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烈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个故事,当时这个是自己工作时,一个老师傅告诉自己的,那个时候,虽然家逢大变,但是赵德烈huā钱还是有着一丝大手大脚,于是那个老师傅给自己讲了一个小故事。
于是听得柳刚的话,赵德烈开口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望着柳刚露出一丝倾听的神色,赵德烈语带低沉的开始讲起:“在古代,有一个富家子,其为人豪爽,一掷千金,喜欢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他想的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因此,其甚至在自己的北院,建了一座招友楼,每每与友相聚,朋友越来越多,甚至招友楼已经住不下了。
而他犹不自觉有什么不对,更准备在南院再建一座迎友楼,而他的父亲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对于儿子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朋友全都招在家里,而且一个个好吃懒做,没有任何能力,父亲也找儿子谈过很多次了,但是,儿子却是依旧听不进去,而且照样我行我素。
虽然家里财产万贯,虽然这点钱父亲还是能够拿得起的,但是树大招风,而且招这么多没用之人来到自己家里,父亲甚至感觉到一丝恐惧,要是这些人有什么歹念,那可怎么办?
因此,父亲迫不得已,想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其实也是镇里的一个大学者教给他的,至于灵不灵,那么只能试试再说了。”
“什么办法?”望得赵德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柳刚不由得露出一丝怒意,急切的说道。
望着柳刚的样子,赵德烈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并不是要停下来,而是他要觉得怎么跟柳刚讲,才更贴切于他,想了想,赵德烈心里有了点谱,于是继续说道:“这一日,他的父亲告诉他,自己破产了。现在已经没有钱了,而且他望着父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样子,也是心里感觉到一丝难过,因此佯装坚强的告诉父亲。自己的朋友很多,所以依旧可以东山再起。
父亲,此时好似没有了任何主见一般,完全都听他的,而接下来发生的生。如一声惊雷,响在心中,曾经照顾自己的管家抱着东西跑走,而且侍候自己的丫鬟也都跑了。更让他感觉到伤心的是,很多自己以为是朋友的人。很多一说借自己钱,自己从来没有让他们还的人。却是一个个的朝着自己告辞,若大的招友楼与迎友楼,留下的不足五十人。
但是,他还没有彻底崩溃,毕竟还有着五十人,但是,当镇上街了公告,要来将这座宅院充公,甚至发布了通缉令,要来抓捕自己的时候,五十人,刹那间各奔东西,这还不算,更为让他伤心的是,竟然还有人,偷偷的准备将自己给抓住报官,领取奖金。
这个发现,使得他头痛欲裂,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曾经说好的朋友,说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然而,现在看来简单就是一个笑话。
赵德烈讲到这里之后,发现柳刚此时眉头紧皱,因为这事情,简直就跟说他差不多,待得反应到赵德烈已经不讲了,不由得连忙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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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烈望着已经被故事吸引或者说是,从自身想来,应该怎么做,因此,此时的柳刚极其的焦急,而赵德烈却是不紧不忙的望着柳刚,轻笑道:“不要着急,后边的故事更精彩。”
赵德烈的话音一落,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见得柳刚此时竟然一脸怪异的望着自己,接着,说了一句让赵德烈差点吐血的话。
“赵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赶紧说吧!别跟着逗小孩似的,赶紧说吧!”
赵德烈望着一脸鄙视的望着自己的柳刚,突然一脑门子的黑线,是啊,虽然柳刚年纪确实不大,可是这小子也是人小鬼大,一开始对他还有点提防,结果刚刚太〖兴〗奋,忘记了,于是,望着柳刚,赵德烈将头一仰,继续装作一副高人的模样。
但是看得柳刚那略带鄙视的目光,使得赵德烈的这副高人形象,瞬间全无,而且这小子竟然还一直催促赵德烈继续讲,使得赵德烈突然有一种风水轮流转,望着柳刚小子得意的样子,赵德烈苦笑一声,也懒得跟他争什么了。
想了想后边的,然后开口说道:“所有的朋友离自己而去,而他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患难识人心,与父亲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小镇,一路上,郁郁寡欢,而更让他心里感觉到无助的是,父亲竟然也变得沉默起来,甚至很多事情都问自己的意思。
后来,又走了一段路,他实在不想走了,于是问父亲,平常那么多的生意合作伙伴,那么多的朋友,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
结果让他感觉到惊讶的是,父亲微微摇头,告诉他,生意场上的,仅仅只是叫做伙伴,而且其它的朋友,也仅仅只是在没事的时候,可以一起喝酒,聊天罢了,如果出了事情,他们并不会帮我的,真正帮我的,也仅仅只有那一个半。
他的心里满腹疑惑,但是问父亲,父亲也不告诉,二人一起来到了一个小城镇里,找到了一家正在地里干活的农民,而父亲告诉自己,那名大汉就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走到跟前,将自己正在被追杀的事情告诉了大汉,大汉二话不说,叫来了自己的儿子,与他们父子二人换了衣服,就要替他们去逃亡,将自己的生死给置之度外。
结果,让他感觉到诧异的是,父亲竟然拒绝了,同时,离开了这里,而在路上,告诉自己,朋友,就是当你出了事的时候,他可以为你奋不顾身,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
他若有所思,而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另一个镇里,到了一个看起来略有些富裕的府邸之处,他父亲也是同样的,跟出来迎接自己的胖员外说了情况,结果这个胖员外,脸色一变,连忙叫人从家里取出了纹银一千辆,同时朝着自己父子二人说道,赶紧去逃命吧!他并不会告发自己父子。
于是父亲接过了银辆,悄悄的离开了这个镇里,同时,再次跟他说道,这,是我的半个朋友。”
赵德烈说到这里,望着若有所思的柳刚,轻轻说道:“在你患难的时刻,那个能够明哲保身、不落井下石加害你的人,可称做你的半个朋友;在你生死攸关的时刻,那个能与你肝胆相照,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与自己骨肉的那个人,可以做你的一个朋友”
说到这里,望着柳刚,赵德烈语带莫名的说道:“你呢?这样的一个半朋友,你有吗?”
柳刚此时久久没有从故事里出来,他想了很多,想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难道不就是跟故事里的人一样,是靠着自己父亲的地位才交的朋友啊!这般想着,柳刚的心里突然之间有了一丝恐惧或者说是失落。
他害怕,他怕将来假如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也会出现那种所有的朋友都会背叛自己,离自己远去的处境,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做,或者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赵德烈有点残忍,因为他说的这个故事,作为还未成年的柳刚来说,有点太过分了,但是,赵德烈却觉得,有必要让柳刚知道,因为,以后将来作为市委〖书〗记的公子,如果没有一点城市,那么,也只会沦为别的人利用工具。
因此,赵德烈将最为现实的一面摆到了柳刚的面前,至于如何做,或者说是他能懂多少,这个,完全是靠个人,因此,赵德烈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而此时,柳刚的眼里露出一丝迷茫之色,望着赵德烈,略带失落的说道:“那以后,是不是与人见面,都是保留几分,那样活着多累啊!带着一个面具。”
听得柳刚的话,赵德烈轻笑道:“你想的太多了,其实你所处的这个圈子,使得你认识的人的层次便不一样,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此,其实你大可不必想的太多,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的阶段,好好学习,至于,所谓的见人留三分,其实也是可以的。”
赵德烈可不想现在就将柳刚给培养一个小腹黑男,如果那样的话,估计,柳如龙回来,首先就得将自己给办了,按一个动机不纯的名头。
因此,赵德烈只能够潜移默化中,将柳刚一步步的使其有着一定的理解能力,而这样做,也算一个长线投资吧!赵德烈喃喃的说道,望着柳刚似懂非懂的样子,赵德烈也不再多说什么,很多事情,还得柳刚自己去悟。
听得赵德烈说话,柳刚也是变得沉默下来,他并不笨,相反,相当的聪慧,有些事情,也仅仅是因为他这个年龄没有人告诉他罢了,如今赵德烈提前告诉他,那么,简单的想了想,其实他也明白了一个大概。
不得不说,少年总是幸福的,正如有诗所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因此,当柳刚的困意上来之后,二十分钟后,柳刚均匀的呼吸便响了起来,而赵德烈却是毫无睡意。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而当早晨醒来之后,发现在地铺上的柳刚早已经起来了,赵德烈不由得微微摇头,看来自己也得变勤快啊!穿上衣服后,做了几个俯卧撑,接着,来回的〖运〗动了一下,赵德烈便朝着卫生间走去。
而这个时候,柳刚正在餐厅里,望着柳嫣然,说着赵德烈的好话,总之,在柳刚看来,赵德烈确实称得上一个牛人,甚至,听得柳刚的夸大,柳嫣然也是感觉到一丝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