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不收起来吗?
宫子羽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垂着眸子答非所问:“怎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何梦清有点尴尬的看了眼金繁,才回到:“呃……叫名字,总感觉好像是公子的长辈”
金繁叹了口气,终于发现自己闪闪发光了,默默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抱着刀靠在门边守在外面。
何梦清本就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既然心中有了倚仗,没有了后顾之忧,不必忧心三月之期,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上!
所以……以后没有外人的话,我叫你……
看着宫子羽支棱着耳朵,满目都是自己的影子,好笑的示意他低头,凑近了他耳边:“叫你郎君?”
眼前的耳尖迅速变红,何梦清捏了捏就要退后,谁料宫子羽这时反应快极了,大手一下按在她的背上,略一使力,便将人搂在怀中抱紧。
宫子羽岂能听不出她在逗弄自己,可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心中激荡不已。
本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提前叫自己郎君也好,夫君也罢,怎样都很合适。
好,就这样叫我。
何梦清推了推,没推动,只好闷在他怀中:“太肉麻了!我叫不出口,就叫公子好了。”
宫子羽放开怀抱,握着她的双肩,满目深情却笑着抱怨:“哪有这样的出尔反尔?不然你叫我四郎,或者羽郎?”
四郎?!!!
啧,谁家好人叫四郎啊?她又不是嬛嬛!
羽郎,也有点难听,再说吧。
伸手覆住肩上的手,握在手中,相携着走到桌案边坐下。
好了,还有心思与我玩笑,不是快到试炼的时间了吗?
你,知道啦?
提起这一点,何梦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防来防去的,最后防了个寂寞,他们自己保密有什么用,下人们可是讨论的起劲儿。
怪不得原剧里最后,宫子羽和宫尚角联手做戏,都得真流血真受伤呢,这人多嘴杂的,只要多一人参与,就有暴露的风险。
所以最后大战之时,才会在计划当天才开始布置,但凡早一点,都有可能被透露了消息。
#我也是听下人们说的,公子,你身体畏寒,那后山如何谁都不知道,不如我陪你一起吧,即便帮不上什么忙,可照顾一下起居也好。
恐怕不行,去后山试炼的宫门子嗣,只能携带自己贴身的绿玉侍卫。
何梦清松了口气的样子:“有金侍卫在,那我也能放心些。”
宫子羽眼神向门边瞟去,看到人影,故意大声说:“可惜金繁有要事在身,诺言在心,无法陪我前去。”
……幼稚!
何梦清虽然心中觉得好笑,可还是有一分担忧的,原剧里宫子羽也是多亏了云为衫,才将将闯过这一关。
如今,换了她……当然是更容易了?
嘿嘿
说到底,这个世界还讲一定的道理,只要不是动辄千年万年的仙侠世界,那她就有办法。
前提是,她得跟着进去。
#那公子岂不是要独自一人闯关,这怎么可以?!
#本就……
宫子羽接上话茬:“我本就内力不济,实力不足。”
何梦清拍了拍他的手,安慰:“公子本就是临危受命,不必妄自菲薄,若有哪里不足,改进便是。”
嗯,说的是。