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他们算是脱离了危险,神形拿到了特殊的纸张剪成人形,然后叫残暴,他们写上自己的名字,接着再做个什么法术,就确保他们可以顺利出去。(如果名字书写正确的话)
珍子目视着他们的离开,不禁感觉心里有些凉意。不过就在残暴他们往下走的几秒钟,真依突然停止了脚步,“残暴,我还是想和他们好好打声招呼,虽然说我们像是被动困在这里,但他们也帮我们离开,所以我想要好好的说声再见。”残暴笑了笑,“完全没问题,你去吧!我跟他们没什么想说的,这样子才像你去吧。”真依点点头就又回到了神社。
珍子目送完两位正想往回走,结果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嗯?真依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真依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喘气,毕竟是跑上来的,“在走之前,我还是想和各位打声招呼,那么我先去找神形了。”说着真依就往正厅那里跑,果不其然,神形坐在里面的椅子,看到真依回来了连忙招呼,“怎么了,小姐,难道是不想走了吗?”
“才不是呢,我想跟你们好好的打声招呼,神形,谢谢你,多亏了你,我们能出的去。今天算是承蒙您的照顾了。”神形只好笑笑,“别这么说,助人为乐是我一向的风格,再说了,你们不小心误入此地,并非有意,我本来就有这个责任送你们出去,再说了,我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最近有点疲劳。”真依关心的问道,“是吗?那住持可要好好的休息,毕竟神社可不能少了你。”
“呵呵,谢谢真依小姑娘的关心,那么还有什么别的事吗?”真依最后说了一句,“没有别的事了,神形,这回我真的是要走了,再见了。”神形也挥了挥手,“路上小心,记住,人形一定要抓在手上。”真依离开了正厅,“知道了。”神形看着真依走了后,不禁的笑出声来,“小鬼就是小鬼,真的单纯,不过那个男的真的很难对付,正面对打恐怕不是对手,但是,恐怕他也难逃一劫了,残暴?怎么可能有这种名字?一看就是代号,果然也受这里影响。接下来让我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吧。”
真依向神形打过招呼之后,接着想找小黑和小白,可是在神社里面怎么找都找不到,真依一边找一边在猜,“奇怪了,她们两个去哪儿了?神社只有这么大,应该不可能找不到才对,难道是在山上,那里很危险的吧!”真依猜测着,然后往山上走,之前那件事情怎么样都忘不掉,疑似与鬼魂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差点又把珍子抓走,“要不是他救我一命,恐怕被抓的就是我吧,在走之前一定要好好感谢他。”这么想着,真依往山上走。
到了那个不安详的房子旁边,并没有看到两人,真依谨慎着走进了那个房间,“会不会有可能在这里面呢,小黑小白!”真依在房间里面喊了两声,并没有往里面走,虽然鬼魂应该是消散了,但是实在是没有这个勇气,“看来她们两个不在这里,还有可能在哪里呢,对了,那个石凳,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而且她们两个特别喜欢在那边玩,去看看吧。”
真依带着自己的猜测,来到了第一次和小黑小白相遇的地方,不过那里只有风景,并没有看到她们两个,“奇怪?也不在这里,那会在什么地方呢,刚才来的时候,经过塞钱箱那里,也没见着她们,难道是在洗手的那边?”真依开始无凭无据的猜测,四处寻找小黑和小白的身影,可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办法找到她们两个,无奈的她只好返回鸟居。
珍子依旧在那里,“真依,都已经打过招呼了吗?”真依点点头,“刚才和神形打过招呼了,可是找不到小黑和小白,整个神社我基本上都找过一遍,可就是见不到她们的身影,你说她们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珍子毫不担心的回答,“你就不用管她们,她们喜欢乱跑,找她们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你就放心走吧。”
真依看着珍子,“珍子,一开始的时候还把你错怪成可疑的人,这是抱歉了,今天你基本上都在陪我们,而且之前还救了我一命,要不是你,恐怕……”珍子走向真依,“没关系,真正感谢的并不是我,应该是那位先生才对,要不是他,我们都要遭殃。我的确是救了你,但是我自己不是也嫌弃麻烦了吗?最后还是需要被别人救,所以没有任何感谢我的必要。我相信,就算如果不救你,那位先生也一定会拼死把你救下来,就像救我一样,能感觉到。”
“是,是呢!那么珍子,我现在真的要走了。”珍子挥挥手,“路上小心,对了,如果有什么人叫你的话,千万不要回头。”真依听着珍子的话,“好,我知道了,珍子,希望你能高兴的过好每一天,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能从神社里面出去,应该是工作的关系吧,不过要是能解放的话,真希望你们能出去转一转,外面的世界比这里有趣多了。”珍子挥挥手示意,“赶紧走吧,你的父母应该会很担心。”真依点头,这回她真的走了。
残暴一直在等着真依,“好了吗?那么我们走吧!”残暴带着真依慢慢的往森林的深处走,两个人抓着人形,真依明显很紧张,残暴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想着,“奇怪,附近的气息越来越不对了,果然是因为结界的关系吗?对了,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哪里……哪里……”
两个人走着走着,残暴突然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哦,对,对,我的名字真的叫残暴吗,残暴好像是我的代号,我的本名叫什么来着?真依,真依的名字又是?”残暴一边走着,一边觉得视线开始模糊,“怎么回事?是在这个结界呆久的关系吗?好晕,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