别的压力，似乎对他来说也是极限了。
毕竟相较于魂师，魂导师的体质就要差上一些。
等会！
镜红尘忽然意识到一个事。
他是魂导师啊，又不是魂师靠什么体质？他有魂导器啊，没说不能用吧？！
心念流转之间，镜红尘便是接连拿出个数个防御魂导器。同时开启，层层叠叠的金色护盾顿时就将他的身躯包裹。最里一层的护照散发着红光，是他的九阶魂导器红尘庇佑。
不出所料，有了护罩之后身上的压力骤减。可很快最外侧的护罩便出现了裂纹，眼看撑不了多久。
镜红尘抓住机会，悍然踏出一步。
也就在这时，外围的无敌护罩接连破碎。
最后一步！
镜红尘祭出了飞行魂导器。
在红尘庇佑也将要破碎的瞬间，弹射起步，成功登顶一百层！
ohhhhhhh！
呼……
镜红尘松了一口气。
好险。
也就在这时，脚下台阶处缓缓冒出一个黑色的能量小球。小球自下而上，飘飞到镜红尘手中。
“这……？”
镜红尘可以感受到在冥冥中自己似乎和小球建立了什么联系。让他在瞬间就明白了能量小球的用途，且这小球只有他能用。
这也是避免年限小球被拿去贩卖或者抢夺，又或者是合多人之力培养一个人。
此时，唐雨和穆老也是走了上来。
唐雨自不必说，穆老个极限斗罗登九十九阶完全没有问题。只有在百阶时开启了武魂。对穆老这种半步神级的强者来说，只是神级的压力根本影响不到他。
穆老登顶，台阶上同样飘出一个黑色小球落在他的手中。
……
“感觉如何？”唐雨拍了拍手，道。
“还行。”穆老抖了抖衣服。样子倒是挺随意。“可红尘堂主这算是作弊吧，这也能过？”
“你tm……”
“噗。”唐雨捂嘴轻笑。她自然看得出老师是在故意呛这个老对头。但这种事情，该解释还是得解释的。
于是乎，唐雨很快就收起了笑容，道：“当然不算作弊。魂导器本就是魂导师实力的一部分。这可以算是取巧，但却算不得作弊。
只要他还在测试的范围内，面临的重力与别人都是相同的。如果你们有能力，大可以也让学员带上魂导器。”
闻言，镜红尘松了口气。
穆老则是颔首。
虽说不想承认，但魂导器确实是魂导师实力的一部分。想做到公平的话，反倒是这样最为合理。
而且，取巧也是需要本事的。
镜红尘靠着多个无敌护罩加上红尘庇佑，再加上飞行魂导器最大功率弹射才登上一百阶。换做别人可不一定。
“有个问题。”这时镜红尘出声。
“什么？”唐雨歪头。
“既然楼梯中心是测试区域，为什么没有提示标语呢？”
唐雨勾起嘴，“不需要。”
镜红尘：“？”
“这是彩蛋。”小龙女坏笑着解释。
“我认为，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
“我说过，测试的机会只有一次。但却没有规定测试时间。也就是说，无论什么时候测试都可以。
他们可以入学的时候测，也可以等封号斗罗，超级斗罗，甚至极限斗罗后再测。台阶的重力是不会变的，那么是魂帝走的远，还是封号斗罗走的远？”
嚯～～
镜红尘咂咂嘴，这就是老6？
照对方这么说，那真就是运气问题。不光是自身运气，也是信息渠道上的运气。虽说但凡是个魂帝保底奖励就有六千年，可谁不想要更多呢？
被对方这么一搞，不知道信息的人大概率就成了大冤种。只要走错一次，机会可就浪费了。虽说即便如此，提升魂环年限的奖励依旧丰厚。但架不住对比啊。
而且，刚开始的压力可是很轻的，不注意根本察觉不到。如果走偏了……这绝对会是一个很搞心态的事情。
小姑娘坏的很。
想从她手上嫖东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登顶台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宽阔的广场。
广场占地30公顷左右，不算很大，至少在镜红尘与穆老眼中是如此，算是正常学院广场的范畴。
广场为五边形，五座教廷风格的教学楼分别坐落于它的五个角落。他们的位置仅仅只是一条边，也就是说……
或许是看出了两人想法，唐雨出声道：“别想啦，进行压力测试的阶梯只有这一个，其他几个都是正常阶梯，为了学生方便，我还特地把台阶两边换成电梯呢。”
镜红尘：“这……”
“抠门。”
唐雨：“……”
小龙娘嘴角抽搐，什么话？什么话？！
……
“如你们所见，我们这边是学院出入口。其余四边分别是，武魂部，包括：魂师修炼场，魂导器试验区，斗魂区；
魔法部，包括：炼金工坊，占星院，魔法实验区；
科研部，包括：锻造厂，科研会，生物研究室，医学院；
最后一边嘛，则是男女学生宿舍，院内小吃街和食堂，也就是生活部。”
唐雨伸手自左边开始顺时针转了一圈介绍道。
“除宿舍区这边以外，其余大都是课后实操，实战，实验场所。理论课还是在五栋教学楼里。”
“嗯。”两人微微颌首，可两人此时的注意力却不在此。
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是位于广场中心的一座石像。
石像位于广场正中，以圆形石盘作为基底。周围镶嵌着青，黄，紫，绿，蓝，红，白七种颜色的水晶，再上是一圈刻有无数玄奥符文的金色圆环。
石盘上是一高有五米，两人合抱宽的石柱。石柱上同样雕刻着无数符文。但这不是重点，重点还是石柱顶端的石像。
石像是一少女。
少女身着长袍，头戴兜帽。
如此着装在两人看来格外眼熟。
“干嘛！干嘛这么看着我？这不是我，这是王冬！这是她的神像！”被两人目光盯得发毛的唐雨当即否认道。
镜红尘：“……”
穆老：“……”
好像，确实？
石像没有颜色，单看着装确实很像那时候的唐雨。可看面相，却又和唐雨有很大差距。
经少女提醒，两人这才想起至冬不止一位神。那神像的样貌正是王冬，或者说，至冬帝国第二席执行官——『舞者』。
“为什么女皇陛下不给自己修神像呢？”镜红尘问。穆老也是点点头，同样疑惑。
至冬的神像可不是史莱克那种“假货”。至冬的神就在至冬境内，而且按唐雨的为人，她们是真会给出回应的。那相对，得信仰也会很容易。
唐雨撇撇嘴。“你们当神是什么啊？许愿机吗？真以为拜拜神像神就会保佑你们万事大吉心想事成了？”
“想什么呢！”
“额……”
“就算是信仰神，其顶多做的是保护而并非保佑。偶尔抽几个幸运儿治个病，救个急得了。是个愿望就实现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真这么搞倒时候啥事都要神，烦不烦？文明还要不要？等哪天神不帮了又逼逼赖赖。人性这个东西你们自个不清楚？”
“额……”镜红尘哑然，无话可说。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神都需要信仰的，信仰这个东西在神位中只能算是兼职，只有少部分神会专注信仰。
而且信仰神需要的信仰主要指的是信徒对其所行理念，神职的信仰，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信仰没多大用。王冬的神职算是正常的，我嘛，谁没事信仰我啊。圣灵教吗？”
“女皇陛下的神职时什么来着？”镜红尘好奇道。
“终焉与灭世。”唐雨平淡回答。想了想补充道：“哦，还有死亡。”
“嘶——”
“王冬的神名是光明与创生。其中光明是法则也可以是信仰。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正能量的神位，主张正义，正直勇敢什么的还有对生命的爱护，慈悲。”
“我嘛～重启文明毁灭世界，统御死亡。怎么想都不适合别人信。至少在正常人眼中高低是个邪神呐。”
“呃……”镜红尘点点头，有些磕巴：“这……这倒是。”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神位呢？”穆老问。
唐雨解释，道：“首先，不是我选的神位，是神位选的我。其次，这类神职是宇宙是星球运行中不可或缺的。”
“就像那时空斗罗星在万年后自然能量会耗尽一样，宇宙的能量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你们可以把承载无数星球的宇宙与承载无数宇宙的大宇宙比做一个超级巨大的斗罗星。这样就能很好理解。”
唐雨伸出手，随手从空间中抽出一把魂导枪械。“损耗星球能量的是修炼与开采。前者在死亡后能量会重归天地，但后者却没有那么容易。
换做宇宙呢，也是一样的。”少女握枪的手上泛起白紫色的光。光芒包裹住枪身，只在顷刻间，枪就化作无数能量粒子。
“也可以反过来。”又是一把枪拿出被紫光包裹。
可这回枪是散成了无数零件，然后又变成各种大小不一的矿石。最后才化成无数能量粒子。
“然后就是这样。”
两道粒子在少女的操控下融合成团，被驱使着没入脚下土地中。
“总之终焉的任务便是在此。人为去加快文明，文明造物，文明中的一切回归自然的进度。把星球还原至最初模样，这便是重启。”
“毁灭星球亦是如此，手动加速循环。
我知道这样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于来回往复。可这就是如今维持宇宙运转的最好方式。
但对文明之内的生灵来说，我们这类神毫无疑问是邪恶的。”
“诶？你们两个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唐雨回过头，不知何时，穆老和镜红尘已经离她十步开外。
“呃……”镜红尘一脸尴尬。
“回来！听我说完！红尘堂主也就算了，怎么老师你也这样！”
唐雨无奈扶额，她就知道会是如此。这工作的确不受大众欢迎。
“我是要毁灭文明，但毁灭文明也是有要求的好吧。是有规定的！文明的强度，文明的社会组成，文明的思想程度，文明对星球资源的损耗，能否自行补给，这些都要考虑在内。你们还不配。”
当然还有一点唐雨没说。
终焉还有个任务那便是筛选。通过不断重启，筛选有潜力的文明。
如果把宇宙比作星球，星球的资源是有限的。那么就要考虑合理运用，化零为整，将资源分给更有用的文明，避免无端浪费。
即是筛选，那本质便是优胜劣汰。
这种方式在凡人眼中有些过于残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