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悟到了什么真谛来着?
“计划不如变化快”
对吧?
何梦清本来想报备解释一下自己突如其来的内力,这会只是淡定收回了手,从容的站起身,冷淡的留下一句:“公子别忘了上药。”
虽然满面通红,浑身犹如火烧,但是表情坚毅,脚步也十分稳重和缓的出了门,而后以一种田径比赛的姿势跑了起来,飞快的躲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个大跳就上了床,裹紧被子捂住了自己,羞愤欲死。
不活了!
此人已死。
而被留在原地的宫子羽,情况也没好到哪里。
更惨的是,他一时半会的还出不去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一溜烟的没了身影。
最绝的是,金繁进来了。
宫子羽捂着被子,一叠声的让他出去。
金繁莫名其妙的被人撵出了屋子,还纳闷呢,就听屋里咬牙切齿的吩咐着。
关门!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虽然感觉奇怪,可到底还是关上了门。
宫紫商迎了上去:“金繁,他怎么了?”
金繁摇了摇头:“不知”
宫紫商抬脚就要进去,金繁连忙伸手拦住:“大小姐,执刃许是有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吧?”
一句“我们”,宫紫商顿时心花怒放,偷笑着昏头转向的找不着北,拧着就贴上了金繁。
金繁:宫子羽尽职尽责的贴身侍卫。
身上贴着宫紫商,就以这么奇怪的姿势,步履蹒跚的离开了主屋的范围。
*
暮色苍茫,丫鬟们开始进进出出的准备晚膳了。
何梦清深吸了几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端起一副没事人的表情去用膳。
宫子羽一见她进来,两颊瞬间便红了个彻底,何梦清的心理建设也轰然倒塌,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僵硬的迈动脚步,走到了桌案边就座。
等下人们将饭菜摆好,二人相对而坐时,谁都不好意思先动筷。
宫子羽觑着她的神色,见她好似没有发怒,心里一直提着的气松了下来。
虽说他们日后会成婚,何姑娘现在是自己的随侍,可……
何姑娘……
何梦清听见他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抬头看向他。
宫子羽对上这样一双水润的羞涩眼眸,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一室静谧,对视间流淌的氛围说不出的诱人沉沦,二人身边好似有什么粉色的暧昧气息,惹得宫子羽呼吸停了一瞬,复又急促起来。
我……
他嗓音不知为何干涩不已,只说了一个字,就难以为继。
怎么解释?
越描越黑!
何梦清自然明白,她也不想回忆:“公子,我们吃饭吧。”
嗯,吃,吃饭吧。
碗碟声唤不回二人的理智,何梦清潋滟水眸不经意的一瞥都能引起宫子羽无声的战栗。
强撑着吃了饭,何梦清感觉氛围实在太过危险,急于要走,可宫子羽却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
二人都被烫了下,一触即离的越发让人心中难捱。
宫子羽一个大步走近,何梦清被吓了一跳,当下就要往后退,可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后背上,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小心。
何梦清脑中一片空白,羞涩的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平日叫嚣的再厉害,可到底没什么经验。
这会气氛使然,她不会就交代在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