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原本没想做什么,可这会,眼前之人连脖颈后都羞红了,他不自禁的就用手指碰了下。
她……是自己的妻子。
指尖下的皮肤触感极好,仿若一块温润无暇的暖玉,触之软润生温,又仿佛未经风雨的婴儿一般柔嫩。
指尖流连着游移,何梦清抬手握住了这只捣乱的手,声音几不可闻:“公子……我有话要说。”
宫子羽顺着她的力道,收回了手,可却在她抬头的一瞬间压下了双唇。
心中的渴痒得到缓解,无师自通的辗转翻腾。
何梦清微微颤抖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害羞。
可渐渐地,被纠缠的酸软无力起来。
推了两下没推开,不得已咬了他一下,才狠狠地喘了几口气。
一时忘了怎么呼吸。
宫子羽抬手抹了下她的唇瓣,而后笑意渐渐散开,呼吸喷洒在脸上,两人的鼻尖相碰,低声呢喃着。
张嘴,我教你。
堵住了她的不满声,有什么正事,稍后再说吧,他现在只想解渴。
*
不知过了多久,何梦清唇瓣红肿的瞪着他,宫子羽则一脸笑意。
他本就爱笑爱闹,如今二人彼此心意想通,两情缱绻,又都不是什么扭捏之人。
退却了一开始的羞涩,便十分默契起来。
只是甫一亲密,宫子羽总是急切的很,控制不住自己,惹的何梦清很是气恼。
是以,宫子羽十分不要脸皮的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全然忘了白日的窘境。
何梦清可还记得白天的事,在他怀中自然不敢乱动,十分羞恼的瞪着他不说话。
宫子羽一手搂着怀中人的腰肢,一手也不老实,不是摸摸头发,就是摸摸脸,气的何梦清“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何梦清公子还是不要得寸进尺。
亲一亲也就算了,怎么还没完了。
宫子羽也不恼,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玩着她的发丝。
说起来,我的内力似乎精进了一些,想是白日的冰水还是有些用处的。
何梦清抢回他手中的一缕长发,又扒拉下腰上的手,对着他坐好。
我要说的正是此事。
说着握住了他的手,将自己的内力传了过去。
宫子羽怀中一空,还未反应过来,便惊诧莫名:“你,怎么会有内力?”
还不等何梦清说话,他又发现了华点:“我们的内力在相融?”
何梦清收回手,将她和上官浅的交易说了出来。
至于内力,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回房后,细细读了一遍心经,就变成这样了。
宫子羽不疑有他:“未曾想到,你竟如此适合清风派的功法!”
何梦清欲言又止。
怎么了?
公子,正常人修习内力,也会有我这样的吗?
她内力能突然间这么深厚,这大傻春难道都不怀疑一下,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宫子羽也不清楚,他本就不爱读书,无奈之下,只得暂且放下此事。
既然你我二人都能精进,那不如我们一起练功吧?
宫子羽眼神随着她的唇瓣开合,越发迷茫,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只会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